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他拖長了調(diào)子,陰陽怪氣地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嘖嘖,膽子夠肥的,還敢回來?”
林瑤俏臉含霜,強作鎮(zhèn)定:“我有什么不敢的?”
“哼!”達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威脅,“你們師徒兩個,早就上了組織的通緝名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正好,今天你自個兒送上門,那就別想走了!”
話音未落,達圖猛地張嘴一吹!
一道七彩流光竟從他口中激射而出,速度快如閃電,帶著一股腥甜之氣,直撲林瑤面門!
“七彩毒蠱!你……”林瑤瞬間花容失色,失聲驚呼,下意識地急退兩步,本能地躲到了陳二柱身后,“小心!這蠱蟲劇毒無比,沾之即死!”
陳二柱看著那疾飛而來的七彩小蟲,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平靜得可怕。
就在毒蠱即將撲到眼前的剎那,他右手隨意地一抬,五指張開,如同摘花拈葉般輕輕一抓。
那只令人聞風喪膽的七彩毒蠱,竟被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啬笤诹酥讣狻?br>
他甚至還有閑心,微微歪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指尖不斷掙扎扭動的蠱蟲,仿佛在研究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兒。
達圖這才注意到陳二柱的存在,見他竟敢徒手抓蠱,頓時發(fā)出刺耳的嘲笑。
“哈哈哈,小子!”他笑得前仰后合,眼中盡是鄙夷,“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敢空手抓老子的七彩毒蠱?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然而,他囂張的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陳二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不屑:“是嗎?就這玩意?”
說著,他拇指和食指極其隨意地輕輕一捻。
“噗嗤!”
一聲輕微的爆裂聲響起。
那只令無數(shù)人聞風喪膽的七彩毒蠱,竟如同被掐滅的煙頭般,瞬間爆開,化作一灘黏稠的七彩汁液,順著陳二柱的手指滴落。
而陳二柱的手指,依舊光潔如玉,別說中毒跡象,連一絲紅痕都未曾留下。
達圖臉上的嘲笑徹底僵住,雙眼瞪得滾圓,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死死盯著陳二柱那只完好無損的手,臉上寫滿了極致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你…你沒中毒?這…這怎么可能?!”他失聲尖叫,聲音都變了調(diào)。
陳二柱甩了甩手指上的污漬,語氣淡漠得如同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我都說了,這對我而言……”
“你他媽到底是什么人?!”達圖猛地回過神,眼中驚疑不定,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這是我們血蠱門內(nèi)部清理門戶!你少他媽多管閑事!知不知道得罪我們血蠱門的下場……”
面對赤裸裸的威脅,陳二柱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聽到的只是蚊蠅嗡嗡。
他打斷達圖的話,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很好?磥砟愕拇_知道血蠱門的情況。跟我走吧!
達圖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股邪火直沖腦門。
“小子!你他媽是真不怕死?!”他咬牙切齒,眼中兇光畢露,“老子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識相點,立刻把這女人交出來,然后給老子滾蛋!否則……”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老子讓你腸穿肚爛,后悔來到這世上!”
就在這時,林瑤從陳二柱身后探出頭,看著氣急敗壞的達圖,臉上露出一絲解氣的嘲諷。
“達圖,我勸你識相一點!”她提高音量,聲音在嘈雜的音樂中依然清晰,“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可是華夏公認的第一強者!你敢在這里耍你那點小手段?怕是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