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程嬤嬤站起身來,“本來是奉夫人的吩咐來給你送藥,可現(xiàn)在看來,我這一趟就是多此一舉。”
“對了,關(guān)于我今天過來的事,你可不要跟大公子說,這可是夫人特意交代的,你可不能違背夫人的命令知道嗎?”
蔣純惜急忙點點頭,很是認真回答道:“嬤嬤放心,奴婢肯定不會跟大公子說的,絕對不敢違背夫人的命令!
其實關(guān)于夫人早就注意到她的事,蔣純惜早就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有人偷偷在觀察她時,就已經(jīng)猜到肯定是丞相夫人注意到她了。
而關(guān)于這點,蔣純惜并不感到擔(dān)心,畢竟胡浩豐為了姚瑾沫都不愿意娶妻,這要是讓丞相夫人發(fā)現(xiàn)府里有丫鬟跟姚瑾沫長得相似,不用想也知道,丞相夫人只會高興,并不會對她做出什么不利的行為。
程嬤嬤離開之前,又對柳玉和柳葉警告了一番,警告她們別把她來過的事告訴大公子,當(dāng)然院子里的奴婢也全都被程嬤嬤敲打了一番后,程嬤嬤這才離開。
程嬤嬤離開后,柳玉就用憤恨的眼神瞪了一眼蔣純惜,隨即就去忙她的事去,雖然身為胡浩豐身邊的一等丫鬟,但每天要做的事還挺多,可不是只需要伺候主子就行,什么活都不用干。
“什么,”丞相夫人聽了程嬤嬤的話后,眉頭皺得緊緊的,“這么說來,浩豐昨晚并沒有碰那個小丫鬟!
“是啊!夫人,”程嬤嬤笑瞇瞇說道,“看來大公子還不至于太那個什么,看那丫頭年紀小,到底還是有顧忌的,沒不管不顧要了那丫鬟的身子!
丞相夫人眉頭皺的更緊了:“你說,浩豐該不會是那方面有什么問題吧!不然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抱著一個和姚瑾沫長得那么相似的丫鬟睡一晚上,但卻什么都沒做,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兒子破了那個丫鬟的身子,丞相夫人會覺得兒子禽獸,可是現(xiàn)在知道兒子昨晚并沒有碰那丫鬟,丞相夫人不由要擔(dān)心兒子那方面有問題。
所有就說嘛!哪有像她這樣當(dāng)母親的,真是要有多糟心就多糟心。
“夫人放心,雖然大公子昨晚沒有破了那個小丫鬟的身子,可奴婢問那小丫鬟話時,那小丫鬟可是羞得臉都通紅了起來,由此可見,大公子昨晚雖然沒破那丫鬟的身子,但該做的事情也沒少做,”程嬤嬤說道,“不過那丫鬟性子倒還是單純的,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半大丫頭!
丞相夫人緊鎖的眉頭松開起來:“那個丫鬟才幾歲,這要是沒有人特意教的話,自然是還什么都不懂,也就浩豐猴急,急不可耐的就把人拉到床上去,這幸虧他還不算太糊涂,沒破了那個丫鬟的身子,不然還真就太禽獸了!
“大公子急不可耐那才好呢?”程嬤嬤笑瞇瞇道,“大公子越急不可耐,那個丫鬟的作用才更大,夫人就安心的等著大公子迷途知返,同意議親娶妻吧!”
“唉!希望如此吧!”丞相夫人嘆氣道,對于那個丫鬟,她也是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能不能達成心愿,說真的,她其實挺沒信心的。
沒辦法,遇到一個腦子有疾的兒子,丞相夫人實在無法對兒子抱有太大的期待。
當(dāng)然這都怪姚瑾沫那個可恨的女人,要不是她那個可恨的女人,不然她好好的一個兒子怎么會變成那副德行。
傍晚的時候,胡浩豐迫不及待的就回到了丞相府,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特別是他喜歡上姚瑾沫后,就再沒有過這樣牽腸掛肚的,一整天就想著盡快回府。
“大公子,”蔣純惜站在外面,一看到胡浩豐的身影,立馬開心的走上前去,“大公子,您終于回來了,奴婢從酉時開始,就一直站在外面張望著,等大公子回來呢?”
胡浩豐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就這么盼著我回來!
“嗯嗯!”蔣純惜笑著點了點頭,“大公子,咱們趕緊進去吧!雖然這會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但還是悶熱得很,奴婢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洗澡水,大公子趕緊進去泡個澡,去去身上的熱氣!
胡浩豐眸子一暗:“我確實是該好好泡個澡。”
話說著,胡浩豐就摟過蔣純惜的肩膀,湊近她耳旁小聲道:“就像昨天那樣,讓你再好好伺候我,我可是惦記了一整天了呢?”
蔣純惜立即一張臉又羞紅了起來:“大公子,您…您怎么能這樣呢?說的人家都快要羞死了!
“哈哈!”胡浩豐愉悅笑了出聲,隨即就摟著蔣純惜往屋里走進去。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不用說了,當(dāng)兩個人從浴房出來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了。
隨后兩個人用完晚膳,胡浩豐就開始教蔣純惜識字,可這教著教著畫面就不正經(jīng)起來,而這樣的畫面,在接下來的日子,幾乎每天都要上演。
同時隨著胡浩豐越發(fā)寵愛蔣純惜,蔣純惜在丞相府過的日子就金貴了起來,吃的用的比普通的大家閨秀還好,胡浩豐什么樣的好東西都舍得給她用,在別人眼里,好像她就是胡浩豐捧在手心里的寶似的。
但蔣純惜清楚,胡浩豐還只是把她當(dāng)個替身而已,因為胡浩豐在改造她,想把她變得跟姚瑾沫更像。
而對于這樣的現(xiàn)象,蔣純惜也不生氣,更不會氣餒,畢竟她也不指望短短時間之內(nèi),就能在胡浩豐心里占據(jù)一塊重要的位置。
更何況再說了,她開局本來就是走替身的路線,因此對于種情況本就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且也對她有利,所以她有什么好生氣,有什么好氣餒的。
唯有讓胡浩豐在她身上投入越多,那她對胡浩豐來說,就慢慢會成了別人無法代替的位置,哪怕是姚瑾沫那個正主來了也比不上。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來年的開春,姚瑾沫即將要嫁進東宮成為太子側(c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