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柱便淡淡道:“病人情況不太好啊,多臟器衰竭,這種情況,我得馬上出手給他治療,否則,多拖一分鐘,病人死亡的概率,都在大幅提升。
蘇海棠頓時皺起了眉頭,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
想了想,她沉聲道:“那還愣著干什么,我們趕緊過去吧!”
說著,她便率先走了過去,陳二柱見狀,便也忙跟著過去了。
可不想,兩人剛過去,就被一個護士發(fā)現(xiàn)了。
那護士頓時冷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趕緊離開這里,這里,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她這一喊,頓時,屋內(nèi)其他人,都紛紛轉(zhuǎn)頭,朝著蘇海棠跟陳二柱兩人,看了過來。
這些人,都緊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幾分敵意。
尤其是那幾個家屬之中,一個留著一頭燙發(fā)卷毛的四十多歲的女人,更是直接罵道:“我說你們醫(yī)院怎么回事?這里不是特護病房嗎?怎么任何人都能進來?還不趕緊讓他們滾出去!”
面對她的發(fā)怒,那些醫(yī)生護士,也都不敢說什么,忙賠著笑臉,解釋了幾句。
隨即,一個五十多歲的男醫(yī)生,就怒視著陳二柱跟蘇海棠兩人,冷冷道:“你們是什么人?誰讓你們來這里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對這人的態(tài)度,蘇海棠雖然心里有些不爽,不過想到救人要緊,她還是耐著性子道:“我們是來給歐老先生看病的,我是蘇海棠,蘇家人!”
可不想,那男醫(yī)生直接皺眉,很不耐煩地道:“趕緊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護士,趕緊叫保安!”
顯然,他并不知道蘇家的厲害。
畢竟,龍組這樣的組織,可是十分神秘的,普通人哪里知道?
甚至,就連旁邊那幾個家屬,也都并不認識蘇海棠,那位卷發(fā)女士,更是毫不客氣語氣刻薄地罵道:“我看你們一定沒安什么好心,敢來這里,一定是想窺探老爺子的隱私,想走,沒那么容易,我這就報警,讓警察把你們帶回去,好好問問!”
說著,她竟然直接拿出了手機報了警。
蘇海棠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一張臉更加冰冷了,她想了想,轉(zhuǎn)頭,看向了陳二柱。
陳二柱對這些人的態(tài)度,也十分不爽,不過想到,自己是受蘇家人所托來給人看病的,要是這病看不好,人死了,那自己也不好說。
所以,他便耐著性子道:“歐老先生現(xiàn)在情況十分不好,只有我能救他!”
可不想,他這話一出,這些人,頓時,一個個,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那男醫(yī)生更是直接冷冷道:“哪里來的瘋子?跑來這里吹牛?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那幾個家屬,更是直接用看騙子的眼神,看著陳二柱跟蘇海棠兩人,那卷發(fā)女士,更是直接報了警。
陳二柱心里真是無語了。
這老爺子攤上這些家屬,難道是他命該絕了嗎?
行,既然你們不信,那自己堂堂龍組龍首,也犯不上硬貼上去。
他冷哼了一聲,對蘇海棠道:“我們走!”
蘇海棠頓時吃了一驚,“啊,可是……”
陳二柱冷冷道:“醫(yī)不叩門,白給的沒人會珍惜,放心吧,有我在,這老頭死不了,大不了多受點罪罷了,有他們求我的時候!”
說著,他轉(zhuǎn)身出去了,蘇海棠見狀,冷眼看了這些人一眼,便也只好跟著出去了。
屋內(nèi),那些醫(yī)生護士,還有那幾個家屬,眼神之中,都帶著濃濃的輕蔑。
那卷發(fā)女士更是怒道:“可笑,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
這時,那男醫(yī)生走了過來,笑道:“歐女士,你放心,老爺子的病情,已經(jīng)基本穩(wěn)住了,后續(xù),不會出大問題了!”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多謝你了,陳醫(yī)生!”
這位歐女士,還有他身邊那幾個人,頓時神情大喜。
這位陳醫(yī)生,一臉自信地笑道,道:“當(dāng)然是真的!”
可不想,就在這時,那邊的一個護士,忽然大叫一聲,“不好,陳醫(yī)生,病人休克了!”
此言一出,陳醫(yī)生還有那些家屬,一個個,都是臉色大變。
陳醫(yī)生來不及多想,幾步走了過去,大喝一聲,
“快,準(zhǔn)備再次急救!!”
于是,這病房之中,再次陷入了慌亂。
可很快,陳醫(yī)生就發(fā)現(xiàn),這次,病人的情況格外危急,他的急救方法,竟然都不管用了。
他皺眉想了想,立即喝道:“快,快通知院長,他是這方面的權(quán)威。
于是,一個護士,連忙掏出了手機。
不多時,院長帶著一群權(quán)威,急匆匆聲勢浩大地就來了。
畢竟,這位病人的情況太過特殊,整個醫(yī)院,都沒人敢怠慢,尤其是院長衛(wèi)永德,更是分外上心。
病房外面,蘇海棠跟陳二柱兩人站在那里,看到這群人火急火燎地進去了,陳二柱神情十分淡定,但蘇海棠,卻不由得緊蹙起了眉頭,一臉憂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