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那中年男人,臉色一時間顯得有些猶豫。
陳二柱聞言,輕輕一笑,神色十分自信,“沒問題,任何后果,我擔(dān)著就是,跟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
他之所以忽然出手,是實在不忍心看著這人就死在他面前。
雖說命由天定,但他作為仙人弟子,也應(yīng)該懸壺濟世,救度世人,就算因此承擔(dān)一些因果,也沒什么。
畢竟,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無愧于心。
所以,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關(guān)頭,他還是選擇站了出來。
而關(guān)老,聽到他如此回答,臉色很陰沉,好像陳二柱是在內(nèi)涵他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一樣,冷冷看了陳二柱一眼,然后對那中年男人道:“王秘書,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朱老因此出事了,可跟我沒關(guān)系!”
那中年男人滿臉糾結(jié),看了陳二柱幾眼,還是道:“小兄弟,你真有把握嗎?這事情,可不是兒戲!”
陳二柱依舊很自信,點頭笑道:“當(dāng)然,你們不要說話了,耐心等著吧!”
他身上自帶一股不俗的氣勢,這話說出來,還真是有幾分信服力,這里這么多人,一時間心里還真是有點信了。
唯獨關(guān)老,心里很不忿,可能是覺得自己落了面子,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簡直是胡鬧!”
他是真的不相信,自己鉆研針灸這么多年,豈是一個小年輕可以相提并論的?
那位王秘書,此刻也顯得十分糾結(jié),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觀察了陳二柱幾眼,最終,還是被陳二柱的氣勢折服了,畢竟,是陳二柱穩(wěn)住了朱老的病情啊,他三思之后,選擇相信陳二柱。
于是乎,大家就都沉默地等待了起來,誰也不說話,只是眼神,都顯得有些奇怪。
白玉潔站在最后面,此刻一只手放在高聳上,滿臉忐忑,二柱這萬一失敗了可怎么辦?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心里不由得埋怨,二柱也太沖動了,這事情,是他能管的了的嗎?
但此刻,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她也只能默默等候了起來。
陳二柱站在病床邊上,嘴角依舊掛著自信的笑容,關(guān)注著床上的那老者。
他扎在老者頭頂?shù)娜襻樦,都充滿了龍氣。
此刻,這些龍氣,正在緩緩逸散而出,不斷修復(fù)老者因為腦梗而損壞的經(jīng)脈,這些龍氣沿著修復(fù)好的經(jīng)脈流動,也同時,逐漸打開他堵塞的經(jīng)脈。
果然,過了一會兒,大家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老者的呼吸,竟然變得均勻有力了起來,面色,竟然也開始有了一些紅潤。
這個發(fā)現(xiàn),讓那位王秘書大喜,叫道:“真是有效果?”
關(guān)老滿臉不信,忍不住一步上前,仔細觀察了起來,其他人此刻,也都忍不住上前,神色震驚地觀察那位老者。
很快,他們就看到,這老者的狀況,果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這下,他們一個個,全部都震驚了。
這是什么針灸手法?竟然這么神奇?
僅僅用了三根玉針,就將一個瀕臨死亡的腦;颊呔攘顺鰜。
他們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受到了挑戰(zhàn)。
最震驚的,是關(guān)老。
觀察一陣之后,他忍不住輕輕伸出手,給這位老者號了個脈,感受到這老者的脈搏竟然如此有力之后,他整個人,徹底不好了。
他瞪著眼睛,滿臉震撼地看向了陳二柱,忍不住詢問:“這位小兄弟,你這用的是什么手法?老朽眼拙,一時間竟然沒有看出來,多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