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他操縱神之領(lǐng)域向著遠處快速飛去。
“你我的領(lǐng)域糾纏在一起了,你甩不掉我的。你走到哪里,我也跟到哪里。只要你引動神之領(lǐng)域,你就無時無刻都在消耗著魂力,要不了太久,你魂力就會耗盡了,蕭南風(fēng),我勸你還是妥協(xié)吧,你若束手就擒,我還可以幫你完成一些遺愿!毖刺覙浯笮Φ。
“呵,龍閻羅說得沒錯,你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躲在后方,厚顏無恥,坐收漁利,我當(dāng)初就不該救你!笔捘巷L(fēng)冷聲道。
“誰讓你蠢呢?居然會救一個邪物?”血蟠桃樹冷笑道。
“我救你,是因為你當(dāng)初凝現(xiàn)了‘胭脂夫人’四個字。你怎知道胭脂夫人的?”蕭南風(fēng)追問道。
“你的精神世界,有她留下的氣息,我當(dāng)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在哪?”
“你休想知道!笔捘巷L(fēng)冷聲道。
“哼,你不說,我以后也會找到她的。她在你精神世界留下了特殊的氣息,她對你動了心?你一定欺騙了她,就像你騙得神皇芳心一樣,你這種人,最該死!”
血蟠桃樹一談到胭脂夫人,好似忽然情緒無法控制了,無比的激怒。
“你和胭脂夫人不是敵人?你就不怕來日胭脂夫人為我報仇嗎?”蕭南風(fēng)冷聲道。
“你配不上胭脂夫人,與她有瓜葛的男人,都該死,都該死!”血蟠桃樹情緒非常激動道。
“這么說,你想追求胭脂夫人,結(jié)果,胭脂夫人看不上你,你就因愛生恨,要殺光她身邊的所有男人?你是個變態(tài)。俊笔捘巷L(fēng)驚訝道。
“哼,她會看上我的,等我奪取生死簿的一切造化,我就和她平起平坐了,到時,她會對我不一樣的。”血蟠桃樹冷聲道。
“你不是和尚嗎?和尚也能有愛情?”蕭南風(fēng)不屑道。
“關(guān)你何事?”血蟠桃樹冷聲道。
“怎么不關(guān)我事?胭脂夫人是我的女人,你一個卑劣小人,也想插足我和胭脂夫人的感情,你簡直是不知廉恥!笔捘巷L(fēng)喝聲道。
他在用言語分散血蟠桃樹的注意力,掩蓋著他飛行的目的。
“你放屁!胭脂夫人是最高傲的女帝,世間沒有任何男人能配上她,哪怕各時代的邪王,也配不上她,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人?”血蟠桃樹怒吼道。
“你不信?你可以問問我身邊的其它邪王啊,它們一路見證了我和胭脂夫人的愛情。我與胭脂夫人相識、相知、相愛、相守,我們一起海誓山盟,我們的愛情直到天荒地老,?菔癄!笔捘巷L(fēng)說道。
“放屁,你不配!”血蟠桃樹怒吼道。
“就算你接受不了,這也是事實。 笔捘巷L(fēng)說道。
“那她怎么可能離開你?你撒謊。”血蟠桃樹怒吼道。
“這有什么?她離開辦點事而已,短暫的分開,才能有再重逢時的驚喜啊,你懂不懂愛情?”蕭南風(fēng)繼續(xù)刺激著它。
“你在撒謊,你根本配不上她!毖刺覙錃獾脺喩砭揞。
“你只是一個和尚而已,你不懂我們的愛情,我勸你,還是省省吧!笔捘巷L(fēng)說道。
他發(fā)現(xiàn)血蟠桃樹醋意滔天,他就不停地秀著‘恩愛’,讓血蟠桃樹一直處于暴怒的邊緣。掩蓋著他的自救。
“對了,我和胭脂夫人在一起的時候,我還創(chuàng)作了一首歌,叫著《月亮代表我的心》,要不,我唱給你聽聽?”蕭南風(fēng)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著。
“不可能的,你都有幾個女人了,她怎么可能接受你?”血蟠桃樹怒吼道。
“在愛情面前,什么都有可能。你這癡心妄想的第三者激動什么?她根本就看不上你,你發(fā)瘋給誰看?”蕭南風(fēng)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