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二柱的聲音忽然響起,“水花姐,別亂動!”
王水花頓時不敢亂動了,雖然麻麻酥酥的,依舊十分難受,但她只好咬牙忍著。
同時,她心里十分好奇,陳二柱這是在干什么,想到這里,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待看到陳二柱的手掌貼在她胸口下面的地方的時候,她先是一驚,隨即臉色一紅,但很快,心里滿是疑惑,二柱這到底在干什么??
難不成,這是治。?這怎么可能?不過,自己的傷口的確沒有那么疼了,血好像也不流了。
什么情況??
看著這一幕,她心里十分驚奇。
不過,看到陳二柱一臉專注的樣子,她并不敢隨意說話,生怕打擾了陳二柱。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陳二柱終于收回了手掌,此刻,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別說,剛剛這樣給王水花治療,還真是消耗了他不少龍氣。
不過好在,王水花的傷口總算是好了。
“好了,水花姐!”他說了一句,王水花此刻已經(jīng)驚得面無血色的,因為她早就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好像是真的在愈合。
此刻聽了陳二柱的話,她嗖的一下翻身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傷口,她整個人驚得合不攏嘴,目瞪口呆。
她都忘記了將衣服穿好,就這么敞開衣服,任憑那兩團巨物憑空聳立著,瞪著一雙美目看著陳二柱道:“二柱,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這是什么醫(yī)書?這也太神奇了吧??”
哪有醫(yī)術(shù),可以讓人的傷口在五六分鐘愈合啊,這一刻,她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陳二柱一笑,道:“實不相瞞,水花姐,我學(xué)了一些特殊的治療方法,所以才有這種功效!”
王水花信了,而且沒有任何懷疑,她伸手摸了摸,傷口十分平整,仿佛她壓根沒有受傷一樣。
“二柱,你這也太厲害了吧。∥疫記得你小時候穿開襠褲的樣子,沒想到,這一轉(zhuǎn)眼,竟然長成這么大的小伙子了,還學(xué)了一身這么厲害的本事,哪個姑娘要是嫁給你,那可是幸福死了!!”
王水花一臉激動地盯著他說話,都忘記將衣服穿好了。
這畫面,實在是有些吸睛,陳二柱下意識地就去看,此刻,他終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那啥,水花姐,你的衣服??”
王水花聞言臉色一紅,白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可真是個木頭, 姐都暗示地這么明顯了,你都不明白嗎?
這樣想著,看到陳二柱不懂,她只好有些失望地將襯衫的扣子扣上了,頓時,那誘人的洶涌消失了。
陳二柱頓時松了一口氣,不得不說,他壓力還真是有點大,這要是頂不住,豈不是要犯錯嗎?
話說,水花姐到底是吃了什么,長這么大??
王水花扣好衣服的扣子,又笑吟吟詢問:“二柱,看你這樣子,是不是還沒有說上媳婦,要不要水花姐幫你個忙,我們村子里面,可有不少水靈的小姑娘,要不,水花姐替你問問,介紹給你,怎么樣??”
“。?”陳二柱頓時有些尷尬,什么情況,這忽然又給自己介紹媳婦了。
他忙道:“那啥,水花姐,真不用,我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可王水花卻板著臉,認真道:“瞧你說的,結(jié)婚這事情,能不著急嗎?我弟比你年紀(jì)都小,都已經(jīng)兩個孩子了!”
陳二柱想轉(zhuǎn)移話題,想了想,問道:“水花姐,剛剛那兩人,到底是什么人??你認識他們??”
說起這個,王水花俏臉上,頓時浮出了憤恨之色,咬牙罵道:“這兩人可都不是東西,在我們村,也都不怎么受人待見,剛剛被你揍那個,叫做王小六,是個偷雞摸狗的臭流氓,而另外那個,平日里悶不做聲的,沒想到,干的還真是這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叫黃永祥,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人們一般叫他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