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出鞘,頓時寒芒大盛,猶如一道劃破夜空的璀璨流星。
兩個身著制服的男人先是猛地一怔,隨即那嘲諷的笑聲再次肆意響起,回蕩在周遭:“子彈都拿我們沒辦法,就這么一把破劍,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陳二柱嘴角輕輕一勾,一抹自信的笑容悄然浮現(xiàn),猶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芒。
剎那間,他手中的飛劍“嗖”地一聲飛射而出,恰似一道劃破夜幕的黑色閃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寒光一閃,快得讓人根本來不及眨動眼睛,只見那兩個制服男的腦袋,如同熟透了從枝頭墜落的果實,“咕嚕!钡貪L落于地,殷紅的鮮血恰似決堤的洪水,瘋狂噴涌而出,濺得到處都是。
他他們的臉上,那方才得意忘形的神態(tài)像是被時間死死定格住了,恰似靈魂還在遙遠的云端肆意游蕩,全然沒回過神來接受眼前這如雷霆般殘酷的現(xiàn)實。
雙眼瞪得極大,眼眶好似都要被撐裂,滿是不可置信的駭然,仿佛目睹了世間最荒誕不經之事。
勞拉和哈登,驚得仿佛被定住一般,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
勞拉的眼睛瞪得猶如兩枚圓滾滾的銅鈴,平日里靈動的眼眸此刻只剩無盡的驚恐;
嘴巴大張著,那幅度,仿佛真能毫不費力地塞下一個雞蛋,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想要發(fā)出聲音,卻只能發(fā)出幾聲破碎的“呃……呃……”。
哈登也是如遭雷擊,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頑石,雙手下意識地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來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心神,眼神中滿是慌亂與迷茫,嘴里喃喃自語:“這……這怎么可能?”
菲爾德同樣被眼前這驚悚一幕驚得瞠目結舌。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著,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放著那兩個好似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的家伙,竟被那把看似平平無奇、毫無特別之處的劍,如同切豆腐般輕松斬首的畫面。
他怎么也想不通,這兩個在以往戰(zhàn)斗中威風八面、堅不可摧的存在,怎么就如此輕易地倒在了這把劍下。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劍難道有什么魔力?還是……”
菲爾德的思緒雜亂無章,像一團亂麻怎么也理不清。
菲爾德瞬間意識到,這個叫陳二柱的家伙絕非泛泛之輩。
他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脊背,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心中暗自拉響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警惕之意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
他冷哼一聲,渾身肌肉陡然緊繃,猛地發(fā)力,一腳重重踹在身旁的桌子上。
那厚實的實木桌子,恰似脫韁的野馬,帶著呼呼風聲,朝著陳二柱飛砸過去。
緊接著,菲爾德整個人如同餓虎撲食,雙目圓睜,眼神中透著猙獰,帶著不顧一切的氣勢,惡狠狠地朝著陳二柱撲了過去,妄圖先發(fā)制人。
陳二柱見狀,只是輕蔑地冷哼一聲,不慌不忙,那動作優(yōu)雅得如同在花叢中拈花。
他輕輕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無誤地抓住了菲爾德迅猛揮來的拳頭。
隨后,他猛地發(fā)力一甩,就像丟棄一片毫無重量的羽毛,將菲爾德整個人狠狠砸向一旁的墻壁。
若是換做尋常人,這一下必定會被砸得骨斷筋折,內臟俱裂,可菲爾德卻展現(xiàn)出驚人的身體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