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父母是不是不會同意讓胡浩豐娶姚瑾沫的庶妹,這胡浩豐完全不擔(dān)心,只要他堅(jiān)持,父母最終只會妥協(xié)。
胡浩豐都這樣說了,蔣純惜自然不會再說什么。
呵呵!她可是非常期待姚瑾沫的庶妹嫁進(jìn)丞相府呢?
隔天胡浩豐就去找父母說這件事,差點(diǎn)沒把丞相夫人夫妻倆給氣死。
他們自然是不會同意,先不說對方那庶女的身份了,就說對方是姚瑾沫的庶妹,丞相夫妻倆就不可能會同意。
但他們不同意又有什么用,這件事拉扯了兩個(gè)月后,丞相夫妻倆到底是沒有拗得過兒子,畢竟他們要是拿兒子有辦法的話,這些年來也不會因?yàn)閮鹤尤⑵薜氖拢偸潜粌鹤託獾冒胨馈?br>
就這樣,丞相府去了禮部尚書府提親,婚事很快就定了下來。
而在婚事訂下來的時(shí)候,姚瑾沫把自己的妹妹召去東宮。
姚瑾沫的妹妹姚瑾瑜從皇宮出來是黑著一張臉的。
一回到禮部尚書府就立馬來到她姨娘的院子。
“本來還以為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可沒想到卻是被她姚瑾沫施舍的婚事,”姚瑾瑜越說就越氣,“胡浩豐心里愛著她姚瑾沫,為了她姚瑾沫都愿意娶我這個(gè)庶女了,就這么個(gè)情況,我要是嫁進(jìn)丞相府能有什么好日子,一個(gè)不得夫君喜愛的妻子,在夫家能立足嗎?”
“你是嫁進(jìn)去當(dāng)?shù)掌薜,又不是去?dāng)妾的,夫君的喜愛有自然是好,但沒有的話也無所謂,只要你能生下嫡子,那你在丞相府的地位就穩(wěn)了,沒有人能撼動(dòng)得了你的地位,”姚瑾瑜的姨娘,白姨娘哄著女兒說道,“姨娘知道你心里不得勁,但你想看看,要不是她姚瑾沫的施舍,憑你庶女的身份,你能攀上丞相府這么好的親事嗎?”
“好了,好了,快別生氣了,男人都差不多一個(gè)德性,他胡浩豐再怎么愛姚瑾沫又如何,你只要能盡快生下孩子,根本就不用去在意胡浩豐心里有誰!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咱們這位嫡大小姐的本事實(shí)在有夠大的,既然能勾得堂堂丞相府嫡子,哪怕在她已經(jīng)嫁給了太子,還能對她念念不忘不說,還愿意娶你這個(gè)庶妹,單單這一點(diǎn),你還真就跟她姚瑾沫沒辦法比。”
“誰說不是呢?”姚瑾瑜冷笑道,“這要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然的話,關(guān)于姚瑾沫不要臉的行徑,我還真想幫她宣揚(yáng)出去!
庶女和嫡女天然對立,姚瑾瑜自然不可能會喜歡姚瑾沫那個(gè)嫡姐。
“行了,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胡話了,”白姨娘不滿看著女兒說道,“這要是姚瑾沫不要臉的事給傳出來,整個(gè)府邸的人能落到什么好,畢竟姚瑾沫嫁的可是太子。”
“姨娘,這還需要你說嗎?”姚瑾瑜翻翻白眼道,“我也就在你面前說說而已,不會在別人面前亂說什么的。”
“不過,”姚瑾瑜眉頭皺了起來,“姚瑾沫說了,胡浩豐就算聽了她的話娶我,但也說出了不會碰我,姚瑾沫還讓我想辦法盡快懷上孩子!
話說著,姚瑾瑜就又氣得不行:“她以為我像她那樣不要臉啊!難道胡浩豐不碰我,我還能給胡浩豐下藥不成,我要真給胡浩豐下藥,那我都成什么了,豈不是跟勾欄女子沒什么兩樣!
“你啊!你,真不知道說你什么,虧你還是我的女兒,怎么就沒學(xué)到我一分的本事嗎?”白姨娘指了女兒的額頭恨鐵不成鋼道,“不行,看來在你嫁人之前,我必須要好好教教你才行,哪有男人不吃腥的,如果有,那只能說女人太沒用了!
白姨娘在一眾妾室里面算是得寵的,年輕那會那更是盛寵得不行,所以在對付男人這件事,白姨娘確實(shí)有幾分本事。
在她看來,男人都是一個(gè)德性,除非是那方面不行的,不然就沒有拿不下的。
時(shí)間很快來到三個(gè)月后,這天丞相府張燈結(jié)彩的,賓客盈門。
是的,今天是胡浩豐娶姚瑾瑜過門的日子。
蔣純惜身為一個(gè)妾室,自然是沒有資格去外面露面,而她現(xiàn)在還住在胡浩豐的院子里,胡浩豐也成功把她抬為貴妾。
因?yàn)閷?shí)在討厭姚瑾沫的庶妹,更是痛恨姚瑾沫蠱惑兒子娶她的庶妹,所以丞相夫人為了惡心姚瑾沫的庶妹,就同意兒子把蔣純惜抬為貴妾。
甚至連蔣純惜照樣住在兒子的院子,丞相夫人也當(dāng)沒看見似的。
“姨娘,您可不要難受,”柳葉安慰蔣純惜道,“只要大公子的心在你這邊,這就算娶進(jìn)來了少夫人又如何,少夫人越不過你去的!
“我干嘛要難受,”蔣純惜撥動(dòng)著擱在胸前的頭發(fā),“一個(gè)注定不得夫君寵愛,甚至大公子都不會碰她的少夫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她有那個(gè)資格值得讓我為她難受嗎?”
話說著,蔣純惜就抬眼看著柳葉:“你確定想好了,要效忠于我!
“奴婢想好了,”柳葉連忙跪下,“與其當(dāng)大公子身邊的大丫鬟,奴婢更想當(dāng)姨娘身邊得力的忠仆!
“行吧!既然你想為我效忠,那從今天開始你就算是我的人了!痹捳f著,蔣純惜花費(fèi)積分直接把一張忠心符打在柳葉身上。
在忠心符進(jìn)入柳葉的身體那一刻,她看待蔣純惜的眼神變了,雖然她之前確實(shí)是想效忠于蔣純惜,但有被打入忠心符和沒被打入忠心符情況還是不同的。
畢竟被打入了忠心符,柳葉可以說是為了蔣純惜去死都不帶眨眼的。
夜晚的時(shí)候,姚瑾瑜終于等來胡浩豐掀起她的紅蓋頭。
姚瑾瑜嬌羞抬頭看了胡浩豐一眼,就立馬把頭低了下去,顯然對于胡浩豐的樣貌,滿意的不得了。
“行了,你們都退下去吧!”胡浩豐對著屋內(nèi)伺候的下人說道:
而這其中的喜婆本來想開口說什么的,畢竟有些流程沒走完呢?
不過一接觸到胡浩豐的冷眸,到底是把話給咽了進(jìn)去,跟幾個(gè)奴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