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臉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舔著臉道:“四爺你可終于來了,終于有人可以收拾那小子了!”
說著,她一臉憤恨地看著那邊的陳二柱。
她這副嘴臉實在是惡心,趙三金都看不下去,給了她一耳光,罵道:“臭婊子,滾一邊去。
秦菲雖然被打,但也不敢絲毫有不滿之色,嘴里還道:“趙總打得好,趙總要是高興,還可以接著打!”
趙三金懶得理會她,這時,他只想收拾陳二柱出氣。
他指著陳二柱,恨得牙癢癢,道:“爹,就是這個狗東西,非但打了我,還對我百般凌辱,讓我喝酒唱歌,還……還讓我在桌子上跳舞,最可氣的是,他竟然還敲詐我,要我給他三千萬,簡直太囂張了,我都沒有這么囂張,他憑什么??爹,他這是壓根沒把你放在眼里啊!”
那拿著煙斗的中年男人,一雙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打量著坐在那里吃飯,都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的陳二柱,微微蹙起了眉頭。
他身邊那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短發(fā)男怒哼一聲,就要上前,但被他給攔住了。
短發(fā)男頓時有些不解,“四爺,你這是干什么,這小比崽子太狂了,讓我過去好好給他上一課!”
煙斗男人淡淡道:“此人,看起來不簡單,我先試探試探再說!”
短發(fā)男便沒多說什么,趙三金也皺起了眉頭,神色很不滿,心道有什么好試探的,直接動手干他不就完了嗎??
但礙于父親的威嚴(yán),他也沒敢說話。
煙斗男徑直走到了桌子前面,看著在那里埋頭吃飯的陳二柱,又看了看此刻正襟危坐,滿臉緊張地的陳冰冰一眼,隨即笑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陳二柱這才抬起了頭,拿過旁邊的餐布,擦了一下嘴,看著這位煙斗男,搖了搖頭,“不知道!”
煙斗男微微蹙眉,隨即冷哼了一聲,“這么看來,你應(yīng)該不是本地人吧,但凡西海市本地的,沒人不知道我趙四爺?shù)拿郑!?br>
陳二柱輕輕一笑,“哦,是嗎?這么說,你是本地的地頭蛇了?怪不得你這個兒子這么囂張,果然是有幾分依仗的!只是可惜,他不長眼,惹到了我頭上,既然你是他爹,那正好,你來說說吧,這事情怎么解決?”
拿著煙斗的趙四爺微微瞇著眼睛,打量著有恃無恐的陳二柱,眼底深處,閃過幾道異色。
他趙四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知道這個年輕人不太好惹,但今天這面子,他要是丟了,以后在西海市,他怎么混??
他冷冷一笑,淡淡道:“看在你不知道我趙四爺名字的份上,我今天給你一個機(jī)會,放你一馬,但你要給我道歉,只要你給我道了歉,我就讓你們完完整整地走出這里。
他這話一出,陳二柱還沒說話,趙三金先不樂意了,他立即上前叫道:“不行,爸,怎么能就這么饒過這小子,今天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趙四爺轉(zhuǎn)頭冷冷瞪了他一眼,嚇得趙三金立即閉嘴了,他對自己的父親,還是很害怕的。
趙四爺又看向了陳二柱,淡淡問道:“我的這個提議,如何?”
陳二柱呵呵一笑,“提議不錯,但我拒絕!”
“你……”趙四爺眼中閃過一道寒意,隨即冷哼了一聲,咬牙道:“行,年輕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這么張狂?”
說完之后,他轉(zhuǎn)頭,直接看向了那短發(fā)運動服男,淡淡道:“天俊,動手吧,記住,不要留手,打死也無妨,四爺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