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跟太子妃請安,太子妃沒鬧什么幺蛾子吧!”太子給蔣純惜夾了一個小籠包放進(jìn)她碗里問道:
“太子妃那個人什么德性,太子殿下又不是不清楚,”蔣純惜故作無奈的表情道,“在太子妃眼里,妾身就是一個能任由她打殺的奴婢,哪怕現(xiàn)在妾身是您的側(cè)妃,但在太子妃眼里,妾身還是以前那個她身邊的婢女!
“所以早上去跟太子妃請安時,妾身可是被太子妃好一通訓(xùn)斥,被她怒斥妾身勾引了太子不說,還把妾身已故的母親拿出來說事,怒罵妾身是不忠不孝之人呢?”
太子表情不悅下來,一點也沒有懷疑蔣純惜的話,畢竟沈青嵐那個人什么德性,這些年來太子已經(jīng)了解的透透的。
“其實說真的,這些年來妾身雖然對太子妃非常失望,但今日見了太子妃之后,才算徹底對太子妃失望,”蔣純惜眼眶微紅說道,“妾身打小就伺候在太子妃身邊,對她可以說是忠心耿耿,而妾身的母親更是因為太子妃才死的!
“可太子妃是如何對待妾身的,妾身去莊子上三年,太子妃連個口信都沒有傳給妾身,就好像妾身這個奴婢在她心里已經(jīng)死了似的!
“妾身就想不明白了,這哪怕是養(yǎng)條阿貓阿狗,這養(yǎng)在身邊十幾年多少也有點感情了,可妾身活生生一個人,對太子妃忠心耿耿伺候在她身邊十幾年,太子妃怎么就對妾身一點情分都沒有不說,今日請安的時候,還用那樣尖銳的話來扎妾身的心。”
“總之妾身對太子妃是徹底失望了,從今往后,太子妃在妾身心里就只是太子妃而已,妾身以前的小姐已經(jīng)徹底死去!
這幾年來,蔣純惜在太子面前自然是表現(xiàn)出對沈青嵐的思念和失望,畢竟在太子確定了對蔣純惜的心意后,就經(jīng)常跑到莊子上去看她。
可以這么說吧!在蔣純惜去莊子上的第二年,太子跟她表明了心意之后,兩個人談了整整兩年的戀愛,就憑這份感情,還有蔣純惜做出來的功績,那無論將來太子身邊有再多的女人,都沒有人能取代蔣純惜在太子心里的位置。
“好了,別難受了,”太子溫聲安慰蔣純惜道,“為了太子妃那樣的人難受不值得!
“嗯!”蔣純惜用帕子擦了擦濕潤的眼眶,“妾身知道,這也是妾身最后一次因為太子妃難受,以后再也不會了!
“不過太子妃好像對妾身接手東宮的宮務(wù)非常不滿,”蔣純惜蹙眉擔(dān)憂道,“妾身就擔(dān)心,太子妃恐怕會因為這件事鬧起來!
蔣純惜說的還真沒錯,太子從蔣純惜這里離開回去處理公務(wù)時,沈青嵐就哭紅著一雙眼睛,在太子的書房外面等著太子。
“太子!币灰姷教,沈青嵐剛一開口眼淚就掉落了下來。
太子皺起眉頭,一副無比厭煩的樣子,連話都沒跟沈青嵐說,就直接往書房里面走了進(jìn)去。
而太子這副樣子,自然是又打擊到了沈青嵐。
“說吧!你來找孤有什么事!碧幼哌M(jìn)書房坐下后,就看著跟他進(jìn)來的沈青嵐問道:
“太子,你怎么能把東宮的宮權(quán)交給蔣側(cè)妃,”沈青嵐哭訴著說道,“太子,妾身才是你的太子妃,可你現(xiàn)在卻把東宮交給蔣側(cè)妃打理,把妾身這個太子妃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