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裴志頌便站起了身:“沒別的事,我可以走了吧?”
杜衡看著裴志頌做了個請的手勢,就在裴志頌路過杜衡的時候,杜衡又開口說道:“你最好如此,別把歪心思,打在凌游的身上!
裴志頌站住腳,隨即嘆了口氣之后,看向杜衡說道:“有時候,我是真羨慕凌游,身邊有這么多人相信他、支持他,為他撐腰!
杜衡看向裴志頌微微一笑:“因為他值得!
裴志頌苦笑了兩聲,他明白,凌游的這種魅力,不僅僅是權(quán)利賦予他的,說到權(quán)利,他裴志頌也有,凌游能辦到的大部分事,在云海這個地界,他裴志頌也一樣能辦到,甚至是凌游不能辦到的事,他裴志頌也能辦到。
而他如今,卻一個能交心的朋友都沒有,之前他也曾把邵言冰當成過朋友,雖然三分警惕,卻也有七分信任,可他卻沒想到,邵言冰對他,卻是十分的背叛和算計,這讓他心寒徹骨。
片刻后,裴志頌邁步離開,只留下杜衡在心里思忖。
杜衡覺得,凌游和裴志頌之間,應(yīng)該是有什么他也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不明白,為什么凌游會冒著風險去幫他。
杜衡瞇著眼睛沉思著,他甚至胡思亂想的懷疑,凌游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或者軟肋在裴志頌的手里。
想到這,杜衡便覺得心慌。
天光大亮,凌游剛剛開完一個會回來,便接到了杜衡的電話。
“杜廳!绷栌巫叩介T口,接起電話之后,順手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杜衡聞言便道:“根據(jù)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顯示,裴長風是昨晚十點二十六分抵達的酒店,在他到達一個小時之后,那個叫韓悅悅的女人,就相繼來到了酒店,徑直前往了酒店頂樓的5888套房,通過我們對裴志頌手機來電號碼的調(diào)查,裴長風的確在凌晨十二點十八分的時候,給裴志頌打去了電話,通話時間一分十七秒,之后掛斷了電話!
聽到這里,凌游才覺得稍稍放下心,至少證明,裴志頌沒有說謊。
杜衡接著又道:“而裴志頌,是在凌晨的兩點五十五分,抵達的酒店,直接去了頂樓,通過頂樓走廊的監(jiān)控錄像顯示,他在門口,攔住了欲要逃離的韓悅悅,七分鐘之后,凌晨三點十一分,酒店醫(yī)務(wù)室的兩名醫(yī)生來到了5888房間,這也和今晨我們對這兩名醫(yī)生做的筆錄一致!
凌游聽后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點問道:“那裴長風床頭水杯里的藥物,是這個韓悅悅投放的嗎?”
杜衡聞言回道:“這個還真不是,韓悅悅表示,她去年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到海容集團面試一份文秘的崗位,可當時海容集團的人事部門認為,韓悅悅的僅是二本學(xué)歷,而他們想要招聘一流院校的應(yīng)屆畢業(yè)生,所以便以學(xué)歷為由拒絕了她,但去年那個時候,黃成白作為分管人事部門的副總裁,見過韓悅悅,被韓悅悅的樣貌所吸引,于是就在面試結(jié)束之后,通過韓悅悅簡歷上的號碼,聯(lián)系上了韓悅悅!
凌游聽后說道:“都說這黃成白是個正人君子,看來也逃不過食色性也這一關(guān)啊!
杜衡輕聲一笑:“尤其像黃成白這種平時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平時端慣了,私下里,比誰玩的都花!
接著,杜衡又道:“這韓悅悅,在大學(xué)里就因為長得漂亮,優(yōu)越慣了,慢慢的,也養(yǎng)成了很強的虛榮心,可她實際就是個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父母都在北方的一個小縣城,在月州上大學(xué)時,她就在金融公司借了幾筆小額貸款,利息都很高,用作購買奢侈品包包和化妝品,每個月都要還錢,她當時又一時找不到工作,小公司她心高氣傲看不上,大公司又因為她的學(xué)歷不符合要求不用她,所以正是一籌莫展之際,而這時,黃成白的主動,對她來說,無異于救命稻草,所以很快,韓悅悅就變成了黃成白包養(yǎng)的情人,不光替她還了欠款,還每個月給她兩萬塊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