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都這樣說了,那臣妾這就回去抄寫宮規(guī)!眲①F妃站起身說完,就直接往外面走去,一副完全沒把皇后放在眼里的樣子。
這自然讓皇后又氣得頭疼,隨即皇后看向純妃的座位:“純妃今日又沒來請安嗎?”
“回皇后娘娘,純妃宮里的人剛剛來告了假,說是純妃今日身體還是不適,就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了!闭驹陂T口的一個太監(jiān)回答道:
“臣妾來遲了!本驮谶@時宸妃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宸妃這又是踩著點來給皇后請安。 本稿鷮﹀峰讼掳籽鄣溃
“早上伺候皇上去上朝時耽擱了些時間,所以這才來晚了些,”宸妃也回給靖妃一個白眼,“不過皇后娘娘都沒怪罪什么,靖妃這么著急跳出來挑刺干嘛,該不會是靖妃想越俎代庖吧!”
“你……”
“行了,別吵了,”皇后打斷靖妃的聲音,“請個安也都沒個安寧的,你們到底還有沒有把本宮這個皇后放在眼里!
要不是祖宗規(guī)矩擺在那里,不然皇后真想取消請安。
“皇后娘娘息怒!北妺邋B忙起身躬身說道,不過這靖妃和宸妃的態(tài)度就顯得有些敷衍了。
“行了,都散了吧!”話說著,皇后就看著蔣純惜說道,“榮貴人,你好好養(yǎng)胎,別把劉貴妃和靖妃的話當(dāng)回事!
“是,皇后娘娘!笔Y純惜恭敬說道:
而宸妃則是皺了一下眉頭,劉貴妃和靖妃到底跟榮貴人說了什么。
“砰砰砰!”
劉貴妃回到自己宮里就開始摔東西,直到劉貴妃發(fā)泄完了,氣喘吁吁坐下后,她的大宮女景夢才端了杯茶呈上來:“娘娘,先喝杯茶吧!”
“砰!”
劉貴妃把景夢手里的茶杯打翻:“現(xiàn)在連你這個賤婢也給本宮添堵!
“娘娘息怒!本皦暨B忙跪下,就連一旁的景萱也趕緊跪下。
自從二皇子沒了之后,貴妃娘娘就已經(jīng)瘋了,完全沒有理智可言,這讓景夢和景萱心疼的同時,也每天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本宮不是說了嗎?要讓榮貴人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來,”劉貴妃怒視著景夢和景萱道,“你們到底是怎么辦事的,為什么榮貴人肚子里的孩子還好好的!
“娘娘,”景萱開口說道,“梧桐殿防備得就跟鐵桶似的,我們準(zhǔn)備的一些東西根本就送不進(jìn)去梧桐殿,而且……”
“而且什么,”劉貴妃震怒道,“還不趕緊說清楚,跟本宮這樣吞吞吐吐的,你這是在挑釁本宮的耐心嗎?”
“皇上派了個姑姑到梧桐殿照顧榮貴人,就是那個芳姑姑,有芳姑姑在,咱們針對榮貴人的手段根本伸不進(jìn)去梧桐殿,”景萱急忙說道,“娘娘,要不是咱們就先放過榮貴人吧!榮貴人腹中的皇嗣得皇上如此看重,咱們對榮貴人腹中的皇嗣下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更何況再說了,咱們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對付的難道不是純妃嗎?而且最重要的是,純妃肯定也在想辦法對付娘娘,娘娘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應(yīng)該要為公主的安危著想!
“純妃能害得了二皇子,那自然也會把歹毒的手段伸到公主身上去!
她們毀了純妃兒子的身子骨,這純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說不定已經(jīng)在計劃要怎么害娘娘,最有可能的就是又對娘娘的孩子下手,娘娘要是不趕緊恢復(fù)理智,那說不定公主也要被純妃給害了。
“純妃那個賤人,”劉貴妃憤怒得表情都猙獰了起來,“馬上給公主身邊再多安排些人,本宮已經(jīng)失去兒子了,不能再讓女兒被人給害了去。”
劉貴妃雖然比較看重兒子,但并不代表著她就不在乎女兒。
景萱和景夢紛紛松了口氣,看來娘娘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不會再繼續(xù)瘋魔下去,早知如此的話,她們就應(yīng)該早點拿公主的安危來勸娘娘。
宸妃回到重華宮沒多久,鶯燕就從外面進(jìn)來跟她稟報。
“什么,劉貴妃和靖妃竟然對榮貴人腹中的孩子說出那樣的話,”宸妃表情凝重起來,“靖妃就算了,可劉貴妃為什么要對榮貴人腹中的孩子飽含惡意,她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的難道不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純妃身上,跟純妃斗個你死我活的嗎?”
“估計是失去了兒子,所以就恨不得別人也生不出孩子來,”鶯蕊猜測說道,“指不定劉貴妃還把惡意打到靖妃的四皇子,還有皇后的太子身上!
“娘娘,您說,我們到底要不要從中做點什么,這要是劉貴妃能把四皇子和太子一起除掉,那可就實在太好了!
“你說的倒容易,”宸妃不滿皺了下眉頭,“本宮要是在這個時候做點什么的話,說不定就要讓劉貴妃懷疑到本宮身上來,畢竟劉貴妃可不是什么沒腦子的人,這要不是魏延辦事妥當(dāng),讓純妃給我們背黑鍋,不然說不定就有可能讓劉貴妃查到本宮身上來!
劉貴妃能平安生下一兒一女,足以證明,她就不是個簡單的人。
所以哪怕宸妃對鶯蕊的提議蠢蠢欲動,但宸妃還是不敢冒險。
就劉貴妃現(xiàn)在那個瘋勁,宸妃實在是不敢去招惹她,沒看榮貴人腹中的孩子都沒礙著她什么事,她都對榮貴人腹中的孩子飽含惡意了嗎?
“娘娘聰慧,是奴婢想差了。”鶯蕊連忙自責(zé)道:
“行了,你現(xiàn)在最主要要做的,就是趕緊把魏延哄好,其他事無需你多想什么,”宸妃說道,“本宮餓了,趕緊把早膳擺上吧!”
與此同時,梧桐殿這邊。
蔣純惜一回來,芳姑姑就連忙讓人呈了碗燕窩粥上來。
“姑姑,我沒胃口,”蔣純惜現(xiàn)在還蒼白著一張臉,手更是緊緊抓住芳姑姑的手不放,“您說,劉貴妃和靖妃干嘛要說出那樣的話,她們是不是想對我腹中的孩子動手!
“別怕,有姑姑在呢,姑姑不會讓人害了你腹中的孩子的!狈脊霉眯奶鄣。
自從芳姑姑來到梧桐殿,都是由她陪純惜去給皇后請安的,因此她在殿外自然是聽到了劉貴妃和靖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