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克萊爾直接說道:“格林斯先生,我聽說花生頓發(fā)生一些突發(fā)事件?”
格林斯說:“克萊爾女士,你打聽這個干什么?這不是你的職責范圍!
克萊爾笑道:“您別誤會,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目前我負責和劉浮生的代表團談判,我怕花生頓的事情,影響到談判的進程。”
格林斯說:“談判?你指的是關于陳飛被抓的談判嗎?”
克萊爾說:“對呀,聽說您此前還邀請過劉浮生過去,難道你們之間的私交很好么?”
格林斯否認道:“我和劉先生只有一面之緣,他來參加金融晚宴,全是巴特先生邀請的,我對他有些好奇,但我們聊的不算融洽!
克萊爾松了口氣說:“那么我問您的事情?”
格林斯說:“聯(lián)邦的強大是全方位的,壓倒性的,像游街這樣的小事,隨便都能處理掉,你沒必要擔心它,影響你的工作安排!
克萊爾遲疑道:“您能簡單聊聊高層的思路嗎?這對我后面的談判策略來講,非常關鍵!
格林斯說:“驅(qū)散那些鬧事的公民,再通過矛盾轉(zhuǎn)移的方式,將經(jīng)濟問題,轉(zhuǎn)嫁到國外去!
克萊爾笑道:“聽您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們的拳頭最硬,這是最優(yōu)的方案!
掛斷電話之后,克萊爾高興的哼起歌曲。
旁邊的助理問道:“女士,格林斯先生怎么說?”
克萊爾說:“偉大的聯(lián)邦無比昌盛,那些風言風語,都是劉浮生傳播的謊言,包括他們在談判中,不斷提起史密斯的名字,擾亂我們的思路,這些小花招,再也不會奏效了。”
那助理連忙獻上一通馬屁,拍的克萊爾更高興了。
另一邊的格林斯,放下電話之后,卻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巴特正在他旁邊,有些不解的說:“怎么了?剛才你在電話里,不是聊的很好嗎?”
巴特在這里,不是說他和格林斯的關系,好到形影不離,而是這兩個老家伙,正在密謀做一個重大的抉擇,所以,必須待在一起,才能更好的溝通。
格林斯說:“克萊爾那個蠢女人,居然問我高層的思路,這種事情,是她該打聽的嗎?”
巴特笑呵呵的說:“她確實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那個劉浮生,也不是她能對付的,如果我是她,最好的選擇,就是向領導匯報工作情況,并嘗試緩解與東方的關系,至于陳飛的問題,那都是細節(jié),沒必要太在乎!
格林斯笑了笑說:“老伙計,你總能在恰當?shù)臅r候,做出最好的選擇!
巴特說:“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喬治比我們提前一步,刺破聯(lián)邦的泡沫!
格林斯點頭道:“我會派人密切關注他的實時動向!
他們兩個的算計,很全面,很老辣,只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目前著急刺破聯(lián)邦經(jīng)濟泡沫的,不是處心積慮,想著名垂青史的喬治,而是另一個有錢的愣頭青——克普。
花生頓的游街活動,還有傳遍全國的,關于金融泡沫的流言蜚語,全都是克普鼓搗出來的。
數(shù)日之后,格林斯匯總各路消息,才得知事情的真相,氣得他親自打電話給克普,劈頭蓋臉的臭罵了老黃毛一頓。
結(jié)果,克普信誓旦旦的表示,沒有人比自己更懂得經(jīng)濟周期,像格林斯這樣,不尊重經(jīng)濟規(guī)律的蠢貨,根本沒資格對他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格林斯憤怒的掛斷了電話,身為聯(lián)儲的負責人,他很清楚克普蠻不講理的行動,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