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知此刻靠在墻角的位置坐了下來,只覺得嘴角也流了血,渾身的每一處地方都像被卡車撞過一般的疼,但心里卻完全放松了下來,因?yàn)樗,自己已?jīng)把事情鬧起來了,接下來就只等著凌游來了。
經(jīng)過這一天的折騰,加上這一頓打,白南知只覺得渾身疲憊到了極點(diǎn),倚在墻邊,便閉起眼睛休息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凌游搭乘著出租車已經(jīng)下了高速公路,司機(jī)將車停在了這中隊的門口之后,凌游看了看里面的情況,然后便從口袋里拿出了錢包,多付了司機(jī)二百元錢后,對司機(jī)說道:“我在這里等等朋友,耽誤您一會時間可以嗎?”
司機(jī)看凌游多付了二百元,心想這個時間就算收車回市區(qū)也未必能賺二百,所以便欣然答應(yīng)了下來,向前開了十幾米之后,就將車停在了路邊,并沒有熄火關(guān)掉車內(nèi)的空調(diào),而是將車燈熄了下來。
坐在車?yán)锏牧栌蔚攘瞬畈欢嗍畮追昼,就見此刻高速公路上接連下來了幾輛車,也都停在了這個中隊附近,其中有幾個人下來之后,手里都拿著‘長槍短炮’的攝影攝像器材,下車與彼此打著招呼。
見到這一幕,凌游便準(zhǔn)備推門下車,而就在這時,就見兩輛警車從遠(yuǎn)處閃爍著警燈駛了過來,沒一會就到了近前,直接開進(jìn)了中隊的院里。
凌游見此情況,和司機(jī)打了聲招呼之后,便推門下了車,然后也邁步朝中隊院里走了進(jìn)去。
就在凌游剛剛走進(jìn)院里之后,沒一會,只見一眾穿著民警服裝的警務(wù)人員,押著佩戴上了手銬鼻青臉腫的白南知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那個張隊和楊所,包括這中隊里的幾個人一道走了出來。
當(dāng)仔細(xì)看到白南知臉上的傷之后,凌游心中一驚,眉頭瞬間就皺起了起來,于是快步上前說道:“等等。”
聲音傳進(jìn)一眾人的耳朵里之后,所有人都紛紛朝凌游看了過來,白南知見到凌游之后,立馬激動的說道:“哥!
那張隊聽到白南知喊了聲哥,立馬就猜到了這是剛剛打過電話,準(zhǔn)備來‘贖’白南知的那個人,而此刻他的心里火氣很大,完全做好了不放人的準(zhǔn)備。
“你什么事?”那個輔警又跳了出來身先士卒的走向凌游問道。
凌游從漆黑的夜里朝門口的光亮處慢慢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拿出了懷里的錢包,然后淡淡的說道:“不是你們讓我來的嗎?我來給你們交罰款啊!闭f著,凌游從手里拿出了一沓百元鈔票出來。
而這個時候,聽見了中隊院里腳步聲嘈雜了起來,門口那些手持‘長槍短炮’的媒體人立馬就小跑著來到了門口。
而就在凌游來到了白南知的近前不足五步遠(yuǎn)的地方,那輔警輕笑了一聲對凌游說道:“你來晚了,你這弟弟把事搞大了,現(xiàn)在可不是罰款能解決的了!
凌游聞言表情十分陰沉,一眼看到了人群中警銜最高的那個張隊,然后淡淡的問道:“那得怎么解決。俊
話音剛落,那從凌游走上前之后,就感覺凌游有些眼熟的張隊瞬間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這張臉,他再有印象不過了,在得知自己的頂頭上司換帥了之后,這張隊就每天都注意著市府公示,當(dāng)看到新任嘉南市公安局長的人,竟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副廳級干部之后,這張隊就將照片里的這張臉,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