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瞧著蘇祁那孩子挺好的,雖然如今棄文從武,但是第一次出征就掙了個百戶回來,以后的前程肯定差不了。而且這孩子品性也好,家里人管得也嚴,身邊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瑛瑤這孩子有些傲氣,這婚事一直不順,我就怕她胡思亂想……”王夫人是真的覺得這婚事不錯,文武有別又怎么樣,那太子妃還舞槍弄棒還不是被陛下選中嫁給了太子。
這要是換做以前,誰敢相信一個太子妃這么彪悍?
陛下這選兒媳婦的眼光如此清奇,他們家挑個女婿還非要墨守成規(guī),自然是女兒為重。
“你讓我想想!蓖踟┫嘁残臒,這結(jié)親是大事,結(jié)不好,有可能一家子都賠進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便來人通稟江大人到了。
王丞相挺驚訝的,江浚怎么這個時候來找他?
王夫人一件有客人,就起身回了后院,越想越覺得這婚事可以,腳下一頓轉(zhuǎn)彎去了女兒的院子。
王瑛瑤最近都不出門了,悶在屋子里看書,聽到她娘來了這才起身迎出來。
“娘,您怎么過來了?”王瑛瑤把母親迎進門笑著問道。
王夫人看著女兒臉上的笑容心里就發(fā)苦,不想女兒多想,就道:“我過來看看你,又在讀書?”
“閑著也是無事,隨便看幾頁!蓖蹒幍。
王夫人看著女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如常,“你大嫂今日回娘家回來說蘇家的二少爺封了百戶,你聽說了嗎?”
王瑛瑤搖搖頭,“大嫂跟我說這個做什么,不過蘇二少爺封百戶,辛夷肯定開心!
“在外不要稱太子妃的閨名!蓖醴蛉嗣φf道。
“我知道,不會的!蓖蹒幮χc頭,她與辛夷也好久沒見了,做了太子妃便不像是以前那般自在。
“你覺得蘇二少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王瑛瑤莫名的問道,“我跟他又不熟,沒見過幾面怎么能知道……”說到這里一頓,眼睛望著母親,“娘,你想說什么?”
王夫人:……
知道自家女兒聰明,她這一說她怕是想到了,輕咳一聲,故作自然的開口,“也沒什么,就是蘇二夫人很喜歡你,托人遞話,想要與咱們家結(jié)親!
王瑛瑤都愣住了,腦子里一團漿糊,本來就沒多少印象的蘇二少爺?shù)哪槪@會兒徹底一片空白。
“這怎么可能,爹肯定也不答應(yīng)。”王瑛瑤道。
“你管你爹做什么,你就說你怎么想的。”王夫人看著女兒問道。
王瑛瑤又給問住了,半晌才說道:“女兒也不知道,我跟蘇二少爺又不熟!
蘇夫人一想也是,思量著說道:“不然找個機會你們見一見?”
“娘!蓖蹒帗u搖頭,“您先跟爹爹商議好再說,再說那是太子妃的哥哥,咱們家要是與蘇家結(jié)親,這就等于上了太子的船,我爹未必愿意,既然這樣不如不見!
別弄到最后,她跟辛夷的友情都變了味兒,朋友也做不成了。
王夫人聽著女兒這話心更酸了,拍拍她的手,緩聲說道:“行,娘知道了,我不著急,等于你爹商議好再說!
她女兒才貌雙全,怎么姻緣這么坎坷呢。
前邊書房里,王丞相聽了江尚書的話人都愣住了。
“鹽引置換?”王丞相驚愕的看著江尚書問道。
江浚點點頭,“王兄,不瞞你說,戶部真的是家底都空了。大軍出征花費居多,戰(zhàn)后獎賞三軍,還有后續(xù)戰(zhàn)后的各項事宜那樣不要錢,這流水的銀子花出去,戶部頂不住啊!
王丞相知道江浚就是個鐵公雞,這么多年把戶部看的比自家都嚴實,所以陛下從沒想過讓他挪個地兒,現(xiàn)在來跟自己哭窮,可見是戶部真的是無余糧了。
“這件事情不能輕易開口,事關(guān)重大,就怕一個不好鹽使司就要跟你翻臉。”王丞相皺眉道。
江浚看著王丞相,倆人多年交情,雖然在朝堂上也有針鋒相對的時候,但是都是為了公事,此時他輕聲說道:“你忘了容王南下干什么去了?”
“容王南下干什么不說,現(xiàn)在可在漳平府修城墻呢!蓖踟┫嗾f起這個對容王還挺刮目相看,這么個在京城橫著走的霸王,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干這種事兒。
江?粗踟┫嘧吡嗽掝},立刻又拉回來,“容王的商隊!
王丞相看了江浚一眼,心里直嘆氣,倆人雖然有時候政見有些不同,但是這么多年也算有些矯情,聽了他這話,想了想點了一句,“商隊的事情原是太子殿下提議,據(jù)我所這支商隊兩年前就組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