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劉芬琳的女兒嫁的好像還是市長的兒子吧!”外面的人聽了蔣純惜的哭訴后,立馬憤憤不平起來,“不是,就劉芬琳這樣缺德的人,憑什么能把女兒嫁進市長家!
“就是,”立即有人跟著說道,“憑什么作惡的人能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還把女兒嫁得那么好!
“大姐,”隨即這個人就看著蔣純惜建議道,“依我看,你就應該去找市長給你做主,誰讓市長家娶的可是劉芬琳的女兒,那市長就理應為你做主才是,我就不相信了,市長還能包庇自己的兒媳婦,還有劉芬琳這個親家母。”
“當然,如果市長真的選擇包庇劉芬琳母女倆的話,那他就不是個好官,你就給他寫舉報信,反正你連死都不怕了,那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這個人說話是不嫌事大,而她之所以會這樣說,那是因為她跟劉芬琳不對付,誰讓她家老頭子每次見到劉芬琳時,那嘴都快笑裂開了。
所以她話說完之后,還狠狠瞪了一旁的丈夫,而他的丈夫被她這樣一瞪,倒也沒生氣。
男人嘛?這哪怕是上了年紀那點花花腸子也不會沒有的,劉芬琳平時打扮精致,再加上又保養(yǎng)得當,那可是很受老頭子喜歡的,因此每次看到劉芬琳時,這小區(qū)里的老頭子誰不上前去攀談幾句,臉上的笑容自然是別提了。
本來以為劉芬琳是高不可攀的高齡之花,可哪想到原來就是個老小三。
所以看著劉芬琳被打,這個老男人才沒有想著進去幫忙,女神墮下神壇,那自然就不再是女神,而是一個令人唾棄的廉價貨而已,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廉價貨出頭。
蔣純惜眼睛一亮。
媽呀!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別跟蔣純惜說什么劉芬琳的女兒無辜,既是得利者,又怎么可能會無辜。
更何況再說了,劉芬琳的女兒還把成家棟哄得團團轉(zhuǎn),搞得成家棟叛變了自己的母親,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不孝子。
所以劉芬琳的女兒怎么可能會無辜,她們母女倆分明全都是一個德性。
劉芬琳此時內(nèi)心就跟在熱鍋上煎似的。
不能讓蔣純惜去找女兒的麻煩,真讓蔣純惜去找到親家,那女兒在婆家還如何立足。
“蔣純惜,到底誰才是老小三,”情急之下,劉芬琳也顧不得什么了,艱難的開口說道,“我和成啟昌可是有結(jié)婚證的,我們才是合法夫妻,真要說小三的話,那你才是小三!
劉芬琳的話讓外面看熱鬧的人都震驚起來,就連蔣純惜也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你在說什么瘋話,我嫁給他成啟昌幾十年,給他生兒育女的,替他孝順父母,你現(xiàn)在來給我說,你才是他成啟昌的合法妻子!
“真是笑死人了,既然你是他成啟昌的合法妻子,那你怎么不給他生兒育女,怎么不伺候他父母,要知道自從他父母幾年前相繼病倒之后,那可是離不開人伺候,這些年來可都是我任勞任怨的在伺候他父母!
“所以你來告訴我,你怎么就有臉說出這樣扯的話,你要是成啟昌的合法妻子,那你怎么不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怎么就反而見不得光的被成啟昌偷偷養(yǎng)在外面!
“就是,”外面看熱鬧的人立即有人說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合法妻子被偷偷養(yǎng)在外面,搞得跟見不得光似的,你和成啟昌要是合法夫妻的話,那怎么就不見你給他生兒育女,孝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