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為那三個丫鬟感到惋惜,也不知道她們這輩子能不能被抬為妾室,不過估計(jì)應(yīng)該是沒辦法才是,畢竟遇到大少夫人這樣一個苛刻的女主子,這就算她們伺候夫君再如何盡心賣力,大少夫人都不可能會給她們名分的。”
“唉!這就是跟錯了主子的下場,說來說去都是命。∫种荒芄炙齻兠缓,碰到大少夫人這樣一個苛刻又吝嗇的女主子!
“蔣姨娘,你說夠了沒,”趙玥茗很想忍,但被蔣純惜如此挑釁,她實(shí)在是再也忍不了了,“你在挑釁我一句試試看,看我……”
“哎喲喂!”蔣純惜做出一副嚇了一跳的樣子,還連忙往后退了兩步,“大少夫人這是要干嘛?難不成想動手教訓(xùn)我,可問題是,大少夫人有資格教訓(xùn)我嗎?”
蔣純惜表情一臉的不屑:“要知道,夫君已經(jīng)明確說過了,我們的地位是平等的,同樣是夫君的妻子,所以。∧阆肽谜薜呐深^來懲治我,這可是沒辦法的。”
“更何況再說了,我身邊的奴婢也不是吃素的,大少夫人要是不將夫君的話當(dāng)回事,那你現(xiàn)在盡管可以讓你的人動我一下試試看!
“不過我勸你還是別沖動比較好,不然咱們兩方的人真動起手來,丟人的只會是你而已不說,等夫君回來了,還會跟你算賬的喲!”
蔣純惜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沒辦法,誰讓我是夫君心尖尖上的人,你敢讓你的人對我動手,那就等著夫君的雷霆之怒吧!到時候夫君一怒之下要把你給休了,那你想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趙玥茗氣得一口血都涌到喉嚨上面來了,隨即陰冷瞪了蔣純惜一眼,就帶著她的人離開了。
惹不起,難道她還躲不起嗎?
不過真的好憋屈!
放眼整個京城瞧瞧,有她這樣無比憋屈的正妻嗎?
“姨娘,奴婢瞧大少夫人臉都給氣綠了呢?”看著趙玥茗一行人離開,秋霞就一臉得意道,“無寵就是下賤,大公子沒把大少夫人放在眼里,因此就算大少夫人是正妻又如何,在你面前還不是得忍氣吞聲,哪有半點(diǎn)身為正妻的氣度和威信!
“是。o寵就是下賤,”蔣純惜說道,“這不得夫君寵愛,肚子又不爭氣,而娘家還又不給力,可不就得忍氣吞聲,像個活王八似的憋屈茍活著。”
“這么看來,大少夫人還挺可憐的,”蔣純惜一臉感嘆起來,“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讓大少夫人處處跟我過不去呢?所以她能落得這樣可憐的局面,那也是她自己活該,我可不會憐憫她哦!
“姨娘,您說大少夫人會不會去跟郡主告狀!鼻锵颊f道:
“哼!”蔣純惜非常不屑冷哼道,“她要是有臉去跟郡主告狀也只能是自取其辱而已,別說郡主根本不會替她出頭了,甚至郡主還會嫌棄她無能,畢竟身為正妻被妾室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是無能,那什么才是無能!
“我要是大少夫人的話,可沒那個臉去跟郡主告狀,更何況再說了,郡主現(xiàn)在對大少夫人可不滿的很,大少夫人若真拎不清跟郡主告狀的話,估計(jì)就要被郡主給狠狠訓(xùn)斥一番了!
“那奴婢倒希望大少夫人能拎不清,在郡主面前狠狠哭訴一番,告姨娘一狀呢?”秋霞幸災(zāi)樂禍道。
“是呢?我也希望大少夫人能在郡主面前告我一狀!闭f這話的時候,蔣純惜一臉的惋惜。
因?yàn)樗芮宄w玥茗絕對不會跟秦母告狀,一方面是她丟不起那個人,另外一方面是因?yàn)榍啬脯F(xiàn)在對她很不滿,她若真的告狀的話,那豈不是剛好將把柄送到秦母手里,好讓秦母可以狠狠訓(xùn)斥她一方。
確實(shí)如蔣純惜所想的那樣,趙玥茗并沒有跟秦母告狀。
可問題是,趙玥茗不跟秦母告狀,蔣純惜和趙玥茗在花園的事已經(jīng)有人去跟秦母稟報(bào)了。
所以當(dāng)趙玥茗來到秦母的院子時,秦母是黑著一張臉的。
“母親,喝茶!壁w玥茗接過盧嬤嬤呈上來的茶,小心翼翼端給秦母。
“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有心情喝茶嗎?”秦母直接打翻趙玥茗手里的茶杯,這幸虧茶水并不是很燙,不然趙玥茗的手肯定要被茶水給燙傷,“沒用的東西,斗不過蔣姨娘就算了,還讓蔣姨娘騎到你頭上耀武揚(yáng)威的!
“你自己說看看,被一個妾室騎到你頭上耀武揚(yáng)威,這要是給傳出去的話,你還有臉做人嗎?”
“不但你沒臉做人,連同我這個婆婆也要跟著丟人,”越說秦母就越氣,“還真是中看不中用,我真是后悔呀!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派人詳細(xì)把你調(diào)查一番,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相信你是個聰慧的!
“是兒媳沒用。”趙玥茗能說什么,她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聽在秦母耳里都是錯的。
“當(dāng)然是你沒用,難不成還能是我有眼無珠嗎?”秦母越看趙玥茗就越發(fā)不順眼,“行了,趕緊給我滾吧!看著你這副窩囊無能的樣子,我真是越看就越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