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來了彌色,一切都是按照吳經(jīng)理說的做的,他也沒有表示過不滿啊。
“哎……”
吳經(jīng)理長嘆口氣,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你做的很好!
因?yàn)槭⒆計(jì)O,彌色這段時間的業(yè)績大漲,那是只要不瞎,就能看到的事實(shí)。
“那是為什么?”盛子?jì)O不理解,卻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是傅二爺!
果然,吳經(jīng)理吐出了這三個字。
是傅秉致!
“他……”盛子?jì)O心頭一沉,“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
吳經(jīng)理無奈失笑,“傅二爺做事,哪里會告訴我們理由,是不是?他只是交代了,從今天起,不許你再跳了。”
“!”
盛子?jì)O肩膀一垮,臉色也透出青白來。
“子?jì)O!
吳經(jīng)理有所疑惑,“這事,他沒告訴你嗎?”
“沒有。”盛子?jì)O遲緩的搖著頭。
像這種斷了她生路的事,他怎么會告訴她?
“怎么會?”
吳經(jīng)理嘀咕著,“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啊,傅二爺這么寵你……哈哈……”
說著笑起來。
他是怕傅秉致的。
雖然盛子?jì)O不再跳了,對彌色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損失,但是,傅秉致更是他得罪不起的。
“子?jì)O,你也別多想。傅二爺一定是心疼你,不舍得你這么辛苦。這樣也好,傅二爺什么樣的人物?難道還養(yǎng)不起你?以后啊,你就享福了……”
他說的什么,盛子?jì)O一個字也聽不進(jìn)去!
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至少,目前是不行的!
君君每個月的醫(yī)療費(fèi),雖然手術(shù)費(fèi)虞湘湘會借給她,暫時不用著急……
她需要錢,少一天都是在割她的肉!
“吳經(jīng)理,我不能接著跳嗎?我不需要誰養(yǎng)……”
“這……”
吳經(jīng)理語滯,搖了搖頭,“恐怕不行!
傅二爺發(fā)了話,在江城,誰敢得罪他?
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盛子?jì)O不為難吳經(jīng)理,解鈴還須系鈴人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那我不打擾了。謝謝你,吳經(jīng)理!
“欸,你慢走!
出了彌色,盛子?jì)O拿起手機(jī),翻出了傅秉致的號碼,摁下了撥號鍵。
那端,傅秉致倒是很快接了。
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喂!
“是我,盛子?jì)O。”盛子?jì)O緊張的握著手機(jī),自報家門。
“我還能不知道是你?”男人的聲音,帶了絲戲謔,“給我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
“不,不是。”
盛子?jì)O秀眉緊蹙,深吸口氣,“我現(xiàn)在在彌色……”
“那事啊。”
傅秉致打斷了她,沒讓她繼續(xù)往下說。
“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事要處理……”
他頓了下,似乎是在和身邊的人囑咐什么,而后又拿起手機(jī),“這樣,你有什么要說的,過來找我。”
盛子?jì)O微怔,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好。”
她原本也沒指望,打一通電話,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那我去哪兒找你?”
“這個時間,我當(dāng)然在公司!
還不到五點(diǎn),傅二爺又不是閑人,自然是在工作。
“好,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盛子?jì)O立即趕去了傅氏。
…
到的時候,在前臺被攔住了。
她不是第一次來傅氏。
以前她是經(jīng)常來找他的,但是這么多年過去,前臺早已換了,沒人認(rèn)識她了。
盛子?jì)O道,“我是盛子?jì)O,我和你們傅總約好了,是他讓我來找他的!
前臺一聽,立即笑臉相迎,客氣許多。
“盛小姐啊,傅總交代了,請跟我來……您這邊請。”
“謝謝!
乘坐專梯,順利到了最高層。
小秘書領(lǐng)著她,進(jìn)了總裁室!案悼偅⑿〗愕搅!
“嗯!
傅秉致正在忙碌,聞言只是抬起手揮了揮,“行,你去忙吧!
“好的!
小秘書走了,只留下盛子?jì)O單獨(dú)面對他。
看他忙得很,盛子?jì)O也不敢打擾,生怕他一個不高興,變本加厲的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