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心里不免升起了一絲希望,難不成,陳二柱真有這個本事,可以將陳勇治好嗎?
她深知,這些年陳勇自暴自棄的原因,或許也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看到陳二柱收回了手,她忙詢問:“怎么樣,二柱,你……你有辦法可以治好他嗎?”
陳二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當然有,只是,陳勇體內(nèi)的陽氣消耗太大,寒氣集聚,想要治療,可是要耗費至少一個月的功夫,而且在治療之前,必須要戒酒戒煙戒葷腥,同時還要制怒,這樣一個月之后,就可以開始治療!”
徐韻婷聞言,一雙美目之中,浮出了濃濃的喜悅之色,“這么說,二柱,你真的可以治好他的問題??”
“當然!”陳二柱一臉自信笑容,“所以堂嫂,你也別太擔(dān)心,回頭等陳勇酒醒了,你將我的話告訴他,要是他可以做到的話,我就替他治,要是做不到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
徐韻婷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之前悲戚的神色早就一掃而光,滿面春光,連連點頭,“好好好,二柱,你放心,等他酒醒之后,我就把這事情告訴他,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但愿吧!”陳二柱說了一句,“那堂嫂,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二柱,我送送你!”徐韻婷當即,滿臉熱情地要送陳二柱。
陳二柱瞥了一眼她大紅色的內(nèi)衣以及下面的飽滿,說道:“那啥,堂嫂,你衣服破了,你還是先換一件衣服吧,不用送我了!”
“。俊毙祉嶆眠@才反應(yīng)過來,低頭一看,頓時滿面羞紅,兩只手捂住了豐滿,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陳二柱笑了笑,便轉(zhuǎn)身出去了,心里感慨,徐韻婷這樣的大美女,嫁給陳勇,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惜了。
腦海之中,不知為何,老是浮現(xiàn)那顯眼的大紅色。
“三年了,徐韻婷這塊地,估計早荒了吧!”
他嘴角帶著一絲壞笑,說了一句,大搖大擺地從徐韻婷家里走了出去。
其實,以他的造化神針,想要治好陳勇的病,問題并不大,只需要三針即可。
所以他才說一個月之后,至于那些要求,都是他額外加的,畢竟,他跟陳勇沒什么交情,甚至,還有一些過節(jié),要不是沖著徐韻婷,他才懶得管陳勇的死活。
要是陳勇狗改不了吃屎,還是整天喝酒賭博打老婆,那就只能讓他自生自滅了。
現(xiàn)在欠親戚的錢全部還清了,他總算是無債一身輕,以后,就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了,這建大別墅的事情,必須早點提上日程。
他心里想著這事情,不知不覺,走到了村衛(wèi)生室附近。
可沒想到剛走到這里,村衛(wèi)生室里面,就傳來一陣大聲的叫罵聲。
“出來,你給我出來,躲在里面當什么縮頭烏龜,你把人好端端的一個病人給治死了,這個責(zé)任你必須要負!”
“你再不出來,我們就砸了你們這地方!”
聽到這些鬧哄哄的聲音,陳二柱微微皺眉,一想,忽然臉色大變。
不好,吳清羽不就在這村衛(wèi)生室嗎?不會是她出事了吧?
他立即快步走了進去,一看,村衛(wèi)生室的大門從里面緊鎖著,外面四五個村民,義憤填膺地正在推門叫罵,周圍還圍著不少看熱鬧的人。
他立即詢問:“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村民看到是他,忙滿臉笑容很客氣地道:“二柱,你還不知道吧?就是村衛(wèi)生室從大城市來的那個小丫頭,今天去給劉老四看病,開了一副藥,結(jié)果劉老四吃了,直接就出事了,聽說現(xiàn)在人都快不行了,劉老四家的親戚這就來找這小丫頭的麻煩了,這小丫頭嚇得不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