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你想要干什么?!”
記者被拍醒,驚恐的睜大眼睛,剛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吊著捆綁在絞刑架上。
他掙扎著那繩子卻越捆越緊,直到在他肌肉壯碩的手臂上勒出紅色的痕跡。
此刻的記者看著陰森黑暗的地下室,還有站在自己面前拎著沾血木棒的辰時,終于沒有了最開始囂張的傲慢和氣焰。
他有些沒底氣的色厲內(nèi)荏,整個人就像是困獸一般,“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是史密斯家族的人!如果你傷害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辰時頗為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道,“可我已經(jīng)揍你了,為了防止你跑回去告我的狀,不如直接搞死你!
記者瞪大了雙眼,然后尖叫道,“我可以給你錢!你想我多少錢?!是不是那個女人還是塞德里克雇傭你來殺我的!我可以出雙倍!”
那個記者看著辰時并沒有什么改變的臉,繼續(xù)急切的尖叫道,“不!三倍!我愿意出三倍!”
“三倍啊,”辰時似笑非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他本身的捏臉就足夠妖異,此刻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好像非常心動的樣子。
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三倍確實不少,我都要心動了呢!
記者還以為絕處逢生了,拼命的看著辰時,急切道,“我給你錢!我給你錢!我有錢!放了我!”
“哎呀,你真著急,”辰時突然笑起來,他看著記者滿頭都是血的狼狽樣子不停捧腹大笑,“你不會真信了吧?”
“你…你是騙我的?”
記者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不可置信道,“他們到底給了你什么,我可以給你雙倍!”
“愚蠢,”辰時搖搖頭,抬腳就給了記者肚子上一腳,“你怎么配與我的主人相提并論?”
他好似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不,應(yīng)該是艷鬼。
一旁的攝像機(jī)在忠實的記錄著這一畫面,辰時慢悠悠的又在記者的肚子上補(bǔ)了一腳。
記者慘叫一聲,不停的掙扎著雙手,但是因為被捆綁的很緊,而只能被迫挨打。
他開始狠狠的怒罵叫囂,“ ***,婊子養(yǎng)的東西——!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
“嘖,”辰時直接把那個沾血的木棒捅進(jìn)了記者的嘴里,堵住了他的破口大罵。
那個記者牙都被木棒給狠狠磕掉了,嘴里溢滿了血,直接被嗆的只能支支吾吾的咳嗽。
“閉上你的嘴,”辰時微涼的目光看著記者,然后道,“如果你不想變成東一塊西一塊的話。”
攝像機(jī)將一切忠誠的記錄下來,辰時面不改色的轉(zhuǎn)身,然后拎起攝像機(jī)懟到了記者的臉上,慢悠悠道,“親愛的史密斯家族的家主先生,您的外甥被我邀請前來做客,但是有些不禮貌!
“另外,有雇主雇傭我,好好給您的外甥上一上禮儀課……當(dāng)然,你們有什么冤仇,家主先生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至于您這位親愛的外甥……不知道史密斯家族是想收到完整的,還是想收到一半一半的呢?”
聽著辰時肆無忌憚的威脅,這個記者似乎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可能不會太好,他一下子被嚇暈過去了。
……
“親愛的尼克萊塔,”塞德里克看著唐棠道,“作為一個明智的人來說,我不應(yīng)該問你!
“但是作為你的情人之一,我不愿去衡量,而是想去了解你!
唐棠無語,“想問就問!
塞德里克立刻問道,“你以為史密斯家族是否有什么間隙?”
唐棠輕輕的看了一眼塞德里克道,“你倒是敏銳的很。”
她輕哼一聲,“你說巧不巧,紐克曼家族……可是與史密斯家族有著血海深仇!
塞德里克愣住。
唐棠冷冷道,“我的哥哥就是死于史密斯家族之手。”
“當(dāng)然,其他仇人我也會一個一個清算!
唐棠既然成為了紐克曼家族的繼承人,同時也代替了小阿爾貝托的身份與地位……
那么她就一定會為了他報仇。
塞德里克眉眼沉下來,他有些懊惱的嘴唇微抿,然后低聲道,“尼克萊塔,我很抱歉提起了令你傷心的回憶!
“這個記者你想抓住他嗎?我愿意為你效勞。”
唐棠似笑非笑道,“雖然我稱呼他為哥哥,但實際上我并沒有與他見過面,如果你說我有多傷心,那倒確實有些虛偽了。”
“而且……”唐棠抬手輕輕的在半空中一抓,一根從天而降的羽毛落在她的手中,隨后又被她輕輕揮手拂走。
“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能平安離開呢!
唐棠平靜的聲音在塞德里克耳邊響起,他怔怔的看著唐棠。
看她卷翹濃密的睫毛,澄澈的紫眸和眼底的淡漠與冷靜。
是那樣的迷人,像是掌握了生殺大權(quán)的女王,舉手投足之間是被權(quán)力供養(yǎng)而出的冷漠。
是能夠讓任何人甘愿俯首稱臣的魅力。
……
“滴答,滴答……”
辰時把那個記者吊在絞刑架上,因為受傷,有血滴滴落下來。
記者腦袋腫的像頭豬,原本傲慢的臉上此刻青青紫紫一片,腮幫子都腫的跟饅頭似的。
他耷拉著腦袋,垂頭閉眼呆滯的掛在絞刑架上,心里膽怯的聽著安靜的地下室里唯一的滴答滴答聲。
然而,就在這安靜的地下室里,逐漸傳來了走路的聲音。
腳步聲漸遠(yuǎn)漸近,他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緩緩抬起頭來時,卻切實的聽到了腳步越來越近的聲音。
是他嗎?那個惡魔!那個妖精!
想到辰時的樣子,記者就忍不住的開始發(fā)抖。
簡直太可怕了!
辰時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讓這個記者遭受到了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
他瑟瑟發(fā)抖的看著暗門,祈禱進(jìn)來的不要是辰時。
也許是他的祈禱真的起了作用,門開了,開門的手卻是纖細(xì)而修長的,很顯然是一雙女性的手。
是誰?
不是辰時!不是那個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