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那天晚上還是中藥了”,艾德蒙道,“不然你打死我,我也不信會有人變成蛇!
他甚至補(bǔ)充道,“我覺得這個故事比現(xiàn)在滿世界都在謠傳的,美區(qū)的富豪們都是蜥蜴人變得更離譜!
唐棠被艾德蒙的地獄笑話逗笑了,她捂嘴噗嗤笑出聲,“聽說英區(qū)美區(qū)的女王、首富、總統(tǒng)……還有各種富豪都是傳說中的地心人?還是蜥蜴人……”
“嘿!”安德魯氣鼓鼓道,“但我是真的看見了!最起碼我的大腦里確實有那些記憶!”
“好吧,你的大腦里確實有那些記憶”,唐棠肯定道,“但是你的那些記憶也一定經(jīng)歷過干擾!
她看向安德魯,“那一晚,你又是怎么回到屋子里去的!
安德魯尷尬道,“我也不敢動啊,當(dāng)時都要被嚇懵了,我自己都不記得在草里趴了多久,反正那條蛇吃完嬰兒之后就一動不動!
“我最后趴在原地等了最起碼一兩個小時,后面腿麻了我才咬牙又爬回去了!
然后安德魯這個傻大膽爬回去之后,哆哆嗦嗦的竟然還蒙著被子睡著了。
唐棠沒說話,一手撐著頭,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在尋思什么。
艾德蒙則上上下下看安德魯,然后好奇道,“然后呢?照你這么說,我覺得不是他們瘋了,就是你瘋了,或者你和他們都一起瘋了!
“你竟然還能好好的回來嗎?”
安德魯對著艾德蒙這個損友翻了個白眼,然后道,“第二天我就直接買票跑路了,但是說起來其實很奇怪,因為我第二天睡醒之后,頭很痛,關(guān)于那天晚上的記憶也模糊了很多!
他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的胸口,然后道,“我當(dāng)時睡醒之后反應(yīng)過來,就低頭去看我的衣服!
“但是奇怪的地方來了”,安德魯?shù),“我的衣服上,什么痕跡都沒有!
唐棠和艾德蒙一起頓住了。
安德魯?shù),“我那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按道理來說,晚上我在地上爬了一晚,身上應(yīng)該有泥土和草屑的痕跡。”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之后卻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上干干凈凈,什么東西都沒有。”
這一瞬間,整個房間似乎都變得冷了起來。
艾德蒙默默的去用手指頭勾唐棠的手,然后狗狗祟祟的牽著唐棠的手給自己打氣。
那么大一個大塊頭非要貼著唐棠,竟然還有點小鳥依人的樣子。
安德魯覺得好友的樣子有點辣眼睛,他索性憂愁的抬頭望著天花板道,“所以我懷疑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說實話,那一瞬間我真的覺得特別特別害怕,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汗毛都要起立了!
而最可怕的是,安德魯看向保鏢和攝影師,他們兩個睡醒打了個哈欠,也不像安德魯一樣頭疼。
明明在昨晚中藥昏睡的保鏢和攝影師,竟然毫無感覺,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然而昨晚的記憶實在是太過于真實的可怕,安德魯并不相信那只是一個夢。
“如果不是夢的話,你干凈的衣服怎么解釋?”
艾德蒙道,“我寧愿這是夢,畢竟如果這是現(xiàn)實的話,我會開始懷疑那個蜥蜴人的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唐棠這時卻道,“衣服還是很好說的,降頭師只是住的遠(yuǎn)離人煙,但是又不代表他沒有錢!
真正出名的降頭師有錢有地位,一大堆的有錢人會捧著大把的鈔票去找降頭師。
“說不準(zhǔn)就是安德魯睡覺的時候,有人進(jìn)了你的房間。”
唐棠看著安德魯,語氣幽幽道,“說不定這個人原本有別的目的,然而一進(jìn)房間卻發(fā)現(xiàn)你的身上有蹭過草地的痕跡!
“然后……很快猜到了真相,就把你的衣服扒了下來,拿去洗衣機(jī)洗干凈烘干!
反正現(xiàn)代科技速度都很快,到時候趁著安德魯睡醒之前把干凈的衣服套回去就行了。
安德魯?shù)哪樕蠀s變了顏色,“。俊
所以說,當(dāng)晚他爬回去之后,可能還有人把他衣服扒了。?
“不止噢”,唐棠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德魯?shù)溃澳阋詾樽约弘[藏的很好,說不準(zhǔn)你趴在地上看他們祭祀的時候,他們也有人在看著你……”
“啊啊啊啊啊。
安德魯被唐棠說的越想越害怕,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瑟瑟發(fā)抖,“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真的會害怕的!
唐棠笑了一聲,“我覺得還是我的猜想更靠譜一點,畢竟我不覺得你看完那么刺激的場景之后,竟然還能一秒入睡!
“那你的睡眠質(zhì)量真的很不錯了”,唐棠聳肩,“心理也很強(qiáng)大!
而事實上就是,唐棠更傾向于安德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再度昏睡過去了。
之所以有人把他的衣服洗干凈,很有可能是顧忌到安德魯?shù)纳矸,所以想毀掉證據(jù),模糊他的記憶,讓他趕緊滾蛋。
“所以第二天,你有再去看晚上的那個祭壇嗎?”
安德魯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第二天我越想越詭異,看著自己干干凈凈的衣服都要嚇?biāo)懒耍睦镞敢去看祭壇。”
所以他直接帶著人表示告辭,他要走了。
而那名降頭師很好說話,也沒有問安德魯為什么突然就要離開了,很輕松的就送他們離開了。
安德魯?shù),“回到美區(qū)之后,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的父母。”
安德魯?shù)母改鸽m然對他的教育很開明,也很支持他四處旅行采風(fēng)獲得靈感,但是也絕對不會想要看到他受傷。
安德魯擔(dān)心父母傷心,就干脆把這件事壓在了心里。
“但事實上,我回到家里之后,還是連續(xù)做了幾天的噩夢,最后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后我才逐漸好起來。”
唐棠摸著下巴,“那個降頭師叫什么名字,你還記得嗎?”
“記得”,安德魯?shù)溃拔矣浀们迩宄,因為我找?dāng)?shù)氐牟簧偃藛栠^,最終選出來一個最有名也是據(jù)說最厲害的降頭師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