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姐!”姚景輝又驚又喜,趕緊又一個一個喊了過去。
嘴巴甜,就連焚香書院里,兩個年紀(jì)比他小的,他也以師兄相稱。
“你這個學(xué)生收得不錯,雖然看著有點傻乎乎的,不過人還挺實誠!辟R錦堂湊到我耳邊笑著說了一句。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也沒看著比人家聰明!
“靠!哥長得就是一張聰明臉好不?”賀錦堂大為不滿。
姚景輝跟王孝先他們一伙人打成一片。
然后這幫人就以晚輩的身份,開始給我們敬酒。
康子他們四個,慌忙站起來回敬,連說不敢,他們之間還是以平輩論交。
賀錦堂他們幾個,就心安理得地受了,一副倚老賣老當(dāng)長輩的模樣,還勉勵了幾句。
至于溫念云和老板娘,挺給王孝先他們面子的,來多少酒喝多少,但只要是姚景輝過來,兩個人不理不睬,連正眼都不瞧一下。
“老陳,你這學(xué)生不會是偷看云云和珍珍洗澡了吧?”賀錦堂湊過來好奇問。
“你這人怎么這么齷蹉?”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還云云和珍珍。
賀錦堂“靠”了一聲,“哥是這樣的人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俊
“說來話長,你不懂!边@事情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
“就憑哥這智商,哥能不懂?”賀錦堂大為不滿。
一頓飯吃到老晚,大家伙都喝了不少。
賀錦堂早就訂好了酒店,叫司機(jī)送了溫念云等人過去休息。
我打了個車,回去豪園。
過了這么長時間,這豪園里依舊冷冷清清。
下車后,我來到別墅門口,見一樓客廳還亮著燈。
我還以為蕭觀音還在看電視,不過進(jìn)去之后,卻并沒有看到她的人。
電視也關(guān)著。
我剛準(zhǔn)備上樓看看,就見樓梯口晃過一截裙擺。
“師父,您這么晚還沒睡呢?”我滿臉堆笑地道。
蕭觀音拿著一本書,從樓上下來,坐到沙發(fā)上。
翻了幾頁書,才拿正眼看我,淡淡道,“你個小混球,舍得回來了?”
“師父,您是不知道,我這回差點就回不來了。”我叫苦道。
蕭觀音哦了一聲,“回不來倒好了,省得氣我!
“師父,我可沒半點夸張,要不是之前您天天教導(dǎo)鍛煉我,我這回肯定是要死在外面了,唉,以前我不知道您的苦心,還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實在是該打!”
蕭觀音嗤的笑了一聲,“出去一趟,你這小混球倒是越來越會花言巧語了!
“師父您可冤枉我了,我這話句句真心,實心實意!”我叫屈道。
蕭觀音輕哼了一聲。
“師父,您餓了吧,我馬上給您做夜宵去!蔽襾淼穆飞暇鸵呀(jīng)買好了食材。
蕭觀音淡淡道,“還行吧,沒餓死!
我沒敢接話,趕緊跑去了廚房。
一通忙活,搞了一碗清湯面和幾樣小菜出來。
在蕭觀音吃面的功夫,我就在旁邊,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一一說了。
“晏徒雪?”當(dāng)聽到天尸神宮中,尸門門主破棺而出時,蕭觀音也不由得動容。
“師父,您認(rèn)識晏門主?這人好像跟咱們長生殿不大對付的樣子。”這個問題我其實好奇了很久。
蕭觀音道,“見過一次吧,不過那時候我還小,是跟著你梅師祖見的。”
“原來這晏門主,比師父您的輩分還高?”我詫異說。
蕭觀音放下筷子,我忙給她端了杯熱茶送過去。
她喝了一口,說道,“這晏徒雪,跟你梅師祖應(yīng)該是舊交,但后來的確是鬧翻了,至于因為什么,你梅師祖不說,我自然也不知道,你要不找你梅師祖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