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沈清鳶、沐紅衣和夏翼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驚呼。
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夏翼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怪不得呢!我就說嘛,哪有這么干凈的地方!原來是陣法罩著的!”
“師父您真是火眼金睛!”
就在這時,陳二柱眉頭忽地一擰。
臉色瞬間沉凝下來。
目光如電般射向寺院深處破敗大殿的方向:“里面有動靜!已經(jīng)有人了!”
“有人?!”夏翼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跳起來。
隨即咬牙切齒地低吼道:“媽的!肯定是神府那幫混蛋和黑龍幫那群雜碎!”
“操!沒想到他們腿腳這么快?!”
沈清鳶一聽“神府”二字,清冷的臉上瞬間罩上一層寒霜。
右手“唰”地一聲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她聲音斬釘截鐵:“我們立刻進去!那株三品金蓮,關(guān)乎重大,絕不能落在他們手里!”
話音未落,她已“鏘”地一聲拔出了隨身的長劍。
寒光乍現(xiàn)。
整個人如同一支離弦之箭,毫不猶豫地朝著大殿深處疾沖而去。
陳二柱看著她瞬間遠去的背影。
嘴角幾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
心里直搖頭:這女人,性子也太急太莽了些!連對手虛實都不探清楚就往前沖?
夏翼小心翼翼地湊到陳二柱身邊。
壓低聲音,擠眉弄眼地問道:“師父,她……她誰啊?不會……不會是新師娘吧?”
他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欽佩和八卦,對著陳二柱豎起了大拇指:“還得是師父您。∵@才多久沒見?又悄咪咪拿下了一個這么極品的大美女!”
“徒兒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陳二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眼神帶著警告:“閉嘴!別瞎嚼舌根!我們也是剛認(rèn)識不久!
“剛認(rèn)識?”夏翼這下真的驚了。
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剛認(rèn)識您就……拉著人家手?”
他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轉(zhuǎn)向站在陳二柱另一側(cè),身段妖嬈、容顏嫵媚的沐紅衣:“那……這位漂亮的姐姐又是……?”
他完全不認(rèn)識沐紅衣,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陳二柱懶得解釋,直接邁步向前:“少廢話!趕緊走!”
沐紅衣見狀,立刻上前一步。
對著夏翼嫣然一笑,眼波流轉(zhuǎn),大大方方地說:“我叫沐紅衣,是主人的奴婢!
她的語氣自然,帶著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恭敬。
“奴……奴婢?!”夏翼仿佛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看看沐紅衣,又看看自家?guī)煾浮?br>
臉上寫滿了“師父牛逼”四個大字。
陳二柱頭也沒回,只丟下一句:“跟上!
沐紅衣毫不猶豫,蓮步輕移,緊緊跟在陳二柱身后半步之遙。
夏翼看著師父挺拔的背影和身旁兩個風(fēng)格迥異卻都美得驚人的女子。
用力咽了口唾沫。
小聲嘀咕了一句:“師父……您這……這操作也太秀了吧!牛逼還是您牛逼!”
他趕緊甩甩頭,快步追了上去。
通往大殿深處的石階早已殘破不堪,布滿了青苔和裂紋。
路旁散落著許多巨大的、殘缺不全的佛像石雕。
有的佛頭滾落在地,沾滿泥污;有的只剩半截身軀,斷裂處透著歲月的滄桑和某種不祥的氣息。
這景象讓走在后面的夏翼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忍不住開口:“這地方……以前到底經(jīng)歷了啥?看著也太瘆人了!”
沐紅衣也打量著周圍的殘垣斷壁。
輕聲接話:“是啊,不知道!
“不過……看這滿目瘡痍的樣子,想當(dāng)年,肯定發(fā)生過極其慘烈的變故……”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