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落霞酒,凌游很有興趣,也有打算把他打造出來,但對于王文泉等人這般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行徑,凌游卻不太滿意,之前種種優(yōu)勢,凌游也都和王文泉溝通的很清楚了,但王文泉的態(tài)度卻不是很積極,而昨天常氏的簽約剛剛完成,今天王文泉就主動拜訪,這讓凌游多少有些反感。
王文泉聞言趕忙說道:“我們已經(jīng)考慮好了凌書記,您看,就還按照之前咱們談的那樣可以嗎?”
凌游想了想,然后說道:“這恐怕有些困難,王總可能沒注意到,您一會方便可以去工業(yè)園區(qū)看一看,現(xiàn)在那里,交通都擁堵了,門檻都踏破了,全是來談投資的企業(yè),而且誰都不清楚下一分鐘,哪個產(chǎn)業(yè)區(qū)就被租出去了。”
對于落霞酒的工廠,凌游早就和范文遠打過招呼了,讓他早早就留了出來,而凌游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說,就是要將談判的主動權(quán)攥在自己的手里,讓王文泉成為被動方,因為凌游很清楚,一旦落霞酒在縣里自己的扶持下,會走的更高,而王文泉等酒廠現(xiàn)在的老股東們,到時候完全就是坐享其成,便可以分到一杯羹,如果在之前陵安縣需要雪中送炭的時候,王文泉選擇了凌游的建議,凌游自然不會現(xiàn)在苛刻對方,但如今落霞酒,在一個錦上添花的時機前來,凌游自然要和對方公事公辦的進行談判。
王文泉在來之前就預想過這個結(jié)果,如今聽凌游這么說,自己也不意外,但內(nèi)心也是十分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眼光短淺、猶豫不決。
王文泉隨即說道:“凌書記,那您看......”
凌游聞言打斷了王文泉的話,直接說道:“落霞酒是咱們陵安縣的本土企業(yè),老百姓走親戚還有個親疏遠近呢,縣里自然是不會有好事忘了自家的企業(yè)!
王文泉聽話立馬坐直了身子:“是啊書記,您說的對啊,咱們落霞酒可是陵安縣的親兒子啊,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凌游聞言笑了笑,然后說道:“這樣吧,我這兩天會讓相關(guān)部門聯(lián)系你,給咱們落霞酒插個隊,優(yōu)先辦理!
王文泉要的自然不是凌游這個決策,而打算的是今天就能談一談,有個結(jié)果,最重要的是,能夠把凌游之前承諾的待遇和條件形成文字簽上字、蓋上章、生了效,他也才能安心;但凌游說罷便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完全沒有給他再盤旋的余地。
半晌后,凌游對著電話說明了相關(guān)事由,便對王文泉說道:“王總,你回去等電話吧。”
王文泉見狀有些不知所措了,于是轉(zhuǎn)頭看了看楊朝來,楊朝來的眼神里也是對王文泉充滿了埋怨,楊朝來早就和王文泉等人懇切的聊過此事,但落霞酒的幾位股東,都是只看眼前小利,不看未來的目光短淺之人,對于這個事,一拖再拖,直到拖到昨天縣里和常氏簽了約,才想起來著急了。
今天王文泉去鎮(zhèn)黨委找到楊朝來的時候,楊朝來給王文泉好一頓冷嘲熱諷,原本是絕對不想和對方過來的,因為楊朝來自己都清楚,來了縣里也定然是要惹凌游不快,甚至可能還會因此被凌游將自己也劃到落霞酒的這幫人里去,認為自己從中說了什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