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屹向唐棠介紹道,“是的,這位就是負責本次合作的樓博士,他也是一直負責官方實驗室大部分實驗的主負責人。”
樓向玉今年40多歲了,面容溫和,他與唐棠握手,謙虛道,“唐小姐,貴公司發(fā)明的新材料對于大部分軍工業(yè)產(chǎn)品來說影響很大,對我的吸引力也很強!
“沒有想到能與唐小姐的實驗室合作,真是萬分有幸。”
唐棠亦謙虛道,“樓博士言重了,這都是我手下科研人員的功勞,能與官方合作,也是我的榮幸!
幾個領導人在前方邊走邊交談,后面的兩個團隊開始互相交流起來。
唐棠看向王飛屹道,“幾位這次來,其實主要是為了寧江跨海大橋吧?”
王飛屹點頭道,“我確實主要是為了這件事,原本大橋的建設難度和損耗度都高,經(jīng)過專家評估,如果采用唐小姐實驗室研究出來的新材料,那能極大的降低成本!
裴昇則道,“我主要是代表jun方來的,唐小姐的新材料不僅可以用于基礎設施建設,某些武器上也有廣泛的應用空間!
他們首先要坐專車去實驗室,畢竟領頭的這幾個人無一不身份特殊而貴重。
因此停在外面的是一輛車牌號特殊的行政級考斯特。
而在這輛車外面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官方安保和站崗。
所有人都見到唐棠一行人走過去,隨后卻是王飛屹為唐棠打開了門。
放在平常,連一省的省長都需要以禮相待的男人,此刻正面上帶笑,輕輕為唐棠打開了車門。
“唐小姐請!
裴昇亦陪在唐棠身邊,他站在車門的另一側,伸手扶著唐棠,送她上車。
所有的研究人員團隊,包括周圍站崗的人全都低頭垂眼,假裝沒有看到王政委和裴司令好像都在唐小姐面前開屏的樣子。
其他的研究人員都在另一輛車上,所有人到齊后開車,唐棠看向車外。
前方后方擁有數(shù)隊交警騎車開路,隨后是前八后八共16輛紅旗車禮賓隊開路。
正式上路之后,無數(shù)私家車在交警的指揮示意下進行調(diào)度讓路,紛紛好奇。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這么多交警?”
“好好看看,不只是交警!那后面的幾輛紅旗,不簡單!”
有小年輕兒激動道,“考斯特啊,那邊有輛考斯特!
他激動的拿出手機想要拍照錄視頻,卻被恰好騎車過來的交警伸手攔住,隨后伸手表示禁止。
“噢噢不好意思警察叔叔!”
他驚訝的收起來手機,和車里其他人討論,“乖乖,這得坐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啊!
“瞧瞧這陣仗,瞧瞧這禮賓隊!”
甚至不止是路上的私家車,連整條路上的紅綠燈都被安排的一路綠燈,跟在車隊后面行駛的私家車司機都快樂壞了。
“我的媽啊,我在A市開了得有10多年的車,這還是第一次跑全綠燈的路!
“不是這是啥?你們怎么都這么震驚?”
也有不明情況的人摸不著頭腦,隨后被身旁的同伴科普。
“你不懂了吧?正所謂事業(yè)巔峰邁巴赫,人生巔峰考斯特!一個商業(yè)一個政界,你就想吧!”
有人好奇不已,便在允許的距離后跟在車隊后面。
A市平常路上的豪車是很多的,而那些司機就看到在這一排的車隊下,前方無論是勞斯萊斯還是庫里南,又或者是囂張的跑車,全都在指揮下乖乖讓路。
指揮聲,車響聲嘈雜,禮賓隊的車輛始終開在安全距離內(nèi),護衛(wèi)著唐棠所乘坐的這輛考斯特。
“要知道考斯特這種車可是被做是陸地公務艙!這里面坐著的都不是普通人!”
有人控制不住的艷羨道,“而這種規(guī)模的禮賓隊……你就想想吧,里面的人身份得有多高。”
這里面的人身份確實是高的。
而且如今,裴昇暫時升無可升,但王飛屹距離再進一步只差臨門一腳。
這倆人論起身份地位來,平常人等用一輩子可能都爬不到這樣高的地位。
唐棠往車窗外看,能看到無數(shù)的車輛在指揮下安靜讓路前行,沒有一個人敢超車又或者是不規(guī)則駕駛。
這就是權力啊。
唐棠收回目光,看向自己身邊一左一右坐著的兩個人道,“看我做什么?”
王飛屹姿態(tài)放松,隨意道,“聽說唐小姐去爬山,遇到些麻煩?”
裴昇也道,“我也聽聞了!
唐棠想到王昊全和劉安英這對喪心病狂的黑心夫妻,就不由皺眉道,“遇到兩個黑心東西!
她于是把之前收到的關于這兩人的資料說給王飛屹和裴昇聽,并且道,“蔣燃的舊傷復發(fā),到底也是因為他們兩個!
裴昇與蔣燃不熟悉,但王飛屹的親弟弟王飛晏畢竟與蔣燃玩得好,他也是將蔣燃視作弟弟,自然也有些不高興。
他道,“小燃和燕子也是,練武懈怠了!
他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但是到底聲音不愉,自家小輩怎么能被外人冒犯?
唐棠勾起唇角,直言道,“我已經(jīng)派人去處理了。”
她語氣悠然,好似溫柔和善,道內(nèi)容卻暗藏玄機,“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種人,就得慢慢磨,慢慢磨,什么時候磨死了,什么時候才是解脫!
直接弄死了就太便宜他們了。
唐棠喝了口茶,看向二人,“歡迎一起。”
王飛屹搖搖頭,頗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唐小姐竟然還有幾分記仇?”
唐棠慢悠悠道,“畢竟那小狗兒現(xiàn)在被我養(yǎng)著了!
“我的小狗兒被別人欺負了,我自然也不太開心!
裴昇突然出聲,好像意有所指道,“做唐小姐的小狗兒,倒好像舒服的很!
唐棠喝茶的手一頓,抬頭看向裴昇,正對上他的黑眸,黑黝黝的,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適中。
她目光游離一瞬,在裴昇淡色的唇上停頓了幾秒。
顯然,與她一樣,裴昇似乎也想起了上次那不清不楚的吻。
狹小的飛機座位上,柔軟的唇與曖昧的香氣,一瞬間的對視將二人拉入模糊的回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