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并非天生爐鼎,而是天生靈體,需要特定功法才能修煉……但現(xiàn)在,功法我已經(jīng)給你了,想不想活著,隨你,不過秘境,我還是得去一趟!
三大宗那群狗東西,不讓他們吐點血,她吃東西都不香了。
辛葵緊緊攥住玉簡。
下一瞬。
眼淚瞬間決堤,痛哭出聲。
柳韻收起了威壓,任由對方狼狽哭泣。
轉(zhuǎn)過身體,又是一口烈酒入喉,“小徒兒,你身后該不會真有十三境的強者護道吧?”
前段時間還對辛家的事一問三不知。
此刻卻突然連功法都有了???
寧軟:“……”
“要是真有十三境,咱們要不做點大的?”柳韻挑眉。
寧軟沉吟道:“除非師父你能將三大宗的強者全部聚集到一起,完了記得撈我……”
“……全部聚在一起不現(xiàn)實,他們十二境的老不死們都在中州呢,若是咱們殺掉的十一境太多,只怕會引出那群老怪物。
尤其涉及辛家女,說不定連中州那邊某些勢力的十三境老怪物都會出手相助,到時候,反正師父是擺不平的!绷嵳J(rèn)真回答道。
“那將他們一并引到一起?”寧軟試探性的開口。
柳韻:……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
不知過了多久,辛葵終于不再哭了。
她抬眸看向?qū)庈,忽地便跪了下來,“我會活著,只有活著,我才能有報仇之日?br>
但是你……你們?nèi)魣?zhí)意要去秘境的話,至少要先拿到三大宗開啟秘境的鑰匙,鑰匙是一枚玉玨,我在太上長老手中見過。
天羅宗的鑰匙,便在他手中,至于問月宗,天羅宗,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清楚沒事,問就行了。”寧軟隨口應(yīng)道。
柳韻則緩緩收起酒壺,“那現(xiàn)在就干吧,我是忍不了。”
天知道她忍到現(xiàn)在,費了多大功夫。
話落。
柳韻便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寧軟看著前方被某人一拳轟碎的房門,唇角輕扯,“四師兄,咱們也該走了!
“噢!迸峋坝褶哿宿埘r紅衣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其身后。
則是一臉懵逼的辛媚兒:
“公……公子,我們是離開山谷嗎?剛才那位前輩怎么先走了了?”
寧軟微微歪頭,“當(dāng)然是去干架呀。”
辛媚兒:???
……
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寧軟趕來時。
連戰(zhàn)斗過程都沒怎么瞧見。
便見三大宗那群長老的議事大殿外,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堆人。
見兩人過來,柳韻正一只腳踩在厲長老胸口,抬首喝著酒,“你倆過來時布陣了么?可別被那群弟子發(fā)現(xiàn)了,麻煩!
老的殺起來毫無負(fù)擔(dān)。
但那群小的,充其量只是幫兇,連反抗的權(quán)利都沒有,為了活命也只能聽從上邊吩咐。
殺不殺的都讓人心煩。
“當(dāng)然布了。”寧軟點點頭。
地上的一眾尸體中,就只剩下了厲長老一個活口。
此刻正赤紅著雙目,死死盯著寧軟幾人:
“你們究竟想做什么?殺了我等,以為你們逃得了?”
“誰跟你說老娘要逃的,大老遠(yuǎn)過來,不殺幾個畜牲,我豈不白來了?”
柳韻輕啐一聲,抬首又喝下一大口酒。
厲長老怒目圓瞪,因為‘老娘’二字,憤怒的臉上明顯多了一絲不解。
但下一瞬。
柳韻便緩緩抬手,直接一個火球砸在了對方頭上。
“還好老娘來得快,不然這狗東西就要帶著咱們的東西回宗門了!
說著,柳韻朝著寧軟抬了抬下頜,“摸尸吧,算上拍賣會和你的東西,反正咱們虧不了!
寧軟還沒有動作。
裴景玉就已經(jīng)雙目泛光的沖上前,“摸尸這種事交給我,我最喜歡干了!
說著。
人便已經(jīng)蹲下身,開始對著地上的一堆尸體摸索起來。
已經(jīng)看呆的辛葵:……
仍舊一臉懵逼的辛媚兒:……
寧軟則抬眸看向柳韻,“那接下來,咱們是直接打上問月宗?”
柳韻:……
“那試試?”
大抵知道幾人目的的辛葵險些聽得吐血。
適才還說得一本正經(jīng)。
敢情連個計劃都沒有?
“我覺得,或許可以先冒充凌長老,混入問月宗,找洪山拿到鑰匙,再逼迫洪山,將另外兩宗看守鑰匙的人召集過來……
這是風(fēng)險最小的,不過前提是……這位前輩能以一敵二,甚至敵三。
據(jù)我所知,問月宗的太上長老洪山,便是十一境中階強者。
另外,問月宗后山,還有四名尚在閉關(guān)的十一境,所以前輩在動手的時候,還不能驚動他們……”
柳韻:……
寧軟:……
并不想動腦的兩人互視一眼。
柳韻當(dāng)即拍板:“那就這么干吧!
寧軟點頭:“我也沒意見!
動腦,真是比干架還要痛苦百倍的事。
干架還能提升修為。
動腦只能掉頭發(fā)。
幾人快速達(dá)成一致。
柳韻花了半盞茶的功夫,重新?lián)Q裝。
將老嫗?zāi)巧肀淮虻闷破茽爛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就連那張臉,也變得和老嫗足有七八成相似。
若是仔細(xì)看,說不定還認(rèn)不出來。
完全不知道幾人要干嘛,但又意識到接下來幾人很可能會干大事的辛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