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門口好像有人!
沈知宜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里等著,下車后,她簡直不能置信。
短短兩三天不見,溫曉玉整個人都凌亂了,眼神也變得有些無神,直到看到她,溫曉玉才重新煥發(fā)了生機(jī)。
“三夫人!鼻赝鹑绾傲艘宦。
韓露生怕自己弄疼了沈知宜,默默的走到溫曉曉面前,將她護(hù)在身后:“怎么了?”
溫曉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臉哀求的看著沈知宜:“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和你比試的,我請你一定要救我,我必須要救我,我必須要救我!
沈知宜皺了皺眉,對著一旁的韓露說道:“帶她去府衙!
“不要!”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
文曉曉眼中盡是驚恐,拼命地向后退去:“求求你,別這樣!”
眼中的驚恐不是裝出來的,沈知宜輕嘆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的府邸,吩咐道:“你將她弄干凈點(diǎn),然后送到我這里來!
韓露抽了抽鼻子,對著一臉瘋狂的溫曉雅說道:“算你走運(yùn),都怪我老婆心地善良,要是你再打她的主意,小心我收拾你!”
沒過多久,韓露就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溫曉雅送到了沈知宜的身邊,溫曉雅一臉的害怕,像是被嚇到了一般。
沈知宜讓寒露退到一旁,隨后語氣平淡的問道:“有何貴干?”
文曉曉這才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張白皙的臉蛋已經(jīng)凹陷了進(jìn)去,她的眼眶里滿是淚水:“大姐,幫幫我母親!”
沈知宜感覺到了一絲荒謬,“你母親三番五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你也屢次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憑什么要助你?”
文曉曉不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diǎn),可是她現(xiàn)在只有沈知宜一個人可以依靠,而站在她旁邊的柳葉,卻成了朱若河的小妾,而且還對她冷嘲熱諷。
父親閉門謝客,母親被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據(jù)說,她的舌頭也斷了一半,可她卻無法見到父親。
平日里關(guān)系不錯的幾個朋友,現(xiàn)在卻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朱若河看她不順眼,縣令夫人也看她不順眼,她還能說什么?
“對不起!
溫曉恬不顧臉上的淚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道:“是我吃醋了,是我做的不對,你能不能讓我見一見我母親?
我可不相信我母親是個殺人犯,她平時就算是一只螻蟻,她也不會這么做!
“你自己都不相信,為什么要在這里告訴我?”
沈知宜卻是不為所動:“你現(xiàn)在有我這個妹妹,誰也不會對你怎么樣,你要是真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那就繼續(xù)吧!
“我也明白,可是我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我……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文曉恬嚎啕大哭:“我不要任何東西,求求你,求求你,將我母親還回來!”
韓露上前一步,“三娘,你最好離開!
文曉恬不愿意,拉著沈知宜的衣服就哭了起來:“大姐,我知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會了,求求你救救我!
或許是因?yàn)榭蘼曁,文曉琪直接昏了過去。
沈知宜眼中閃過一抹不忍,韓露讓兩個侍女將文曉雅抬上了馬車,沈知宜卻是攔住了她:“一會兒你把她送到朱家人那里,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如果她真要見你,你就把她送過去,不要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
“你為什么要幫助她?”
韓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這算什么?”
沈知宜微微低頭,道:“離別易,相見不易,水已逝,春暖花開。我不是什么偉大的人,但我有一個知道這些事情的母親。
我只是想要看看她,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雖然討厭薛氏和文曉雅,但畢竟是親生母親,與其被關(guān)在家里,還不如幫他一把。
韓露也沒在多說什么,直接帶著人往府衙走去。
知府衙門里,一片混亂。
自打溫曉琪回來之后,她就一直被關(guān)在自己的屋子里。
朱若河怒了:“沒用的東西,怎么這么多人都管不好!”
這傻丫頭若是繼續(xù)往外傳,怕是連累了縣令大人的清譽(yù)!
就在他生氣的時候,一個仆人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我,我找到他了!”
“在哪兒?”他問了一句。
朱若河連忙說道,小廝支支吾吾的說道:“是容氏的一個叫韓露的丫頭給我?guī)淼摹!?br>
朱若河眼前一片漆黑。
真是個笨蛋!
快步走到客廳,韓露還在花廳等著,而溫曉雨卻是躺在一旁的床上。
朱若河只是瞥了文曉雅一眼,便連忙對著韓露施了一禮:“韓露小姐,我老婆心情不太好,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韓露冷冷一笑:“情緒低落?你把她關(guān)在一個院子里,她怎么可能有力氣?”
朱若河一臉尷尬:“就是擔(dān)心她到處跑啊!
韓露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下去:“我家小姐說過,溫家雖然讓她很難過,但畢竟是一家人,這件事都傳出去了,如果三房被人欺負(fù)了,豈不是讓她顏面盡失?”
“當(dāng)然不是!”
朱若河也是委屈的很。
“以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韓露微微欠身:“那我就先走了!
等韓露離開之后,朱若河一腳踹在桌上,然后立刻捂著腿痛呼起來:“好痛啊,好痛!”
朱若河終于從疼痛中恢復(fù)過來,破口大罵:“區(qū)區(qū)一個下人,也敢對我指手畫腳,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朱若河想起容赫,心里又有點(diǎn)發(fā)虛。
看到文曉雅還在呼呼大睡,她急得不行,對著丫鬟道:“還愣著干什么?”
當(dāng)溫曉恬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自己的臥室里,連忙起身就要走,這次倒是沒有人攔著她。
她來到朱若河的房門前,懇求道:“相公,讓我看看母親!”
朱若河本來和柳葉走的很近,被她這么一沖,幾乎要癱倒在地,連忙把自己包裹起來,喊道:“瞎了你的狗眼,給我出去!你母親是個死囚,我也沒辦法把她救出來!”
文曉琪被人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