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有點別的事沒解決,唐棠暫時沒看手機。
“眼睛瞳孔我要怎么弄比較方便?唉,其實我還挺喜歡那個紫羅蘭色的眼睛,特別漂亮!
【生物染色劑可以用,要3積分,安全無副作用,直接作用于細(xì)胞染色,代謝周期為0,可以使用消色劑恢復(fù)】
“親愛的統(tǒng)統(tǒng)?再給我賒點?”
可能是自己的系統(tǒng)太好說話了,所以唐棠賒賬賒的和系統(tǒng)商城完全不需要積分一樣。
她這債務(wù)也是,說是債務(wù),其實根本就約束不了她,感覺更像是走個形式一樣。
【拿走吧!23億0940】
唐棠看著手里出現(xiàn)的眼藥水大小的試管,一共兩個試管,里面分別有一滴紫色的液體浮空于其中。
“統(tǒng)統(tǒng)你真好,愛你愛你!
她打開試管,睜大眼睛如同滴藥眼水一般,試管里的水珠輕而易舉的掉落進(jìn)眼睛里,帶起一陣清涼。
如法炮制,唐棠將兩個眼睛都滴完,等了幾分鐘后睜開眼睛。
唔,看東西倒是沒有什么改變,甚至覺得眼中的畫面更加的清晰了。
她站起身,走到化妝鏡前,就看到自己那雙變成了瑰麗的淺紫的眼瞳。
瓷白的皮膚,精致的五官,唐棠原本微微上挑的眼尾帶著些許淺淡的紅,此刻那雙眼睛在她的臉上并不突兀,甚至在她的臉上更顯幾分高貴神秘。
她哼笑,指尖輕輕點了點鏡子里的自己,落在眼睛上的指尖隔著鏡子交接,有一種難言的鬼魅感。
“一看真的有點不像我了!
......
而在另一邊,紐克曼家族痛失愛子多時的家主,一則宣告讓整個家族內(nèi)部甚至意大利的黑暗世界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阿爾貝托·阿歐雷蒂·紐克曼宣布自己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女兒,也將在家族認(rèn)證之下將其列為第一序列繼承人。
“荒謬!小阿爾貝托都死多少年了,他現(xiàn)在突然蹦出來個私生子?呵!”
一個肥胖的白胡子老頭將手里的資料猛的摔在桌子上,隨后冷森森的看著對面瘦高的另一個老頭面無表情的臉冷笑道,“卡密塞爾,要是這個私生子真的通過了家族驗證,那我們就還要繼續(xù)在阿爾貝托的下面討生活!”
高瘦老頭沉默著,一張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臉,眼神卻布滿了陰翳,“我不相信他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而和這二人截然不同的是已經(jīng)試圖動身去阿爾貝托莊園的幾個長老會元老。
“教父先生真的還有子嗣?太好了,我早就看福爾特那頭死肥豬不順眼了,自從雷安去世后,就他和卡密塞爾蹦噠的厲害!
圓桌會議之上,一個頭發(fā)雖然花白,但身材優(yōu)越,氣質(zhì)優(yōu)雅的老太太冷笑。
“噢我的天,親愛的蒂斯小姐,人身攻擊可要不得,你誤傷了你可親的隊友,”一個同樣胖胖的老頭,慘兮兮的抱著自己的啤酒肚,對著蒂斯夫人抱怨。
“我看你也該減減肥了!整個長老會除了福爾特那個老家伙,就屬你最胖!
一個相當(dāng)魁梧和強壯的老頭嘲笑的看著這位被嘲諷的好脾氣老頭,“斯德爾特,會議的時候西裝你都得定制!”
“德雷希爾!你個只有肌肉沒有腦子的肌肉大袋鼠!”
“你抱著你的肚子去打架,能替隊友擋兩次子彈!”蒂斯夫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扭頭對著身邊的另一個人道,“你怎么看?”
蒂斯夫人身邊是一個西裝革履的老紳士,他五官雖然已經(jīng)年老,但皺紋也給他增添了不少歲月的魅力,同時他也是整個長老會里唯一的一個紫色眼睛。
他銀發(fā)梳的整齊,清明的紫眸在鏡片后沉思,隨后冷淡道,“通過審核只是第一步,如果是個廢物,那只會死的更快!
幾個原本在爭吵的老頭老太太在此人發(fā)話的時候都老實的安靜了。
此話一出,整個圓桌會議頓時寂靜一片。
直到德雷希爾,也就是那個全身肌肉的暴脾氣老頭憨笑一聲打破了靜止的氛圍。
“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直接去找阿爾貝托看看唄,只要不是個廢物,咱們幾個往死里訓(xùn)還能訓(xùn)練不出來一個繼承人?”
蒂斯夫人也難得贊同的輕輕點了點自己瘦削的下巴,“不過聽說那是一個女孩兒,你們這些老家伙,可給我把脾氣放尊重點!
“唉你這話說的不對,如果真是個女孩兒,那她要吃的苦更多,要知道福爾特和卡密塞爾一定會拿這些弱智問題來攻擊她。”
所以她必須,也只能比同樣的男子繼承人更優(yōu)秀,才能打破偏見,才能改變這些該死的陳詞濫調(diào)。
長老會唯一的一位女性元老,蒂斯夫人冷哼一聲,卻沒有反駁。
她能爬到這個位置,吃的苦流的血確實比其他幾個老家伙多得多。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最后坐在主位的那個紳士的老頭手指輕輕扣了幾下桌面,“諸位,散會!
......
自從教父失去繼承人以來,友善勢力多少為英俊又有能力的小阿爾貝托感到默哀。
但與此同時,更多的卻是敵對勢力的歡呼和放肆。
要知道老教父是用了絕對的鐵血手段上位,同時在上位后也一直堅持推行的強硬式的統(tǒng)治。
當(dāng)然,意大利的黑手黨只是一個統(tǒng)稱,在教父所在的紐克曼家族黑手黨之下還有著大大小小的不同勢力。
這些勢力有的只安心發(fā)展,或者追隨教父,有的則積蓄力量,無時無刻不想摘得教父冠冕。
特別是在一些勢力遭受到教父的清剿之后。
而教父失去繼承人,就意味著紐克曼家族內(nèi)部的權(quán)力更替將會出現(xiàn)爭奪和混亂。
在利益的誘惑下,權(quán)力斗爭會越來越混亂和激烈,紐克曼家族也會遭到嚴(yán)重的打擊。
特別是在教父去世之后。
可是現(xiàn)在教父在上一任子嗣去世之后,時隔8年又宣布找到了流落在外的新子嗣?
開什么玩笑!
這個消息起初猶如虛假的傳言,但最后在阿爾貝托的默認(rèn)下,颶風(fēng)般的吹向每一個意大利的地下勢力。
甚至于官方都開始注意這個消息。
整個意大利的目光都投向了紐克曼莊園,也投向了還未登場的唐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