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浮生逼問道:“怎么不說話了?如果你沒有足夠的理由,我命令你,立即帶著所有人,滾到一旁去,我來這里,是受了龍女的邀請,如果耽誤時辰,龍女不高興,降下懲罰的話,你可擔(dān)不起這個后果!
讓路?
賈尼拉搖頭道:“浮屠先生,我……”
劉浮生一臉不悅的說:“怎么,現(xiàn)在金三角的小輩,一點規(guī)矩都不講了?既然如此,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規(guī)矩,林峰,你讓他長長記性!
林峰立即沉著臉,走向賈尼拉。
賈尼拉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他的人也都懵了,不知道浮屠龍象要干什么。
啪。
林峰猛然出手,一記耳光,抽在賈尼拉的臉上。
他可是訓(xùn)練有素的特種戰(zhàn)士,毆打賈尼拉,就像欺負(fù)小朋友。
這一記耳光,林峰用了不少力量,當(dāng)場把賈尼拉抽的像陀螺一樣,旋轉(zhuǎn)了好幾圈,而且眼冒金星,倒退數(shù)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你,你他媽敢打我?”
賈尼拉滿臉的難以置信,這里可是金三角,是他們家的地盤,就連龍女都不敢打自己!
劉浮生沉聲道:“賈尼拉,你搞清楚,打你的是我,而不是他,我再問你一句,讓不讓開?”
賈尼拉怒視劉浮生:“你他媽……”
啪。
林峰縱步向前,抬手又是一記耳光,這一下抽的,比剛才那個還用力。
賈尼拉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林峰冷聲道:“你最好搞清楚,在跟誰說話,就算你父親,也不敢對浮屠先生不敬!
“我……”
賈尼拉眼冒金星,感覺耳朵嗡嗡作響,腦子也是一片空白。
周圍那些手下,看見老大挨揍,頓時紛紛舉槍,做出要開火的姿態(tài)。
阿奎羅沉聲道:“你們想干什么?浮屠先生教育晚輩,有你們什么事?賈紹爾總督的事情,你們難道敢插手?嫌自己活的太長嗎?”
周圍頓時一片安靜。
剛才那氣氛營造的很到位,賈尼拉自己都沒否認(rèn),他是晚輩的事情,那手下馬仔們,誰敢代替賈尼拉做決定?
林峰邁步,繼續(xù)走向賈尼拉。
賈尼拉渾身顫抖,忍不住往后爬了兩步。
劉浮生恰到好處的說:“行了,賈紹爾是我的老朋友,打他兩下,給他個教訓(xùn)就可以,別真給他打壞了,那我對老朋友,可就不好交代了!
“林峰,回來,繼續(xù)出發(fā)。”
林峰聞言,冷冷的看了賈尼拉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就走。
阿奎羅也招呼手下,紛紛上車,發(fā)動機(jī)的轟鳴響成一片。
賈尼拉的手下,全都不敢阻攔,退到兩邊,眼睜睜的看著,阿奎羅的車隊越走越遠(yuǎn)。
等塵埃落定,才有一個手下問道:“將軍,咱們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嗎?”
賈尼拉怒罵道:“你現(xiàn)在問這個有什么用?剛才你他媽干什么去了?”
那手下被罵的灰頭土臉,心中暗想:剛才你一言不發(fā),挨了兩個耳光都能忍住,我他媽哪敢攔著他們。
其實,賈尼拉也知道,自己這次辦事,丟人丟大了,他摸了摸腫脹的臉皮說:“沒想到,浮屠龍象居然認(rèn)識我父親,以前是我小看他了,不過這兩個耳光,他們絕對不能白打,我一定要讓父親,把場面連本帶利的找回來。”
另一邊,越野車上。
阿奎羅憂心忡忡的說:“浮屠先生,您教訓(xùn)賈尼拉,確實很痛快,可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啊,他是賈紹爾的獨生子,很受總督的器重,我覺得,總督有很大概率會親自出手對您不利!
劉浮生笑道:“我能教育他,就能教育他老子,如果賈紹爾通情達(dá)理,我倒也不想招惹他們這些原住民,如果他不通情理,那只能老子兒子一起教訓(xùn)了!
阿奎羅不知道,浮屠龍象的底氣來自于哪里,可是聽了這番話,精神頓時為之一振。
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劉浮生如今已經(jīng)成為,包括阿奎羅在內(nèi)的,所有人的精神領(lǐng)袖,他有什么態(tài)度,決定了阿奎羅等人有多大的底氣。
……
龍女廟接受幾大勢力聯(lián)合供奉,所以位置也處于各家地盤交匯之處。
相對而言,這里距離賈紹爾總督管轄的區(qū)域最近,金三角的原住民數(shù)量眾多。
此廟氣勢恢宏,整體顏色深紫,因此也被本地人,稱為紫廟。
劉浮生等人的車隊,距離紫廟還有數(shù)公里的時候,就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紫廟門口兩側(cè),豎立著兩尊十幾米高的巨大護(hù)法神像。
這兩尊神像的造型非常猙獰,手里拿著金剛杵和降魔劍等法器,四只眼睛鼓出來,兇狠的瞪著下方的道路,令人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和敬畏之心。
劉菲感慨道:“金三角居然能建造出,如此恢弘的雕塑,可謂鬼斧神工啊!
阿奎羅說:“外界把我們這里,描述成了人間地獄,其實這里同樣擁有,數(shù)量眾多的普通人,他們手無寸鐵,依靠勞動養(yǎng)家,就算治安很差,但武裝勢力針對的,也是外來人和敵對勢力,如果黑白不分的濫殺無辜,這個地方根本就發(fā)展不起來的。”
眾人對此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