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火焰鎮(zhèn)的一個(gè)角落。
兩道人影,突,F(xiàn)身。
盡管有人在他們周圍經(jīng)過,但卻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
若秦易在此的話,定會認(rèn)出,這兩人赫然是齊火宗副宗主與天火長老。
“有事?”
天火長老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cuò)的話,你們挑戰(zhàn)火焰山,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吧?”
果然,齊火宗副宗主猜的沒錯(cuò),天火長老是自己人。
“天火長老,可否幫我將黑色火焰取回來?”齊火宗副宗主說道。
那黑色火焰,是那位大人賜予的。
自從有了黑色火焰,他認(rèn)為齊火宗必定能超越火焰山。
但是現(xiàn)在,卻被火焰山搶走了。
天火長老擺手,“那黑色火焰,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嗯?
齊火宗副宗主疑惑,天火長老道:“那位大人豈能不知道,你齊火宗跟火焰山的差距?之所以讓你們?nèi)デ写杞涣鳎瑹o非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將黑色火焰,留在火焰山!
聞言。
齊火宗副宗主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火長老道:“黑色火焰留在火焰山,最終會落在誰的手上?”
“秦易?”齊火宗副宗主回答道。
“看來你還不笨!碧旎痖L老道:“那秦易,擁有滅虛天火,必然會吸收黑色火焰,而那火焰早就被那位大人動了手腳,一旦他吸收,必死無疑!
齊火宗副宗主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
“我怎么沒想到呢?”
天火長老擺手,說道:“好了,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暗中拉攏其他勢力首領(lǐng),等待最后決戰(zhàn)!
“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fù)大人對我的期望!饼R火宗副宗主沉聲說道。
…………
火焰山,廣場上。
本身黑色火焰就與滅虛天火同源。
再加上古火長老的幫助,秦易幾乎很順利的就將其融入到了滅虛天火中。
嗡!
然而,剛剛吞噬黑色火焰,滅虛天火就發(fā)生了躁動。
緊接著,它居然主動攻擊秦易。
轟!
可怕的火焰光芒,直接轟擊在秦易身上,將其撞飛。
下一刻。
滅虛天火瞬間淹沒秦易。
“不好。”
古火長老暗叫一聲不好,直接封鎖虛空,試圖將黑色火焰鎮(zhèn)壓。
同時(shí),他快速的驅(qū)散了所有弟子。
眾弟子們一頭霧水。
唯有剛剛從火焰鎮(zhèn)回來,在遠(yuǎn)處觀看的天火長老,嘴角上翹,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轟轟轟!
封印內(nèi),秦易渾身籠罩著巨大的火焰。
他感覺,自己隨時(shí)都有困難被吞噬。
面對這一幕,古火長老也束手無策。
“秦易,你怎么樣了?”古火長老急促的問道。
秦易知道,這一切都是黑色火焰在搗鬼。
而且,在融合的一剎那,他感應(yīng)到了黑色火焰中的搏天族氣息。
咻!
他心意一動,直接回到了噬神塔中。
“嗯?”
塔靈看到這一幕后,臉色微變。
“搏天族真是該死!
旋即,沒等秦易說什么,他就直接將其丟到了古戰(zhàn)場中。
嘩啦!
古戰(zhàn)場,詭異田園前。
秦易已經(jīng)無法鎮(zhèn)壓火焰,感覺滅虛天火即將焚燒自己的心臟。
砰!
終于,他無法支撐,直接倒在地上。
不過,他還是艱難的向前方爬去。
就在這時(shí)。
突然看守田園的孩童,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咦?”
他輕咦一聲,旋即縱身一躍,來到秦易面前。
“大哥,你怎么回事?”
孩童一臉不解,直接端來一盆水,潑在秦易身上。
頓時(shí)。
那令外界修行者聞風(fēng)喪膽的滅虛天火,居然被潑滅了。
嗡!
秦易瞬間恢復(fù)正常,但是卻感應(yīng)不到任何滅虛天火的氣息。
“怎么回事?”
他內(nèi)心大駭,不可思議的看著孩童。
“你剛剛潑的是什么?”
孩童道:“就是澆灌田園用的水啊,怎么了?”
說著,他還將秦易拉到了田園側(cè)面,這里有一個(gè)水池,剛剛孩童就是用的水池里的水,潑滅了秦易身上的滅虛天火。
“嗯?”
當(dāng)秦易看到水池中的水后,直接呆滯了。
“這是普通的水?”秦易一臉疑惑。
“難道不是嗎?”孩童聳肩,感覺秦易說的話很奇怪。
秦易哭笑不得。
感覺有點(diǎn)匪夷所思。
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比一元重水都要強(qiáng)大一萬倍的極致寒冷的液體,在外界有一個(gè)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稱呼:金元重水。
“金元重水?”秦易驚呼。
孩童皺眉,“大哥,你腦袋是不是被燒壞了,什么金元啊,這就是普通的澆灌用水?”
他打量著秦易,想要看看,他到底受了什么傷。
“我看你好歹也是一位修行者啊,怎么連最普通的火焰,都無法抵擋,要不是我及時(shí)發(fā)現(xiàn),你恐怕已經(jīng)被燒死了!焙⑼苜M(fèi)解。
嗯?
秦易一臉呆滯的看著孩童。
你管滅虛天火叫普通火焰。
你管金元重水叫澆灌用水?
你是認(rèn)真的嗎?
他以為孩童是故意如此,但看其表情,不像是裝的。
他更加好奇,孩童的身份,以及古戰(zhàn)場的來歷了。
一切都感覺太過夢幻了,仿佛來到了一個(gè)不屬于他的世界一樣。
“到底怎么回事?”
秦易腦海中,布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