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特殊人員,對外的身份都是假的,不可能隨便加人。
于是,許蔚空看著劉彩云,只能道,“抱歉……下次吧。”
看著許蔚空離開的背影,聽到關(guān)門聲之后,黃橙橙噌蹭蹭跑到劉彩云身邊,然后把她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唐棠和木暖陽也看了一遍,直到確認(rèn)劉彩云沒什么大傷,她們才松了口氣。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去了趟救站
助站,竟然還受傷回來了!
黃橙橙一邊把帶的東西從行李箱里拿出來放好,一邊碎碎念,“而且還有警察!
劉彩云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許警官說暫時需要保密,不可以對外說!
“不能說就不說”,黃橙橙也就只是關(guān)心一下,沒什么別的意思,“反正你現(xiàn)在安全就行!
很快,黃橙橙就換了話題。
她把手里的東西都收拾好,然后叉腰直接盯著劉彩云看。
她也不說話,就盯著劉彩云看。
劉彩云被她盯得臉都紅了。
唐棠無奈的拍了下黃橙橙的腦袋,然后道,“行了,你不知道小彩云臉皮薄嗎,還盯!
“哼哼”,黃橙橙抱著胳膊,“小彩云,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許警官?”
劉彩云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并沒有扭捏。
她想了一下,搖搖頭道,“我只在今天剛認(rèn)識許警官,說喜歡就太輕浮了!
說完,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有點小聲道,“只是,我覺得許警官很靠譜,是個好人,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人……”
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人,但是她知道,許蔚空給她的感覺很好。
很靠譜,很踏實,還有點不好意思,心臟怦怦跳。
劉彩云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唐棠,不太好意思道,“糖糖,你認(rèn)識許警官嗎?”
唐棠笑瞇瞇道,“認(rèn)識他的上司,等我回去幫你問問?”
喲喲喲,小彩云這也是遇到真命天子了?
說實話就剛才那一個照面,單說外貌,許蔚空是比陳凌偉差了許多的。
但是不得不說,能進國安的,一定人品和健康都沒有問題。
本身進入公職隊伍就很嚴(yán)格了,更不用說是國安了。
進了國安的,那可真是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個遍,而且但凡人品不行,就是在給隊伍埋雷,危及的很有可能是其他隊員的生命安全和國家機密。
許蔚空,應(yīng)該確實不錯。
不過后面他們有什么交集,又會不會有深入發(fā)展,那就不是唐棠要管的事情了。
……
“姓名?”
“陳凌偉!
“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嗎?”
負(fù)責(zé)記錄的小年輕警察呵呵笑了一聲,拿著筆抬頭看陳凌偉,“這里是看守所,不是KTV,這位少爺,這里可沒人伺候你,也沒人管你的臭脾氣。”
陳凌偉此刻一臉的不悅。
他沒想到這群條子竟然把他就這么扣在看守所里過了一夜,他爸媽打過來的電話,接到是被接通了。
可是任憑他爸媽好說歹說,軟話一籮筐,這邊的條子都不松口。
陳父陳母不在A市,今早才知道消息,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
但陳凌偉是真的在看守所關(guān)了一夜,最重要的是他連個床都沒有,硬是被銬著手銬,在鐵架子一樣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這一晚上可把陳凌偉折騰的夠嗆。
此刻他身上哪里還有那點兒少爺腔調(diào),衣服亂糟糟的,昨天做了定型的頭發(fā),此刻也松塌下來,甚至臉上還長了點兒胡茬。
熬了一晚上都沒睡覺,陳凌偉黑眼圈極重,整個人也滿身疲態(tài),因此也端不住他那虛偽的笑容了。
“我要找律師!”
陳凌偉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只是一直咬著牙喊道,“我要請律師!你們這是非法拘禁!就算是警察,你們也沒權(quán)利把我在這關(guān)一天吧?”
他其實不怎么擔(dān)心,只是覺得被強行關(guān)了一天,實在是丟面子,因此看著記筆錄的年輕警察,陳凌偉滿眼惡意,“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舉報你們!”
“嘖。”
那年輕的小警察直接把手里的筆一丟,然后懶洋洋道,“噢,你出去?”
他語氣陰陽怪氣,“那祝你成功吧!
這小警察可不是個普通人。
他爹就是局長,當(dāng)然,他是完全合法合規(guī)考進來的。
雖然工作上沒什么特別待遇,但是這小警察別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他可早就從他爹那兒知道了,這人犯的罪不少,甚至不是他們市局能管的。
這人被國安的人帶走了,而且還是證據(jù)確鑿的帶走,他可不信陳凌偉還能出來。
于是這小警察也懶得說了,直接溜溜達達起身,出門去了。
陳凌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小警察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然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竟然連個普通的小警察都敢對他甩臉色……呵!等他出去……等他出去一定要弄死他!
然而就在陳凌偉還在腦子里狂歡的時候,向松凜帶著人進來了。
而許蔚空,也恰好跟在向松凜身后,甚至還有……咳,還有唐棠。
沒錯,不過唐棠并沒有跟著向松凜他們露面,而是和其他警察一起,去了審訊室外面的小房間。
在這個小房間里,他們可以看到審訊室里的畫面,也可以聽到聲音。
陳凌偉看到許蔚空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和懷疑,但是很快就收斂。
他篤定這些條子不可能有什么證據(jù),所以更加有恃無恐。
“我要請律師!我要請律師!在我律師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向松凜一臉平靜,“你請誰來都沒有用!
說著,他從許蔚空手中接過了一個證物袋,然后提著證物袋在許蔚空眼前晃了晃。
“認(rèn)識嗎?”
證物袋是透明的。
陳凌偉一臉疑惑的看著透明袋子里面那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在腦海里拼命回想,隨后確認(rèn)他確實沒有這種東西。
他拍在劉彩云背后的藥粉,劑量都是一次性的,而送到他手上的來源則是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