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已經(jīng)笑趴下了,它問逐日:“這技能你教她的?”
“什么技能?”逐日一臉茫然,“她是誰?”
黑貓撇了撇嘴,顯然已經(jīng)猜到逐日要說什么了,但它還是答道:“……你的學(xué)徒!
逐日表情越發(fā)迷茫了,甚至還透著幾分無辜:“我沒收過學(xué)徒啊。”
血精靈沒忍住吐槽道:“……臉都不要了。”
逐日:“……”說反了,她就是還想要臉才這樣。
…
“從載酒尋歌使用【死了算了】開始計時,愚鈍沖回家用了多久?”
“0.8秒,我計時了!
“哇噻,這豈不是比祂去阿斯特蘭納團(tuán)隊賽走一個來回還快呢?”
“超越自己了!
“很棒!
“……欺花也從實驗室出來了,你們怎么不說她只說我!
“。磕愦簏c聲,欺花和炊煙的笑聲太大了,我有些聽不清你說什么!
愚鈍:……
……
小烏龜只剩下最后一道跨欄了,這也是整條賽道上最高的一個跨欄。
虞尋歌也明白為什么之前松瑰如此聲嘶力竭,按照前面的游戲經(jīng)驗來看,不用盡全力喊出聲,小烏龜根本跳不到這么高。
雖然在【死了算了】和【風(fēng)不說話】的加成下,她的烏龜領(lǐng)先其他烏龜至少5米,但這不意味她可以松懈,她只有兩小時的幸運時間。
所以哪怕此刻楓糖和松瑰跟護(hù)法似的一左一右將她夾在中間,她也不能就此停下!
給自己一頓心靈按摩后,虞尋歌深吸一口氣,羞憤的用最大音量“阿巴”了一聲……
小烏龜高高躍起,跨過跨欄,在“巴——”的回音中,直接給干到了3cm外的終點。
虞尋歌捏著世界之墓走出鯨魚云屋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玩這個游戲,就連團(tuán)隊賽后看到她就面癱的楓糖都沖她笑了你敢信?!
要不是趕時間,她一定要留下來看楓糖怎么玩這個游戲。
她在鯨魚云屋門口停下腳步,冷漠的看著跟著她的松瑰,指了指對方又指了指自己,攤開手,再加上一個疑惑的眼神:你跟著我干嘛?
松瑰微微側(cè)耳,做出傾聽狀:“你想說什么?我在聽!
虞尋歌決定不和松瑰浪費時間。
海浪在她身后卷出船舵的輪廓,虞尋歌直接用【絕對自由】移動到了距離這座云屋最遠(yuǎn)的一塊碎山處。
此時云屋外的區(qū)域已經(jīng)多了許多戰(zhàn)斗過的痕跡,看來在她玩游戲時,外面也不平靜。
一頭云鯨恰好從虞尋歌面前游過,她直接從鯨魚眼睛部位的窗口跳了進(jìn)去。
進(jìn)入游戲屋的瞬間,虞尋歌就皺起了眉,因為這個房間很鬧,這又是一個需要說話的游戲……
虞尋歌越往里走她面色就越古怪,總感覺每句話信息量都很大的樣子,一步一個瓜。
那些在桌邊玩游戲的玩家頭頂還時不時就亮起一盞紅燈,還伴隨一個轉(zhuǎn)身的動作。
她這是到哪兒了?!
她強(qiáng)忍著不安看向游戲桌、尋找游戲規(guī)則告示,然后就和站在桌邊排隊的霧刃對上了視線。
再往前看,還有蟹蟹。
虞尋歌:……
說好她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呢?怎么她最脆弱的時候遇到的全是仇人或熟人!
虞尋歌移開眼神看向游戲規(guī)則。
這是一個躲避游戲——「玩偶大作戰(zhàn)」。
湊齊4名玩家開始游戲,游戲開始后,玩家操控代表自己的玩偶在游戲桌上逃命,游戲期間,游戲主持人會站在桌頭操控小型激光炮來攻擊玩偶。
每個玩偶只有三滴血,只要被擊中,無論是否有護(hù)盾都會被扣一滴血,三滴血扣完玩家就被淘汰,活到最后的玩家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