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宇雖說只是市府的一個司機,可畢竟也是身在體制之中,就算別人認不出,吉山省的大老板白萬江他自然是認識的,可程天宇見到白萬江的身影,卻不敢認,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當想要確認一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一行人已經(jīng)走進了飯店的大門。
剛到二樓的拐角,飯店老板一邊熱情的親自接待著白萬江以及那個中年女人朝包房走,一邊對白萬江說著殷勤的美言。
可就在這時,女人卻突然站住了腳步,白萬江見狀也連忙停了下來:“怎么了大姐?”
女人想了想,然后說道:“太突然了,我有點接受不了,更怕那孩子接受不了,而且,如果要是認錯了呢!
白萬江想了想,隨即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女人思忖了片刻便道:“我先遠遠看看他吧,別讓他知道我的出現(xiàn)!
白萬江一想,也點頭認同道:“也好,萬一要是認錯了終歸不好,那這樣,我先進去和這孩子見一面,您在外廳稍坐。”
女人聽后一點頭:“這樣最好!
二人在老板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包房前,老板便連忙上前敲了敲門,隨即女人便留在了門外,只是白萬江一人走了進去。
當見到白萬江之后,凌游連忙起身:“白書記。”
白萬江掃視了一圈屋內(nèi),隨即一伸手示意凌游去包房里面的餐廳內(nèi)說話,隨即便率先邁步走了過去。
待二人進了餐廳,女人這才在白萬江的秘書帶領(lǐng)下走進了包房里,并且在請女人坐下之后,又輕聲打發(fā)走了老板。
這時餐廳內(nèi),凌游并沒有多余的客套,直奔主題的匯報了關(guān)于澄園一事的最新情況。
當白萬江聽到何家的時候,不免震驚不已,他知道一個桑家就算能量再大,也不可能通天,可現(xiàn)在如果加持了何家,白萬江也就明白,為什么桑家在桃林,乃至吉山,為何有如此大的膽子囂張妄為了。
凌游見白萬江遲遲不語,便接著說道:“白萬江,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單憑我這小小的金剛鉆,看樣子是攬不起這樣大的瓷器活了!
白萬江輕笑一聲:“怎么著?要撂挑子?”
凌游沒敢抬頭直視白萬江:“撂挑子倒是不敢,就算為了桃林市的老百姓,我也不能撂挑子!
白萬江自己伸手拿過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隨即說道:“那你也別兜圈子了,直說吧。”
凌游沉吟片刻之后,委婉的說道:“就算是保唐僧的孫悟空,也得有根定海神針當武器吧。”
白萬江瞇眼看向凌游,凌游也抬頭看向了白萬江,直視著白萬江的眼睛,凌游說道:“我現(xiàn)在基本可以斷定,阮存善,就是澄園掌控桃林的一雙白手套,現(xiàn)在澄園把目光盯在了高速公路上,背后的用心,路人皆知,這條路不給他斷了,憑我這個小身板,也攔不住。”
白萬江淡淡一笑,頓時明白了凌游的意思,隨即想了想之后說道:“我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卑兹f江伸出一根手指。
凌游聽到白萬江松口,自己心里的石頭落下的同時,又不禁問道:“書記,您能不能和我透個底,桃林的事,不會只是我一個人在孤軍奮戰(zhàn)吧。”
白萬江聞言一笑,笑容中似乎給了凌游答案,又似乎什么也沒說,隨即只是把茶壺放在轉(zhuǎn)盤上轉(zhuǎn)到了凌游的面前說道:“喝口茶,寬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