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天鷲子的威風(fēng)
方劍明等人眼見天鷲子和太虛子、無崖子都來了,心頭無不吃驚?磥頌榱说玫角偻,他們雖然未必是傾巢而出,但也動用了大部分的兵力。不一會,各方的人馬會合到了一起,形成陣勢,將琴蛙圍在核心。
天鷲宮看上去好像只來了七個人,但明眼人仔細(xì)一看,便看出了些許端倪。先前那看似互不相干的八人中,有三人多半是來自天鷲宮的,因為這三人在天鷲子等人來到之后,身形一晃,距離天鷲子等人甚近,對天鷲子的神態(tài),也頗為恭敬,且內(nèi)中一人,正是適才出手攻無上老祖的那位。可以說,個個都是精英,尤其是天鷲子自身,本就是一個讓人無法捉摸其武功有多高的絕頂高手。
太虛殿這邊也是人才濟濟,除兩大殿主之外,計有瞿墨生、麥七郎、溫九娘、鞠鵬飛、歐陽絕、東郭材和九個高矮不等的怪異老者,這九個怪異老者,也不知道太虛殿是從何方聘請來的,每個人的本事,實不下于鞠鵬飛。
司馬宸宇一方,除了司馬宸宇這個地皇之外,計有符無憂、商九、蔡斗、繆虛仞、邢千里、紅胡子,宋天獨以及那個五個怪漢,一共有十三個人。雖然司馬宸宇等人先前因為激斗琴蛙,耗損了部分功力,但他們也保持了相當(dāng)?shù)捏w力,因此,若論實力的話,絕不輸于其他幫派。
最令人驚訝的是正天教,除了無劍護法、背琴中年人、朱笑白、六個長老、九個使者外,不僅多了游俠展護花和曾經(jīng)激斗過琴蛙的三個中年人外,那看似毫不相干的八人除去屬于天鷲宮的三人外,其余五人,竟都是他們的人。難怪朱笑白等人來到峨眉派后,會直接與飛魚幫起沖突,原來是有所依仗的。
飛魚幫那邊呢,自不必說,幸虧無上老祖這次沒帶上他的門徒,否則的話,飛魚幫的實力絕對要高于其他幫派不少。
方劍明這一方,除了他之外,計有吳青牛、張大干、代紅豹、金孔雀、龍碧蕓、周風(fēng)、白依怡、白依人、鳳非煙、祝紅瘦、朱祁嫣、風(fēng)鈴、紀(jì)芙蓉、龍月以及被他們拉來的長青子,可以說,實力實不在其他方之下。
此外,場邊還分散站了四撥人,其中一撥,共有五個人,五人穿著相同,被琴蛙殺死的七人中,有一人的穿著與五人一樣,顯然,那是他們的同伙。
至于其他三撥人,則分別是三個老者,五個身披袈裟的番僧以及七個穿著勁裝的青年。之前將方劍明撞得后退的那位死去老者,顯然與三個老者是一伙的,因為他們四人的穿著差不了多少,均是灰色的長袍。
天鷲子目光來回掃視,忽然落在了方劍明這邊,面上閃過一道厲容。
方劍明心知他已看出了己方的身份,以為他要找麻煩,那料天鷲子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把目光轉(zhuǎn)向那五個番僧,喝道:“西域有幾大教派,爾等是屬于哪一宗的?是不是投靠了波斯教?”
五個番僧中的一位怪笑一聲,道:“閣下就是天鷲宮的宮主吧?”
天鷲子道:“不錯!
那番僧道:“實不相瞞,我等來自西域花教!眳s不回答天鷲子的第二個問題。
天鷲子見他不答,面上微微一沉,道:“說,你花教是不是投靠了波斯教?”目射電光,逼視著那番僧。
那番僧忽覺一陣頭昏目眩,幾乎摔倒,忙運功抵抗,豈料他不運功的話,還能多支持一下,這一運功,頓時一聲悶哼,向后倒了下去。他身邊的另一位番僧趕忙將他扶住,口中嘰里咕嚕的叫著什么。
天鷲子伸出手臂,往第三個番僧一指,面上閃過一道古怪的邪笑,目射駭人光芒,一股恐怖的力量罩向?qū)Ψ,道:“你說!
那番僧面色大變,失聲叫道:“魔功!”緊閉雙目,雙手在胸前結(jié)了一個手印,使出了密宗心法。
方劍明看到這,略一沉思,面色微微一變,暗道:“這……這好像是駱大姑身前所修煉的‘尸魔奪魂神功’,我當(dāng)年就險些為它所制,天鷲子怎么會懂呢?”轉(zhuǎn)目望了面泛陰笑的那浩川一眼,心底豁然明白了幾分,暗忖:“當(dāng)年與駱大姑接觸的人,就只有這姓那的,八成是他搞的鬼。我與李大哥將駱大姑母子埋葬時,因為可憐他們母子,倒沒怎么翻動他們的身體,想來‘尸魔奪魂神功’的秘笈就在駱大姑的身上。姓那的后來多半將駱大姑的尸體挖出,拿走了秘笈,自己修煉。加入天鷲宮后,不知是討好天鷲子還是被天鷲子發(fā)現(xiàn),不得不把秘笈獻(xiàn)出來,因此天鷲子也懂得這門武功,而那浩川的武功之所以進(jìn)步得如此神速,也找到了合理的原因。”
就在他沉思的當(dāng)兒,那番僧已經(jīng)支持不住,雙眼睜開,目光迷茫,裝如癡人,第四、第五個番僧大吃一驚,手結(jié)法印,相助那番僧,三個形成一體,共同抵抗天鷲子。
天鷲子淡淡一笑,目中光芒越發(fā)刺目,所發(fā)出的那股力量增強并分散,將三個番僧牢牢鎖住。
不多時,三個番僧已完全受了天鷲子的控制,異口同聲地道:“本教的沙迦法王已經(jīng)和波斯圣教結(jié)成了盟友!
眾人聽了,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ń屉m然與波斯教結(jié)成盟友,但花教的實力,怎敢與波斯教平起平坐,自是淪為打手。
“說,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天鷲子喝道。
“除了我們之外,波斯教只來了一人。”三人同聲道。
“一人?是誰?是不是教皇?”天鷲子有些詫異,其他人也覺得奇怪,波斯教怎么只會來了一人?
“不知道!比送暤馈
天鷲子更加奇怪,但三人在他的控制下,所說的應(yīng)該不會有假,便化指為掌,隔空一推,震得三人口吐鮮血,喝道:“滾!”
三個番僧雖然受了重傷,但也清醒過來,撿了一條性命,忙與其他兩個番僧匆匆而去,對于琴蛙,他們自然是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天鷲子趕走花教的人后,目光轉(zhuǎn)向那五個穿著一樣的人,道:“你們是自己動腳,還是要老夫出手!
五人為首的那位淡淡道:“尊駕把話說明白之后,我等自會選擇!
天鷲子哼了一聲,道:“浩川,你說。”
那浩川咳嗽了一聲,道:“因為你們還不夠資格站在這里,除非……”
那人道:“除非什么?”
那浩川陰沉沉一笑,道:“除非加入本宮。”
那人冷笑道:“憑什么?”
不等那浩川開口,天鷲子將手一指,道:“就憑這個!
那人面色一變,正想出手,忽聽司馬宸宇朗聲一笑,道:“天鷲前輩,你老何必動怒,晚輩失禮了!边\起“白骨陰功”,發(fā)出一股怪異的勁氣,將天鷲子發(fā)出的無形暗勁接下了。
“砰”的一聲,天鷲子站著不動,司馬宸宇身形微微一晃。
天鷲子面上閃過一道訝然之色,望向司馬宸宇。
司馬宸宇雖然落了下風(fēng),但仍保持微笑,道:“五位大哥都過來吧!
那五人將身一躬,道:“是,少主!弊叩剿抉R宸宇身后。這一著,倒是大出眾人意料之外,任誰都想不到這五人與司馬宸宇等人是一伙的。
正天教的蛇壇使者江大春笑道:“你們究竟還有多少人?”
司馬宸宇微微一笑,道:“大概沒了,不過,貴教的人,似乎也不止這點!痹拕傉f完,那三個老者竟是自動站到了正天教這邊來。
如此一來,別說江大春,就是朱笑白,也暗自吃驚。他倒不是吃驚三個老者也是他們正天教的人,而是吃驚司馬宸宇早已把三個老者的底細(xì)查清楚了。
朱笑白面色一沉,道:“司馬公子,你當(dāng)真是神通廣大啊,佩服,佩服!
司馬宸宇笑道:“朱圣說笑了。我等即將開山立派,不知朱圣使有沒有興趣參與?”
朱笑白將手一揮,道:“不必了,朱某入了正天教后,縱然身死,也不會叛教,司馬公子的好意,朱某心領(lǐng)了!
這時,天鷲子已把目光落向了七個勁裝青年,道:“你們呢?”
七個勁裝青年面色冷肅,像是啞巴似的,一句話也不吭。
天鷲子心頭震怒,忽地一掌拍出,掌力狂涌,將漫天雪花激得粉碎,一股風(fēng)柱匝地而起,卷向七人。
七個勁裝青年面色卻是不變,陡然拔出佩劍,身形晃動,七劍相交,劍氣破空,迎向風(fēng)柱。
“轟”的一聲,草地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四散開來。
天鷲子沒動,那七個勁裝青年卻猶如風(fēng)中擺柳,搖個不停,片刻之后,才穩(wěn)住身形。
天鷲子口中“咦”了一聲,喝道:“你們使用的是什么劍法?”身形一晃,朝七人撲了過去。
就在他離地掠出的一瞬間,遠(yuǎn)方傳來一個聲音笑道:“前輩何必與他們七個后生過不去?他們都是本集團的人!彪S著話聲,一道人影劃破天空,出現(xiàn)在遠(yuǎn)方,并以流星般的速度朝場上飛來。
來人的速度不是不快,但天鷲子是何等人物,早已屈指連彈,將七個勁裝青年的長劍彈飛,并將七人震得連退好幾步。隨后,他將身一縱,升起六丈高下,在半空與來人雙掌相抵。
霎時間,漫天飛雪像是頓住了似的,不再飄動,以兩人為中心,一股無比強大力量排空橫掃,遠(yuǎn)達(dá)百丈。
轟!
兩人雙掌互抵的旋轉(zhuǎn)了數(shù)圈之后,來人悶哼一聲,被天鷲子雙臂一抖,震得翻了好幾個跟斗。但來人也并非弱者,身形一晃之間,落在了七個勁裝青年之前,伸手摸了摸胸口,很快放下,面上并無受傷時的痛苦,反而笑著道:“前輩武功之高,堪稱當(dāng)今第一人,在下甘拜下風(fēng)。”
天鷲子緩緩從空中飛落,聽了來人的話后,面上禁不住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雙手往身后一背,道:“好說,好說,請問閣下是來自扶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