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以為林牧一會后悔,但是這個人跟瘋了一樣,什么也不在意了。
聽到云慕的話,林牧一直接把槍對準了她。
“不要動她!”權(quán)衍墨連忙開口道。
“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事,我會放下槍,和你好好打一場!
“你被他騙了,你這個笨蛋!”云慕氣憤的說。
“OK,不管她,我們繼續(xù)!
“三!
“二!
“一!
“放!”
林牧一說完以后,權(quán)衍墨乖乖的放下了槍,而林牧一的手中卻依舊拿著槍。
“哈哈哈哈!
“權(quán)衍墨,你多大了?居然會那么輕易被騙!
“我從小到大沒有學過武術(shù),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怎么可能和你比這個?”
“這一次是我贏了,放心我的槍法還不錯,我會一子彈打在你的眉心,不會讓你受到太多的痛苦!绷帜烈昏铊钚χ_口。
“嘭!”
伴隨一道槍響,一些片段突然闖入云慕的腦海當中,她似乎中過彈,她擋在了一個人的前面,但是那個人是誰?她卻想不起來,周圍有什么人,她也想不起來了。
“!”
在云慕想的頭痛的時候,突然前方有人爆發(fā)出一道慘叫聲。
云慕睜大了眸看過去,受傷的人不是權(quán)衍墨,而是,而是林牧一!
在林牧一說話的時候,權(quán)衍墨從后背重新的拿出了一把槍,對著林牧一的右臂開槍。
一時間林牧一的右臂血流如注,根本無法再去開槍,只能軟趴趴的垂著。
“你,你好卑鄙,你居然帶著兩把槍!”林牧一簡直氣的想要吐血,他明明只差一步了,只差一步可以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
“你的父親說的其實沒有錯,你還有的要學!睓(quán)衍墨冷聲開口道。
林牧一垂著右手想要逃離,權(quán)衍墨闊步上前,拿出手銬直接拷在了他的手上。
“不要,我不要戴這個,我是林家的少爺,我才不可能是一個階下囚!”林牧一抗拒的說。
但是他的抗拒顯得那么的渺小,根本無人在意。
做完那一切,楊少虞也帶著人趕到了。
林牧一和林淮年要送去醫(yī)院進行治療再進行審訊。
“閣下,您沒有事吧?”楊秘書長擔心的問。
“無礙。”他的眸光涼薄的望著云慕的方向。
楊少虞看出來,權(quán)衍墨是有話想要和云慕說。
于是處理完事后,識趣的離開了農(nóng)家樂。
“今天的事多虧你!痹颇侥樕悬c蒼白的說。
她是帶了很多的藥,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了完全的準備,可是當那一切發(fā)生的時候,云慕發(fā)覺她低估了很多突發(fā)因素。
林牧一用的是槍,她的藥根本毫無用武之地。
“你還知道多虧了我!云慕,我怎么和你說的!我說了一切我會去處理,為什么你不肯聽我的!”權(quán)衍墨提高音量質(zhì)問道。
今天的事,如果他晚來一點,她知不知道會怎么樣?
“我只是想著以最簡單的方法去完成所有的事,我本來帶來昏迷的藥,只要和林牧一有簡短的接觸,就有把握可以把他迷暈!痹颇捷p聲的說。
“不,不是最簡單的方式,你是用了一個最危險的方式,你在以身犯險!”
“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出事了,云依依怎么辦?”
“我……”
“你什么?你打算把云依依送給安淺是嗎?云慕,你的孩子對于你來說究竟是什么?是可以丟棄的一樣物品嗎?”權(quán)衍墨紅著眼眶質(zhì)問道。
其實他很想問她,她到底知不知道權(quán)幸的事,如果她知道,為什么她不要權(quán)幸,難道就因為權(quán)幸生來是有病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