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布身后的手下也舉槍對準(zhǔn)了唐棠,黑洞洞的槍口一片,唐棠都懶得看。
阿吉布怒笑,陰森森的盯著唐梟英俊的臉,怒罵道,“真是什么人都配和我說話了!紐克曼家族的下人,就是這種規(guī)矩?紐克曼小姐到底是年輕,不會管教手下!
反正本來就撕破了臉,到底是由哪一方率先開槍,另一方也同樣會中彈。
所以這槍對著槍,其實(shí)就只是起到個威懾的作用。
唐棠品了口茶,輕笑道,“打狗而已,難道還要看狗是什么品種嗎?”
唐梟他們沒有動作的時候全部都站在唐棠身后,沉默而無聲,微微低頭,并不像其他人身后氣焰囂張,痞里痞氣的那些手下引人注目。
而這時他們站出來,才讓眾人驚訝,唐棠身后這些手下竟然無一不年輕俊美,漂亮非常,風(fēng)格各異。
說是屬下保鏢,看著倒更像是會武力的情人。
禾友蘇更是沒忍住,目光赤裸的從唐柔飽滿的胸口打量到唐梟冷著的臉。
極品啊,都是極品。
小頭控制大頭,禾友蘇面上看著有幾分人模人樣,實(shí)則腦子里全都是些廢物東西。
注意到了禾友蘇那惡心人的視線,又想起剛剛他對自己主人的打量,唐柔面色一冷,看了他一眼。
好想把他皮剝了,臟東西。
“紐克曼小姐就不怕?要知道炸彈一個在紐克曼小姐位置的下面,另一顆,可就在椅子里!
阿吉布仿佛勝券在握,笑的猖狂,“就算這炸彈炸了,我們最多也就是輕傷,就是可惜紐克曼小姐如此年輕靚麗,到時候要被炸的四分五裂了,哈哈哈哈!
阿吉布看著其他人,也沒有真的覺得能把人拉攏到手,只緩緩道,“至于各位,只要不要妨礙到我三聯(lián)幫,今日之事就和諸位無關(guān)!
其他幾人面色各異,眼神明明滅滅,最終退后一步。
羅納恩科則有些猶豫不決,但是看著其他人都退后了,想到自己也只是和唐棠見過一面,現(xiàn)在顯然唐棠難逃一死,那自己還跟著她有什么用?
在年少英才,死了也是一盒骨灰。
于是羅納恩科低頭,也跟著退后了。
唐棠瞥他一眼,表情平靜無波。
從最開始見到羅納恩科的時候,唐棠就知道,這個人就是個墻頭草,小心思不少。
他女兒可愛歸可愛,但是不妨礙唐棠沒把他放在眼里。
滿意的看著眾人都紛紛遠(yuǎn)離了唐棠,阿吉布信心滿滿的看著她,逼問道,“今天這事情也不是非要走到這一步,如果紐克曼小姐愿意將三聯(lián)幫和五竹會的貨物全數(shù)奉還,那今天這事情也可以當(dāng)做不存在!
“不存在?”
唐棠挑眉,嗤笑了一聲,疑惑的看著阿吉布,“阿吉布會長這邊的事情說不存在就不存在了,可我紐克曼家族分據(jù)點(diǎn)遇襲的事情,可不是你說不存在就不存在的!
“那看來紐克曼小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隨著阿吉布話音一落,唐棠對面的玻璃突然炸開,一枚子彈猛的射向唐棠。
唐棠微微側(cè)臉,那枚子彈迅速飛過,隨后射穿了她身后的一個花瓶。
噼里啪啦的,花瓶碎了一地。
唐棠瞇眼看向阿吉布,阿吉布冷笑道,“怎么樣?紐克曼小姐還是這么自信嗎?就知不知道下一枚子彈是不是射穿的,就是紐克曼小姐的腦袋了!”
【宿主,炸彈信號器已經(jīng)成功被雇傭兵小隊(duì)獲得!
唐棠面上表情不變,在腦海里夸了一句,“不錯!
而誰也沒有想到,外面竟然真的安排了狙擊手,而且阿吉布竟然真的敢向紐克曼家族的繼承人開槍。
只是他們既然已經(jīng)全部退步,默認(rèn)阿吉布對唐棠動手,那這場宴會之后,只要紐克曼小姐死了,那么他們這群活著出去的人,誰也逃不出嫌出來。
終究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本身這群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因此團(tuán)團(tuán)將唐棠圍住。
唐棠一個抬眸,唐梟立即會意,不足一秒扣下扳機(jī),只聽砰的一聲,擋在阿吉布身前的一個保鏢捂著胸口倒下。
誰也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唐棠竟然還這么硬剛。
阿吉布鼻孔微微放大,惡狠狠的喊了一聲,“給我打!”
與此同時,唐棠手中的茶杯被她隨意的往地上一扔。
茶杯碎裂的聲音在阿吉布破防的大喊中幾近于無,但隨之而來的,是屋頂突然破了一個大洞,一塊又一塊的水泥和橫梁轟隆隆的掉落,帶著一片灰塵。
眾人目瞪口呆,已經(jīng)是顧不上對峙,全部下意識的抬頭。
從這一個兩米多寬的大洞往外看,藍(lán)天白云之下,是兩架漆黑的武裝直升機(jī)。
隨后從直升機(jī)上降落云梯,一隊(duì)又一隊(duì)穿著裝備精良,高大威猛的覆面?zhèn)虮S之快速而下。
從出現(xiàn)到降落只有短短幾秒,快的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
隨后就是數(shù)顆閃光彈扔下來,刺眼的白光炸開,在場的所有人眼中控制不住的流淚,紛紛捂住眼睛。
“廢物!保護(hù)我!
“退后!退后!”
“瑪?shù),這是誰的人?”
各大勢力的手下紛紛靠著直覺圍住自己的上司,然后往墻壁或者角落退后。
閃光彈之后還有煙霧彈炸開,模糊的霧氣遮掩了所有人的身形,誰也看不見誰。
唐棠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位置上,聽著眾人驚罵聲,腳步聲,還有混亂的叫喊聲,緩緩勾起了嘴角。
“主人,我想去解決個人。”
唐柔微微彎腰,湊近唐棠,聲音溫柔。
唐棠挑眉,揮了揮手,“去吧,不過不要玩的太過分,命還是要留下來的。”
“是,”唐棠轉(zhuǎn)身冷下神色,準(zhǔn)備好好去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對主人不敬的廢物。
阿吉布那邊雖然看不見了,但是也被護(hù)衛(wèi)者退到了屏風(fēng)后面,阿吉布咬牙,“肯定是紐克曼家族的那個女人!給我朝著那邊射擊!”
現(xiàn)在因?yàn)檫@幾個閃光彈和煙霧彈,導(dǎo)致整個會場里亂七八糟,他沒辦法直接引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