二人掛斷電話后,凌游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了許久,然后才去洗漱了一番休息了下來,這幾天大多時候凌游都是在縣委休息的,所以今天這一覺睡的格外的香甜。
直到第三天上午,凌游突然接到了一通北春市歸屬地號段的來電,與對方溝通了片刻后,凌游便獨自出了縣委前往了一家普通的住宅小區(qū)。
按照對方的指示,凌游找到了門牌號之后,輕輕在門前敲了敲,隨即便有人打開了房門。
凌游進來之后,就見一個四十歲出頭,穿著和凌游一般的黑色夾克服的男人邁步走了過來:“是凌書記吧。”
凌游伸出了手:“我是凌游,您是彭組長吧?”
對方接過凌游手,二人握了握:“我是彭海濤,凌書記的反映,領導已經(jīng)和我們交代過了,我們到了陵安縣之后,也是對您反饋的幾個人進行了嚴密監(jiān)控,并對其相關的受賄證據(jù)在進行收集整理!
凌游聞言便看了看室內的幾人說道:“大家辛苦了!
彭海濤擺了擺手:“對于瑞湖市劉勇祥,我們紀委監(jiān)委不是第一次收到對他的匿名舉報信了,但苦于沒有具體的實際性證據(jù),如今一看,凌書記如果愿意配合,或許這個金泰集團的錢三多,是一個突破口!
凌游點了點頭:“現(xiàn)在全國都在大抓黨紀、黨風建設,陵安縣的這幾個頭害群之馬也是深匿于其中,荼毒過很多優(yōu)秀企業(yè)和百姓的,這次,就勞煩諸位了!
彭海濤看了看凌游:“責無旁貸!
而此時陵安縣邊郊的別墅里,包偉東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而一旁坐著的一個穿著紅色睡衣的女人正是廖亞芬。
“聽說,你要搞那個凌游?”廖亞芬給包偉東剝了一個香蕉遞到了其嘴邊問道。
包偉東在香蕉上咬了一口:“這個凌游遲早都是咱們的絆腳石,不敲打敲打是不行了!
廖亞芬看著包偉東說道:“你有打算了?”
包偉東抬手看了看平時在工作時自己從來不敢戴的一塊昂貴手表說道:“到時候,恐怕還得需要你的配合!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的門鈴響了起來,廖亞芬坐直了身子看了過去,包偉東對其揮了揮手:“你先上樓去吧!
廖亞芬點了點頭,又在包偉東的臉上親了一口后這才笑著說道:“那你快點啊,我等你!
包偉東在其屁股上拍了一下,這才邁步去門口開門去了。
包偉東剛剛將門一打開,就見錢三多的身影露了出來:“包縣長!
包偉東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進來聊吧!
錢三多進來后,關上了門,便跟著包偉東來到了沙發(fā)前坐了下來。
“那個凌游接了你的邀請了嗎?”包偉東坐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又把煙盒推到了錢三多的面前。
錢三多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說道:“我已經(jīng)請了兩三天了,可蘇紅星每次都說凌游在忙,讓我改日再說!闭f著,錢三多也點燃了香煙吐出一個煙圈。
包偉東瞇眼想了想:“明天再請,只要他赴約,這事,就成了一半了!
錢三多想了想,然后問道:“領導,你說的這個事,會不會牽連到我啊?”
包偉東看向了錢三多:“你什么意思?”
錢三多干笑了兩聲,然后說道:“畢竟這受賄和行賄都是犯法的,咱們這么給他做局,到時候......”
包偉東橫眉一看錢三多:“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還要打退堂鼓不成?只要他凌游到了你的地盤,到時候我的人再一去抓個現(xiàn)行,究竟是行賄還是被其要挾吃拿卡要,還不是咱們說了算,你慌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