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布蘭登,我三弟!
布蘭登懶散地靠在墻邊,嘴里叼著一根未點燃的雪茄,一身花里胡哨的休閑裝,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眼神中透著不羈與散漫。
聽到介紹,他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陳二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還有查爾斯,我最小的弟弟!
查爾斯站得筆直,身著一套素色的西裝,戴
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神深邃而平靜,給人一種沉穩(wěn)可靠的感覺。
不過,他同樣未對陳二柱三人投以過多目光,好像眼前這場紛爭全然與他無關(guān)。
布魯斯剛介紹完,一個二十多歲、長相嬌艷卻透著刁蠻勁兒的金發(fā)美女突然跳了出來,大聲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介紹我?”
她雙手叉腰,柳眉倒豎,眼睛瞪得滾圓,好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獸。
布魯斯無奈地笑了笑,連忙說道:“這是莉迪亞,克萊爾的女兒!
莉迪亞嘴角勾起一抹傲慢的弧度,下巴微微揚起,目光輕蔑地直視著陳二柱,扯著尖銳的嗓音質(zhì)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外公?他都 80歲了,多器官衰竭,各種疾病纏身,我看你就是個騙子,跑來騙錢的吧!”
她的聲音又尖又利,好像一把利刃,在空氣中劃過,讓人聽了極為不適。
陳二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好像被人當(dāng)眾狠狠扇了一記耳光,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窘態(tài)盡顯。
布魯斯見狀,急忙上前打圓場,滿臉歉意地對陳二柱說:“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小孩子不懂事!
隨后,他又客氣地看著陳二柱,眼中滿是期待:“您看,您真的能治好我父親嗎?”
陳二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不悅,語氣堅定地說:“可以!
不想,這話剛出口,莉迪亞就像被點燃的炮仗,一下子又蹦了出來,滿臉狐疑地質(zhì)疑道:“哼,說得倒輕巧,我看你就是在吹牛!要是治不好我外公,我們財團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她的聲音中滿是濃濃的威脅之意,好像一只被激怒后張牙舞爪的母老虎,那洶洶的氣勢仿佛要將人一口吞下。
克萊爾和布蘭登也跟著附和起來,那副嘴臉仿佛已經(jīng)篤定陳二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克萊爾先是微微揚起她那精心修整過的眉毛,眼中的不屑好像實質(zhì)化一般,從鼻腔里輕輕哼出一聲,而后不屑地冷笑道:“就憑他?我看是癡人說夢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擺弄著手指上那枚碩大的鉆戒,璀璨的光芒在燈光下閃爍,似是在炫耀著自己的財富與地位,又似是想用這光芒壓一壓陳二柱的“銳氣”。
布蘭登則在日前添油加醋,他原本就懶散地靠在墻邊,此時更是直起身子,將嘴里未點燃的雪茄拿在手中,在空中隨意地比劃著,好像這樣就能增強他話語的說服力。
他吊著嗓子淡淡道:“就是,大哥,你可別被這騙子給忽悠了。你瞧瞧他,哪有一點神醫(yī)的樣子,我看就是個想來咱們這兒撈一筆橫財?shù)慕_子,咱可不能上他的當(dāng),把錢往水里扔。
唯有查爾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好像眼前這場鬧劇與他無關(guān),可仔細(xì)瞧去,他的耳朵里似乎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好像在看一群自導(dǎo)自演的傻子。
布魯斯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他心底透亮,這些弟弟妹妹們,哪有一個真心盼著父親蘇醒,各個都眼巴巴地巴望著父親快點離世,如此便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繼承那巨額遺產(chǎn),所以才擺出這般令人心寒的惡劣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