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把蔣燃護在身后,抬頭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道歉!”
“你讓老子道歉,老子就道歉!
那中年男人冷笑,指著唐棠和她身邊的其他學(xué)生聲音粗噶,“一群小毛孩,還敢讓老子跟你們道歉!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有人嘲諷道,“就你長得跟個脫毛黑野豬似的,能是什么人?”
“你他m的!”這中年男人最受不了有人說他禿頭,加上他長得確實丑的一批,五官又肥又大,頓時瞪眼看著那個嘲諷他的學(xué)生。
不用唐棠說話,其他正義的大學(xué)生們就已經(jīng)開始對著這黑毛豬開噴了。
“就你?就你?就你長這寒磣樣,能是什么牛掰人物!
“我要是照你這樣找,跳崖自殺了。”
“而且你剛才還故意傷害!”
“閉嘴閉嘴,你們這些沒見識的鄉(xiāng)下人!誰準(zhǔn)你們罵我老公的!”
夫妻倆倒確實很般配,一樣的目中無人,非常像是突然發(fā)跡之后就目中無人的傻卵。
說他們是暴發(fā)戶都是夸他們了。
“噢?那你倒是說說,你是誰。俊
王飛晏把唐棠拉到身后,避免她被這傻卵夫妻傷害到。
他現(xiàn)在倒是真有幾分京圈太子爺樣子,冷眼看著眼前的二人,呵了一聲,頗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樣子,“本少爺還沒見到過在A市,比我還狂的。”
王飛晏這樣子真是囂張到?jīng)]邊了,說實話雖然他在唐棠面前非常傻白甜,但到底也是和蔣燃從小到大一塊長大的京圈少爺。
身邊無人不想巴結(jié)他,他脾氣真能特別好?
真特別好那就怪了!
唐棠要要扶著蔣燃,也沒空搭理這倆傻卵夫妻,此刻她還非常暴怒,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怎么處理這倆人了。
她讓蔣燃把胳膊搭在自己身上,低聲問他,“膝蓋怎么樣?”
蔣燃沒有趁機和唐棠貼近,他只是虛靠著唐棠,把哀叫著的小狗給她,然后自己站直,搖頭安慰道,“沒事,就是剛剛骨頭磕了一下,現(xiàn)在沒那么疼了!
那邊那倆夫妻倆被王飛晏震懾住了一下,但是如果真的停止,這倆夫妻也不至于最開始就暴躁惹事了。
他倆原本就是個開工廠的,后來拆遷,整個工廠和房子都被拆了,也算是突然暴富。
本身窮親戚就多,報復(fù)之后又是買奢侈品,又是裝大款,被親戚和各種想要獲得利益的人各種鼓吹追捧,直接自視甚高。
他們甚至只知道有富二代,腦子里根本沒有什么世家和大院子弟這些概念。
就是實打?qū)嵉拇镭,還是沒有人性和腦子的那種。
眼前這倆蠢貨還在不停的怒罵,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面子被這些人給損傷了。
“媽的你個小白臉能是什么人物?這么護著這女的,你們是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呵呵!小白臉,我警告你別在這裝什么英雄好漢,信不信老子花錢找人打斷你的腿。”
“草,你個窮學(xué)生滾蛋。”
王飛晏勾起嘴角,直接放松了下手腕,感嘆了一下,“附近應(yīng)該沒監(jiān)控吧。”
然后他直接一拳打在了這黑豬臉上。
“操,”王飛晏一拳打完,歪了下頭,“爽了,蠢貨!
他可是跟著蔣燃一起在大院里訓(xùn)練過的,一拳下去那個中年男人直接捂著鼻子,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你、你敢打我!”他不停的怒罵,“我要告你,搞得你傾家蕩產(chǎn)!”
“啊啊啊啊,你敢打我老公!”
他老婆尖叫一聲,伸手就想抓王飛晏的臉。
王飛晏非常一視同仁的給了這人一腳,直接讓這夫妻倆一起趴在地上了。
王飛晏嗤笑道,“告我,你配嗎?”
一旁A大的學(xué)生都看呆了,剛剛這帥哥還笑嘻嘻的跟在唐棠身邊左一個鬧鬼右一個撒嬌的,現(xiàn)在這么猛。
這中年男人少說也得有個200斤,竟然一拳就被他打倒了!
那中年男人還在不停的怒罵著,嘴里不干不凈,全是生z器官,“你打我,你打我!你等著吧,老子有的是錢!看老子不整死你!
王飛晏煩的要死,直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看著地上的人冷笑道,“不用你說,少爺我?guī)湍銏缶!?br>
“飛晏哥,”眼見著王飛晏要打電話,唐棠出聲道,“我來打!
王飛晏到底是大院子弟,沾上這些事萬一被有心之人利用,就不好了。
她不一樣,她身份特殊,國安會直接處理的。
王飛晏聞言,沒有再問,倒是很聽唐棠的話,老老實實收起手機,走回唐棠身邊前又在那傻卵男人臉上踹了一腳。
其他人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反正全都裝作是沒有看到王飛晏又踹了那傻卵一腳。
唐棠給向松凜打了電話,他秒接通,隨后他獨特的冷淡聲音響起,“唐小姐?”
唐棠道,“小亞山,我這邊出了點事情,需要麻煩國安處理一下!
向松凜立刻起身,眼神一冷道,“唐小姐,你現(xiàn)在是否安全?”
唐棠一怔,先安撫了他一下,“我沒事,不過是有人與我發(fā)生了沖突并且對我出手了,我朋友為了保護我與對方交手!
她道,“我需要國安處理一下,我朋友的身份比較敏感!
向松凜聽到唐棠沒事倒是微微放松,隨后低聲道,“我立刻吩咐隊員過去,唐小姐放心,后續(xù)國安會處理好的。”
唐棠“嗯”了一聲,“麻煩了!
她收了電話,慢慢走到癱倒在地的兩人面前,居高臨下俯視他們,“電話我給你們打了!
她臉上似笑非笑,帶著幾分冰冷與兇戾,語氣輕柔,“放心,會有人好好招待你們的!
明明是并不駭人的情景,四周的人卻霎時寂靜無聲,特別是一堆的A大學(xué)生,突然覺得不敢說話。
她冷冰冰的眼睛澄澈又冰冷,不再言語,對著一旁的A大點點頭道,“不好意思,我和朋友要先離開了。”
很多A大的學(xué)生其實對唐棠的印象是非常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