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他卻好像變了一個人,周身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這到底是怎么了?
而維克托卻被氣得臉色鐵青,好似一塊即將炸裂的生鐵,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手指顫抖著指向查爾斯,大罵道:“你母親就是個婊子,當年背叛了我,她活該被殺!
你也是個賤種,既然這么痛恨我,從今往后,你與我再無瓜葛,布魯斯,把他給我趕出去!”
那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在房間里回蕩。
查爾斯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癲狂,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眼神中透著令人心悸的復(fù)雜與瘋狂,仿佛無盡的仇恨與怨念在其中燃燒,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趕我出去?哈哈!”
他仰頭大笑,笑聲中飽含著多年來壓抑的悲憤與痛苦,在這空曠的房間內(nèi)久久不散,“這么多年,終于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痛快!”
他緩緩掃視一圈眾人,目光如冰冷的利刃,所到之處,眾人皆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我從未當你是父親,你和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都讓我惡心。
母親的冤屈,我在心底藏了太久太久,她的仇,我一定要報,你們所有人,都要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
那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好像來自地獄的審判。
眾人聽了,都覺得他瘋了,好像看著一個陷入絕境、失去理智的猛獸,心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維克托氣得渾身發(fā)抖,身體如篩糠一般,他嘶吼道:“你給我滾!”
那聲音已然沙啞,卻依舊透著濃濃的怒火。
查爾斯卻好像未聞,他微微仰頭,眼神望向遠方,好像穿透了這層層墻壁,看到了復(fù)仇后的的景象,輕聲呢喃:“來得及嗎?呵呵,”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愈發(fā)冰冷,“你們,都逃不掉!”
這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好像被復(fù)仇的火焰徹底點燃,已然不顧一切,哪怕與全世界為敵。
這時,安保部部長羅斯忽然帶著一群人沖了進來。
這些人個個荷槍實彈,黑洞洞的槍口在燈光下閃爍著冷硬的光,他們迅速散開,呈扇形將所有人都給包圍得水泄不通。
羅斯的身后,還跟著五個律師,他們身著筆挺的西裝,手提精致的公文包,臉色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霜,都冷冷地看著維克托幾人。
維克托等人頓時意識到了不對,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維克托的雙眼瞬間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里蹦出來,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他嘴唇顫抖著,哆哆嗦嗦地呢喃:“這……這怎么可能?羅斯,你……”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羅斯這個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竟會在此時此刻背叛自己。
“羅斯,你這是干什么?”
維克托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這句話,聲音卻因為極度的震驚與憤怒而變得沙啞破碎,在房間里顫抖著回蕩。
羅斯卻好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只是冷冷看著不說話,眼神中透著一種讓人膽寒的陌生與決絕。
維克托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扭動。
他憤怒地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地命令這些人放下槍:“你們都瘋了嗎?放下槍,聽到?jīng)]有!”
可那些人好像未聞,槍口依舊穩(wěn)穩(wěn)地對準眾人,沒有絲毫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