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官家恕罪!”
“啥?
這么嚴重嗎?
他不會死了吧?”
“官家放心,秦副相沒死。
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臣等感覺,秦副相現(xiàn)在的樣子,似乎是有點兒哀莫大于心死的狀態(tài)。
臣等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求生的欲望。
可能這才是他一直醒不過來的原因!
“哀莫大于心死?
這怎么可能?
難道......有誰欺負他了?”
“官家,這臣就不知道了!
一聽太醫(yī)說自己不知道,劉禪馬上扭頭看向了大臣們。
“啊,朕知道了。
羅御史剛才提的那三條建議,全是利國利民的好建議。
可是,你們剛才卻組團兒跟秦副相對噴,這才把他給氣暈過去了。
哼,秦副相可是朕的肱骨之臣。
他為了推行利國利民的政策,竟然被你們給氣暈了過去。
而且,他現(xiàn)在還氣的不愿意醒過來了。
你們最好祈禱著羅御史的三條政策能好好的執(zhí)行下去,這樣秦副相心情一好,說不定就醒過來了。
要不然,朕絕對不會輕饒了你們!
劉禪這一發(fā)火,把大臣們都給弄懵了。
他們倒不是怕劉禪對他們秋后算賬。
這么多年了,誰還看不出來啊,官家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
他們之所以懵逼,是因為覺得太冤枉了。
我們剛才確實是跟他對噴了,但他剛才可一直生龍活虎的,而且還創(chuàng)下了一挑二十多的戰(zhàn)績。
反倒是你倆在那嘀嘀咕咕了一會兒之后,他就一口老血噴了出去,直接暈死在地了。
這怎么看都是官家你的責任啊,你怎么能甩鍋到我們頭上呢?
而且,你甩鍋就算了,提那三條建議干啥?
那三條建議全特么是絕戶計。
如果真讓那三條建議......別說三條了,僅僅是審計院獨立出來這一條,就夠我們喝一壺了。
我們怎么可能讓他順利的實施?
可我們還沒想好怎么抵制呢,你就把執(zhí)行不力的責任算在了我們頭上。
沒有你這么辦事兒的啊!
一想到這里,大臣們互相眼神兒一對,趕緊一個個出列叫起了撞天屈。
但是,劉禪壓根兒就不聽。
“朕不管,反正秦副相是因為這三條建議,才被你們給氣暈過去的。
如果執(zhí)行過程中有任何不利情況,朕都唯你們是問!
眼看劉禪直接開始耍賴了,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這情況該怎么應對。
正在他們郁悶之時,劉禪又突然說道:
“對了,羅卿剛才所提的建議,雖然都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兒。
但是,朕覺得還是有一點兒小問題,需要改一下。
“獨立之后的審計院,還有新成立的采風官隊伍,向朕負責,朕就不說什么了!
說到這里,他就看向了岳飛。
“但是,岳愛卿你是咱們大宋的兵馬大元帥,這武學的山長應該由你來當才是!
聽見劉禪這么說,岳飛趕緊出列說道:
“官家,萬萬不可!”
“為什么不可?”
“官家,咱們大宋軍隊的作戰(zhàn)、士卒招募、后勤保障等等一切事宜都是由臣全權負責。
這軍官的培養(yǎng)絕對不能再交到臣的手中了,由您來擔任山長,才是最合適的!
“你都管了這么多了,再多一個軍官的培養(yǎng),有什么關系?”
“官家,這不合適,軍隊的權利不能全都集中在臣一個人的手里。
尤其是軍官的培養(yǎng),這關系到軍隊的未來,更不能交到臣的手里!
“瞎說,沒有你的話,大宋的軍隊哪兒有什么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