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微微皺眉。
那小哥鄧友春更是立即嘲笑道:“喂,大個子,人家叫你來是破案的,不是讓你超度的!”
但朱龍壓根沒理會他,此刻,他微微閉著眼睛,神情很是肅穆。
隨著他的念誦,眾人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此時此刻,這房間中的寒意,消散了幾分。
恍惚之間,眾人仿佛看到,一道極其微弱的虛影,在周圍徘徊著。
而這時,朱龍忽然睜開了眼睛,停止了念誦,朝著那虛影的地方看了看,但很快,就皺起了眉頭,滿頭霧水。
過了好一陣,他喟然長嘆一聲,神情極其不解地,同時又很復(fù)雜。
他轉(zhuǎn)頭,對著曲依依等人,滿臉歉意地道:“對不住,小僧盡力了。
曲依依一聽,頓時面露失望之色,顯然,朱龍失敗了。
這時,那小哥鄧友春嘲笑道:“大個子,你不是還俗了嗎?怎么還是這一套?你這裝模作樣的半天,不會是表演給我們看?”
朱龍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佛在心間,出家還是在家,都一樣!”
鄧友春聞言,不屑地哼了一聲,“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我早說了,你們都不行,還得看我的,你們都讓開。
說著,在眾人的注視之中,他便走了上去。
大家都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手段,如此自信?
陳二柱跟楊綺兩人,也好奇地看著。
他們看到,鄧友春上去之后,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只見此刻,他的神情,也變得格外鄭重了起來。
他將那盒子,放在了冰棺中曲東昌的下巴下面,輕輕打開。
眾人都好奇地看著,只見那盒子之中,竟然是一只純黑的蟲子,帶著翅膀,像是什么飛蛾似的。
這黑蛾子很快從盒子里面跳了出來,跳到了曲東昌的臉上,停留了一陣,忽然飛了起來。
鄧友春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激動之色,道:“這蛾子落在誰身上,誰就是兇手!”
一聽這話,眾人紛紛都是一驚。
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如此手段?
陳二柱心里也覺得十分驚訝,真的假的?這是什么本事?
可不想,這黑蛾子飛起來,在空中竟然跟一個無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轉(zhuǎn)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鄧友春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他皺起了眉頭,滿臉不解。
“不對啊,怎么連我這蛾子,也不行了?這不對。。!”
這時,那干瘦老頭左萬成冷冷道:“小子,你就別丟人現(xiàn)眼的,還得看老夫的!”
說著,他就上前,拿出了一個小剪子,從棺材里面曲東昌的頭上,剪下了一小捋頭發(fā)。
眾人都很好奇,他要干什么。
只見他很快,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十分精巧的黑色三足小鼎,然后,他就拿出了火,將這一小撮頭發(fā)點燃,丟入了那小鼎之中。
下一刻,古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一縷青煙,立即從這三足小鼎之中冒了出來,在空中來回盤旋,久久不散。
看到這一幕,這干瘦老頭左萬成立即雙眼冒出了精光,哈哈笑道:“看到了嗎?這青煙凝聚不散,你們知道什么意思嗎?這可代表著,這位曲先生,可是橫死的,并非自然死亡!”
此言一出,曲依依以及那幾個親戚朋友,頓時都是吃了一驚。
曲依依更是立即上前,急迫地問道:“真的假的?這么說,老先生可以看出來我哥哥的死因?”
這干瘦老頭立即呵呵一笑,道:“當然,待我再次施法!找出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