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家伙恭恭敬敬的退到劉浮生身后,表現(xiàn)得非常狗腿。
牙猜皺眉,疑惑地看向劉浮生說:“你是浮屠?不,你不是!”
戴維聞言,頓時愣住了,朱宇和劉菲,也是臉色大變。
嘉信反應(yīng)極快,他向前沖出,一腳踹在牙猜的胸膛上,頓時將其踹倒在地。
“牙猜,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卑鄙小人,當(dāng)年如果沒有浮屠先生,你能在金三角混出頭嗎?如今居然忘了浮屠先生長什么樣,真是該死!”
“來人,把他拉出去,直接槍斃,然后將腦袋砍下來,帶到他的地盤上,游街示眾!
隨著嘉信的一聲令下,門外的衛(wèi)兵,如狼似虎的沖進(jìn)來,抓著牙猜就往外拖。
牙猜預(yù)感到自己死期將至,卻沒有任何懼色,只是盯著劉浮生呼喊道:“你是誰?你他媽為什么要冒充浮屠?浮屠在哪里?我要見他!”
砰!
嘉信對準(zhǔn)牙猜的嘴巴,狠狠踢出一腳,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牙猜被拖走之后,嘉信轉(zhuǎn)身說道:“浮屠先生,抱歉了,我對外面的情況,掌握的不夠全面,看來牙猜受刺激了,腦子已經(jīng)不清醒,他這一路上,都在胡言亂語。”
戴維在旁邊也說:“我看這個雜碎,也是腦子不太正常,浮屠先生明明就在這里,他還要讓浮屠來見他,簡直是個神經(jīng)病,這種人,殺了最好,免得到處亂咬。”
劉浮生把所有人的表現(xiàn)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嘉信想讓牙猜閉嘴,但是直接殺死對方,并不符合嘉信的利益,活著的牙猜,比死掉的更有價值。
至于戴維,他或許是糊涂,或許是裝傻,總之,戴維很清楚,此時此刻,他必須跟劉浮生站在一條線上。
劉浮生淡然道:“牙猜受刺激了,所以胡言亂語,殺掉他也沒什么好處,先關(guān)起來吧。”
嘉信連忙點頭說:“明白,如果牙猜死了,會造成我們剛收服的那些武裝人員,變成一團(tuán)散沙,甚至有些死忠份子,會給牙猜報仇,惹出不必要的亂子……剛才我就是嚇唬嚇唬他,其實我心里也挺佩服牙猜是個硬骨頭,至少他的態(tài)度,配得上一方梟雄了!
劉浮生說:“我有點累了,接下來的事,就由嘉信將軍安排吧!
說完,他起身往外走去。
戴維諂笑著,跟在劉浮生身后說:“浮屠先生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可謂勞苦功高啊,您放心休息去吧,別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呵呵!
劉浮生笑道:“辛苦李總了,這次戰(zhàn)斗中,玉石礦這邊也有傷亡,希望李總能如實對集團(tuán)總部匯報此事,并善待那些受傷的戰(zhàn)士和陣亡戰(zhàn)士的家屬們!
朱宇和劉菲跟著劉浮生,回到房間里。
朱宇遲疑道:“先生,我覺得,您不應(yīng)該留下牙猜,斬草除根,對咱們更有好處。”
劉菲說:“是啊,剛才他都認(rèn)出來了,你不是真正的浮屠,這件事傳揚出去,恐怕會耽誤咱們的計劃!
劉浮生說:“你們再想想!
兩人陷入沉默,數(shù)分鐘后,劉菲說道:“即使留著牙猜的命,也應(yīng)該把他交給林峰大哥看守,以免他對外界,透露你的消息!
劉浮生笑道:“想通了?”
劉菲點頭道:“是啊,我想通了,牙猜和真正的浮屠打過交道,而浮屠龍象,一直是東南亞最神秘的存在之一,大家都知道,他有個惡毒的習(xí)慣,就是黑吃黑,殺自己的合伙人,據(jù)說牙猜是唯一一個,與浮屠龍象合作之后,還能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