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意味深長的看著馬承良 ,馬承良盯著凌游看了兩秒,然后心虛的移開了視線,隨即咽了口口水說道:“市長,這,您要我怎么證明?”
凌游果斷的說道:“現(xiàn)在就給我查,查清楚陶湛生,究竟去了哪里,半個小時之內,我要得到準確的消息!
說罷,凌游又湊近了馬承良的耳邊一些說道:“你這身警服,我也穿過,所以別和我插科打諢拿我什么也不懂,要不然,陶湛生能想辦法讓你穿上去,我凌游也能動動手就讓你脫下來。”
凌游整理了一下馬承良的衣服領子,然后用很平靜的語氣補充道:“要是不信,你不妨試試。”
說著,凌游一拍馬承良的胳膊,然后提高了聲音又道:“好了,去吧!
馬承良此時后背都出透了汗,盯著凌游看了片刻,這才點頭說道:“是!
說罷,他轉身就朝自己的車快步走了過去,上車之后連忙對司機說道:“回市局,快點開!
而這時,和工友們商量了幾分鐘之后,胡忠也說服了一眾工人,畢竟大家都急著用錢,有就比沒有強,所以經過一番探討,大家便答應了下來,聽到工人們最終的意見后,凌游便吩咐甘苗苗和鄒文禮組織人一起,讓這些工人去市府的大禮堂走程序領錢,畢竟始終都聚集在這里,影響總歸不好。
大門口終于消停了下來,見人都散了,站在市委綜合樓五樓辦公室窗口的阮存善,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轉身之后,拿起外套便朝外走了出去。
待阮存善剛剛下樓走到樓下的門口時,凌游也剛好欲要往里走。
二人碰了的面對面,阮存善快走了兩步,還不等來到凌游的面前,就急忙說道:“凌游同志,剛剛我接了兩個上級領導的電話,掛了電話就趕緊下來了,怎么樣?處理好了沒有?”
說著話的工夫,阮存善走近了凌游,然后義正言辭的說道:“走,我倒要看看,下面這些人怎么就不能處理好這點問題,還要讓工人朋友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到政府大門口鬧,今天我就是把這把老骨頭交代在那,我也得把問題給老百姓解決!
凌游對阮存善的話,也沒有心思去分析,真真假假,凌游也不想理會,于是便攔住了阮存善說道:“阮書記,已經平息了!
阮存善哦?了一聲:“平息了?”
隨即他拍了拍胸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凌游將環(huán)視了一圈左右,然后便開口道:“要不然我也是要上去找您匯報的,有個重要的情況,得您拿主意啊!
阮存善一怔,心說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但還是耐心的問道:“又發(fā)生什么情況了?”
凌游便回道:“市糧儲公司賬面上被轉走了七百萬!
“什么?”阮存善聽到這個消息,可是一點表演的成分都沒有,完全是發(fā)自內心的震驚。
凌游隨即又接著說道:“陶湛生消失一上午了,至今沒有消息,聯(lián)系不上,我派韓霖去糧儲公司找他愛人蔣燕,正巧遇到蔣燕欲要開車離開,我的司機程天宇開車去攔,被蔣燕不知是操作失誤還是......將我的車給撞翻了,現(xiàn)在蔣燕和程天宇雙雙進了醫(yī)院。”
聽了這段話的阮存善,覺得腦子都暈乎乎的,他是清楚的,陶湛生可不是消失了一上午,而是從昨天開始,就已經聯(lián)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