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霖仗著酒吧里有自己的保安,而且平時在海樂也囂張跋扈慣了,自然沒有在乎對方的氣焰,反而是仰著脖子湊近那人回道:“我姓你爹!
說著,他又瞥了一眼那個剛剛被打的帥哥:“怎么著?不服,找場子來了?”
說完這話,蘇奕霖張開雙臂轉(zhuǎn)了一圈,不屑的笑道:“這就是老子的場子,在這,打你也是白打,能明白嗎?”
說這話的時候,蘇奕霖還走到了那個帥哥的身邊,用手拍了拍那個帥哥的臉。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只見那個帥哥帶來的一名壯漢,頓時就捏住了蘇奕霖的手腕,將其捏的咯咯作響,蘇奕霖立馬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大罵的喊道:“放開,你他媽給老子放手!
帶頭的那個壯漢見狀也在蘇奕霖的臉上拍了拍,一臉壞笑的說道:“我既然知道你姓蘇,就知道這是你的場子,也知道你爸爸是蘇勤!
“你知道你還敢動我?”蘇奕霖還在堅持著他作為海樂頂級二代的氣勢,威脅著對方。
而那壯漢則是笑道:“既然什么都知道,還敢動你,你用你的小腳指頭想想,我海容集團,有沒有這個實力動你啊?”
說罷,壯漢便大喝一聲:“帶走!
眼見這個情況,蘇奕霖也慌了,開始瘋狂亂叫著:“安保呢?安保呢?”
此時,就見蘇奕霖一邊被像剛剛酒吧安保拖那個帥哥一樣,被人抓著頭發(fā)朝外拖去,一邊聽到那個壯漢說道:“別叫了,你的安保下班了!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蘇奕霖便被人從酒吧里拖了出去,并且被丟進了門口的一輛面包車里。
坐在車上,蘇奕霖看了看車里的幾個人,然后說道:“你們不是海容集團的,海容集團的不敢這樣對我!
副駕駛的壯漢聞言回頭看向了蘇奕霖笑了笑:“海容集團,有什么不敢動你的,小鬼,放老實點,我還能讓你全須全尾的回去當你的富二代,要不然,我讓你有今天沒明天!
蘇奕霖雖然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可他卻并不傻,他能感覺出,對方是有備而來的,絕對不是單純報復他那么簡單,所以他理性的選擇了閉嘴,等著見對方的頭頭,他知道,這些人不過就是賣手腕的打手,策劃這事的,絕非是他們幾個。
終于,在車開到了海樂市郊區(qū)沿海的一個大院里,幾個壯漢便將其從車上帶了下來,朝著院里的那棟別墅走了進去。
來到別墅的大客廳內(nèi),只見一個年輕女人正在喂一條長相兇悍的狗,看到蘇奕霖,那狗頓時俯身發(fā)出了嗚嗚的警告聲,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出去撕咬他一般。
美女輕輕的撫摸了兩下那狗,然后頭也沒回的說道:“小蘇,好久不見了!
蘇奕霖看著這美女的背影只覺的眼熟,可卻想不起對方是誰,于是便問道:“你認識我?”
美女聞言笑著起身轉(zhuǎn)了過來,就這么笑吟吟的看著他,可這美女的眼底,卻有一種令人生畏的狡黠。
蘇奕霖盯著對方看了片刻,忽然想起了對方是誰:“邵言潼?”
這美女聞言咯咯一笑:“你記性還不賴啊!
蘇奕霖得知對方身份之后,吞了口口水,這才感受到了恐懼。
這邵言潼他見過一次面,只不過是在一次海樂市的青年企業(yè)家酒會上,自己當時只不過是蘇家?guī)コ淙祟^的,而邵言潼卻是宣濟醫(yī)藥邵家的掌上明珠般的存在,當時,自己連和對方搭訕的機會都沒有,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在海樂,蘇家的寰宇公司實力很強,可宣濟醫(yī)藥,卻是另一種存在,寰宇是海樂的地頭蛇,那么宣濟,就是云海的強龍,如果要是在同領域,甚至可以和海容集團掰手腕。
他不知道,為什么邵家人要把他帶過來,為什么還要在酒吧里聲明他們是海容集團的人。
據(jù)他所知,海容集團的太子爺裴志雍,和宣濟醫(yī)藥的大公子,也就是邵言潼的哥哥邵言冰,是好朋友,那么為什么邵家要為裴家拉仇恨呢?
蘇奕霖想不清楚,可他卻極力的在運轉(zhuǎn)著自己的頭腦,他可不想成為邵家和裴家斗爭的犧牲品,就這么糊里糊涂的栽在這上面。
于是,就見蘇奕霖頓時換了副嘴臉,嘿嘿一笑道:“潼潼姐啊,這不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嗎!
邵言潼淡淡一笑,隨即走到了蘇奕霖的身邊說道:“可不嘛,奕霖弟弟!
可走近之后,邵言潼便指了指那個帥哥說道:“那你打我男朋友干嘛。俊
蘇奕霖聽后張大了嘴巴:“他是你男朋友?姐姐,這是個渣男,你是沒看到,在我酒吧里,圍在他身邊多少小姑娘。”
邵言潼聽了這話,好像是很驚訝的說道:“真的嗎,他居然背叛我?”
蘇奕霖以為有了機會,于是便添油加醋的說道:“我最看不起這種渣男,不然我也不會打他,潼潼姐,你要是覺得,弟弟這事辦錯了,我給你,給他,道歉還不成嗎,醫(yī)藥費,我出十倍,但潼潼姐,你得清楚,我是為你出氣的呀!
邵言潼聞言擺擺手:“既然是這樣,那我能讓弟弟你道歉嘛,錯的是他呀,何況醫(yī)藥費嘛,我又不缺錢!
話音剛落,邵言潼的眼神就落到了那個帥哥的身上,剛剛還趾高氣昂狗仗人勢的帥哥,頓時嚇的雙腿都在打顫:“潼潼,你聽我解釋!
邵言潼二話沒說,只是輕輕的一揮手,就見幾名壯漢立馬將那帥哥按倒在地,隨即又拖著他剛剛止住血的頭發(fā),朝一旁的小花園去了。
就在這時,邵言潼又回身來到了那條狗的身邊,將那狗的鏈子解了下來,就見沒有了鏈子的束縛,那狗迅速的便朝著那個帥哥剛剛被拖走的方向奔了過去,沒一會的工夫,只聽到花園里傳來了狗的嘶吼聲,和那個帥哥的慘叫聲和求饒的聲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