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此人為了自保,也是豁得出去,給陳二柱整笑了。
他本來也沒將此人放在眼中,當(dāng)即輕哼一聲,看向楊綺,笑吟吟道:“楊小姐,你來說,這家伙怎么處理??”
楊綺對蘇鵬這家伙,可謂是討厭到了極致,一雙美目,冷冷地盯著蘇鵬,想了想,冷冷道:“蘇鵬,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了別人,今天你惡意攪亂我的訂婚宴,我也不想太為難你,你自己抽自己三個巴掌,這事情就算了!”
蘇鵬一聽,頓時臉色一沉,怒視著楊綺,“你……”
不過很快,他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好!”
啪啪啪……
他很用力地抽了自己三個巴掌,臉都發(fā)紅了,然后,冷冷看了陳二柱楊綺等人一眼,轉(zhuǎn)身直接就走了。
而就在這時,另一邊,昏迷的林威遠,悄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只手捂著劇痛的胸口,臉色慘白,嘴角還有未干的血跡。
陳二柱那一拳,讓他受了重傷,內(nèi)力基本上都被打散了,因此境界都跌落了,估計現(xiàn)在差不多到了先天小成。
這讓他心中大為驚駭,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一個宗師!
這種震撼對他的沖擊,用語言根本說不出來。
他捂著劇痛的胸口,就要偷偷溜走,可就在這時,一道冷哼聲傳來。
“林掌門,這就要走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周志良,他也知道這家伙沒死,只是在裝死,豈會讓他就這么溜了??
林威遠頓時臉色一沉,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那邊的陳二柱,周志良等人。
他看著陳二柱,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忌憚之色,只有親自體驗了之后,他才知道了此人的可怕。
如此年紀,竟然就成了宗師,果然,武林之中,臥虎藏龍。
他恭恭敬敬地對陳二柱九十度拜倒,沉聲道:“在下林威遠,拜見陳宗師,之間在下眼拙,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竟對陳宗師大不敬,請陳宗師處置,在下愿意承擔(dān)一切罪責(zé)!”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是吃了一驚,顯然沒有想到,這位之前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林威遠,此刻也有如此恭順的一面。
陳二柱見狀一笑,看了看旁邊的周志良,淡淡道:“周掌門,此人該如何處置,交給你了!”
聽聞此言,周志良頓時大喜,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激動之色,忙點頭,“多謝陳宗師!”
那那邊林威遠一聽這話,一顆心瞬間沉入了谷底,心道,完了。
果然,周志良看著他,冷冷道:“林威遠,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保證,那么虎鶴門,從此離開西南省,今天,陳宗師就饒了你 的大不敬之罪!”
“什么??”
林威遠臉色大變,眼神無比憤慨,但看了陳二柱一眼,發(fā)現(xiàn)陳二柱笑呵呵的,似乎也認同周志良的話。
他心里長嘆一聲,也罷,得罪了一個宗師,虎鶴門以后在這西南省,也很難存在下去了。
想到自己苦苦經(jīng)營了幾十年的門派因此就要元氣大傷,他心里的悲憤可想而知。
但他也知道,今天,他沒得選。
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我同意,虎鶴門很快,將離開西南省!”
周志良的嘴角,浮出一絲滿意笑容,“很好,林威遠,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也相信你不會食言的!”
說完,看向陳二柱,拱手施禮,客氣詢問:“陳宗師,您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陳二柱看著林威遠,想了想,淡淡道:“還有一點,記住了,以后出門低調(diào)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