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浮生還利用自己在遼南的勢力,對我們呂氏的人,展開各種打壓,其中就包括我!”
呂子健指著自己的鼻子說:“當(dāng)初我?guī)е疾靾F(tuán)的人,去秀山縣研究投資的事,連他媽泡面都吃不上熱乎的,還被安排在公廁旁邊睡覺,那個公廁臟的,臭氣熏天,蛆蟲滿地爬,我呂子健這輩子,哪受過那種罪?我還差點(diǎn)被人當(dāng)成嫖客,扔進(jìn)拘留所里……那一切都是拜劉浮生所賜啊。”
呂子健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訴苦,把他在秀山縣的親身經(jīng)歷,對劉博講述了一遍,那里的細(xì)節(jié),絕對無法編造出來。
劉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些事如果都是真的,呂子健仇視劉浮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真沒想到,呂總還有如此經(jīng)歷,那個劉浮生,可真夠陰險歹毒啊!
呂子健怒道:“那就是一個,狼顧鷹視的野心家,您想想,他把張茂才捧上位之后,無論在秀山縣,還是遼南市、撫遠(yuǎn)市、奉天市,乃至現(xiàn)在的潮江地區(qū),呂氏玉業(yè)的投資,什么時候終止過?”
“劉浮生去哪兒,呂氏玉業(yè)的資金就跟到哪兒,他和張茂才這種行為,是要?dú)Я宋沂鍫敂?shù)十年的心血啊!
劉博贊同道:“我總算明白,呂總為什么想著破壞這次投資了。”
呂子健說:“這些年,我忍辱負(fù)重,跟在張茂才身邊,對劉浮生也是虛與委蛇,目的就是等待一個機(jī)會,把他們?nèi)及獾埂!?br>
“這次我過來找您溝通,不僅代表我自己,更代表呂氏集團(tuán)所有姓呂的族人,我們絕對不能讓家族的資產(chǎn),持續(xù)流失,不能讓張茂才拿呂家的錢,給劉浮生賺政績,堵窟窿了。”
劉博點(diǎn)頭道:“明白,呂總和我,想到一起了!
理論上,呂子健并不知道,劉博想要破壞江頭市的招商引資計劃,因此,呂子健佯作一愣:“什么想到一塊了?”
劉博說:“其實,我也不希望潮江地區(qū)引入太多外資,還有,我對劉浮生也非常討厭!”
呂子健假裝驚喜道:“真的?劉書記不會在騙我吧?”
劉博笑道:“我有必要騙呂總嗎?這都是我的心里話,我相信,有咱們兩個通力合作,劉浮生和張茂才,都無法如愿以償!
兩人談妥合作意向,隨后又聊了很長時間,商量的都是如何坑人的細(xì)節(jié)。
午夜時分,呂子健才從劉博家里離開。
他沒有回住處,而是驅(qū)車前往一個地下停車場,在這里,上了另一輛車。
“抱歉啊,生哥,我的人格魅力比較大,劉博非得拉著我多聊一會兒!
呂子健沖著車?yán)锏膭⒏∩,呲牙笑道?br>
劉浮生說:“以劉博的城府,想取得他的信任,可不是簡單的事!
呂子健嘿嘿一笑:“我倒是覺得,也沒那么難嘛!
劉浮生說:“咱們不能盲目樂觀,我估計明天劉博就會派人去調(diào)查你說的那些事了!
呂子健哈哈大笑:“那更好,我可一句假話都沒說!
劉浮生沉吟道:“更重要的,還是唐少英那邊。”
呂子健說:“那邊怎么處理?”
劉浮生說:“劉博是唐少英的一枚棋子,他肯定會向唐少英,匯報你這里的情況,而對方大概會找唐少豪合適,所以,你在唐少豪那邊留下的印象就尤為重要了!
呂子健笑道:“我是歐美留學(xué)會的會員,和唐少豪相處的一直不錯,他很清楚我對集團(tuán)內(nèi)部的野心,以及與生哥的敵意。”
這都是很久之前就挖好的坑,創(chuàng)造虛假人設(shè),有備無患,方便隨時拿過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