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現(xiàn)在五竹會還抱上了三聯(lián)幫的大腿了。
說句不好聽的,一般的泰國jc,碰到這些幫派問題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更不用說唐棠是外國來的,和本土勢力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他們五竹會現(xiàn)在可是隱形的二把手!
“尼克萊塔小姐,我看著你身邊也沒帶什么保鏢,這泰國靠海靠河的,hei幫多得很,萬一不小心掉進(jìn)海里面,這人可就再也撈不出來了。”
“尼克萊塔小姐,你和這賤丫頭不一樣,天生享福的命,可不要因為多管閑事,到時候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哇哦。
唐棠眼睛緩慢的眨了兩下,疑惑道,“等等,你說你要把我干什么?”
她身后的唐玉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后笑得肩膀抖動,勉強道,“主人,他說要把你填海呢!
好啊好啊,搶她生意呢。
唐棠感興趣的看向經(jīng)理,“你要怎么把我填海?殺了之后直接扔進(jìn)去?泰國靠的可不是公海,非要撈的話可是能撈出來的哦!
“你這處理方法也太草率了吧,要我說就應(yīng)該養(yǎng)幾條鱷魚,到時候剁碎了喂鱷魚,剩下的再扔海里面,這才叫毀尸滅跡!
唐棠看著經(jīng)理憋綠了的黑臉,嘲道,“嘴上說的這么厲害,那你有沒有好好的打聽過,我到底是誰?”
她往前走了兩步,一對澄澈的紫眸,帶著點嘲弄的笑意看向他,“你嘴這么臭,有沒有人說過,你好像吃了屎一樣!
唐棠瑰麗的紫眸盯著經(jīng)理,里面的笑意那么明顯,但里面的嘲諷也同樣明顯。
經(jīng)理看著唐棠明明是華國人的面孔,但是卻有著一雙紫眸和那顯然不屬于華國的名字……
他突然出了一身冷汗,眼睛緩緩睜大,對比起膚色顯得有點淺色的嘴唇顫動了幾下,喃喃到,“你是……你是……”
“對啊,我是誰呢?”唐棠扯扯嘴角,“你說,我就算是弄死你,五竹會敢對紐克曼家族的繼承人,意大利未來的黑手黨教母下手嗎?”
她聲音玩味,“或者……我弄死你之后,五竹會是會選擇殺了我替你報仇呢,還是會選擇向我示好,尋求合作呢!
這根本不是一個需要選擇的問題。
經(jīng)理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衣服,他手指神經(jīng)質(zhì)地抓撓幾下,不自然的扯動臉部的肌肉,試圖微笑出來。
“尼…尼克萊塔小姐……不……紐克曼小姐。”
“呀,你現(xiàn)在知道我說是誰了啊?”
唐棠看著經(jīng)理,慢條斯理道,“可是怎么辦呢?我這個人有點記仇,而且最討厭有人威脅我了!
一旁這幾個人在震驚的看向唐棠,特別說莉莉和奧羅拉。
紐克曼?
莉莉不可置信的緩緩捂住了嘴,她知道紐克曼這個姓氏!
之前紐克曼家族在泰國的分部被突然襲擊,最后被官方定義為是黑幫動亂,然后隨意的把原因扣在了一個小幫派頭上。
那個時候,莉莉恰好就住在隔壁的街道。
她也在偶爾不過的時候,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紐克曼家族的信息。
這可是整個意大利最強大的家族,是意大利黑暗世界的無冕之王。
而現(xiàn)在,卻突然有人告訴她,剛剛和她友好的交流,還把黑卡給自己,甚至剛剛接觸了摔倒在紐克曼小姐懷里的自己……
想到這兒,莉莉的心跳加快,不知道到底是崇拜還是其他的感情,她狠狠的揉了揉臉,卻在抬頭看到唐棠的側(cè)臉時,又沒有忍住紅了臉頰。
而奧羅拉則已是輕捂嘴唇,根根分明的睫毛此刻跟著睜開的眼睛圓溜溜的,特別特別可愛,像一只受到了驚嚇的波斯貓。
她看著唐棠,不停的在心里打什么主意似的眼睛轉(zhuǎn)動,最后看著唐棠的目光似乎莫名的帶著一絲堅定。
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
經(jīng)理這時候理智還在,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奧羅拉和唐棠是不一樣的。
他敢那么對奧羅拉說話,是因為本身泰國的市場已經(jīng)被瓜分完畢,想要獲得更多的勢力,就只有通過沖突或者吞并。
五竹會之前雖然和安淶幫看著關(guān)系不錯,但其實在私下,五竹會早就已經(jīng)投向了三聯(lián)幫。
三聯(lián)幫最終的目的是消滅百利家族,吞并百利家族的勢力,穩(wěn)固好自己的地位。
所以早早的,三聯(lián)幫就物色了適合執(zhí)行計劃的工具,最終決定了五竹會。
老牌勢力,底蘊厚,但是現(xiàn)在日復(fù)一日的衰敗。
正適合拿來做工具,用完之后還可以再名正言順的吞并。
而三聯(lián)幫的橄欖枝還沒遞到手里呢,五竹會就屁顛屁顛的一口咬上去了。
所以五竹會的讓才會那么囂張。
因為三聯(lián)幫的清掃計劃,第一步就是消滅安淶幫。
而安淶幫面對底蘊深厚,實力強大的三聯(lián)幫,竟然只有一個結(jié)局,那就是被消滅,被吞并。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讓經(jīng)理吃了一個虧的不是奧羅拉,而是突然出現(xiàn)的唐棠。
“紐克曼小姐……咱們有話好說,畢竟雖然我們五竹會比不上紐克曼家族,這也代表著泰國本土的臉面…這萬一有什么矛盾,對咱們雙方都不好!
“你是在威脅我嗎?”唐棠看都沒看他,“你這話可說的不對!
“沒有…”經(jīng)理訕笑,抹了把腦門上的汗,“紐克曼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只不過看在在下是五竹……”
“不可以哦,”唐棠甜蜜一笑,“我剛剛說了,我這個人最記仇了!
她看向唐梟,嫌棄道,“他的嘴那么臭,去幫他洗一洗!
唐梟立刻心領(lǐng)神會,給了唐玉一個眼神,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拽著經(jīng)理的衣領(lǐng)子把人給薅起來,最后抓著上半身直接拖地往里走。
“放開我,放開我!”經(jīng)理大驚失色,臉白的跟個過了一整個冬天的饅頭渣似的,他喊的聲音就有點顫抖,“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