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軟嘆了口氣,“那就得問你們師父了,明知我不是你們宗主的血脈,還非要拉我回來,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想收徒!
完全被這龐大信息量沖的大腦一片發(fā)白的姜子煙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呆滯開口,“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宗主的女兒,但師父想收你們?yōu)橥??br>
竟然……竟然被那兩名長老胡說對了???
司鴻也有些震驚,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所以寧道友和另外兩位道友,都會成為師傅的弟子?”
宗主女兒,突然變成嫡親的師弟師妹?
不對,甚至連宗主女兒都不是了。
這……這真就離譜……
然而,更離譜的是,面前這位正啃著婆娑果的少女,突然停下身形,怪異的看了他們一眼,“當(dāng)然不會,我有師父,也有宗門,也并不打算換個師父!
雖說柳韻這個師父實際上也沒怎么教過她。
可她護(hù)過她呀。
第一次見面,她便護(hù)著她,收她為徒。
人狠話少,還不干涉徒弟自由,這種師父真就十分符合她的要求。
“?”姜紫煙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可……可我們師父是中州出了名的天驕劍修,還是十一境巔峰修為,放眼整個中州,都無人沒聽過她的大名。”
“你們聽過柳韻嗎?”寧軟忽然問了句。
“……”三人一臉懵逼。
董流風(fēng):“那是寧道友的師父?”
寧軟:“……”
就是說,有點尷尬,以她師父的性子,來了中州竟半點名聲都沒有?混得這么差?
“我只是隨口一問,食堂快到了嗎?”
“快了,就在前邊的玉泉峰上!彼绝櫥卮稹
但心里卻默默把柳韻這個名字記下。
不用說也知道,此人十之八九,便是寧道友的師父。
不過……
還真別說,心中將這個名字默念了幾遍之后,竟然真有些許熟悉感。
就像是在哪里聽過。
可不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玉泉峰的山腰上,云遮霧繞,靈氣濃郁,座座大殿攔腰而建,古樸殿閣鱗次櫛比,極具韻味。
外邊,還有不少赤冠白鶴,當(dāng)空盤旋,偶而發(fā)出愉快的輕吟聲。
“這……是食堂?”寧軟還真有點驚喜。
排場弄得這么牛逼,想來飯菜也絕對不凡。
期待。
司鴻點頭:“食堂分為內(nèi)外門,不過內(nèi)門弟子很少來此用膳,大多皆是外門弟子過來,咱們?nèi)?nèi)門,人少,不擠!
當(dāng)然,其實擠也沒事。
因為他們乃是真?zhèn)鞯茏樱退闳チ藘?nèi)門食堂,也絕對會有位置。
“司師兄!
“董師兄!
“姜師姐。”
三人一路行來。
除了眾外門弟子的唏噓聲外,便是道道問好行禮的聲音。
語氣十分恭謹(jǐn)。
連帶著寧軟,也被其他人執(zhí)以非?蜌獾牡蓝Y打招呼。
當(dāng)然,對于一眾外門弟子而言,她的五境修為,其實也確實不弱。
在九玄宗,外門弟子在規(guī)定的年紀(jì)內(nèi)突破至五境,便能自動進(jìn)入內(nèi)門。
所以寧軟在看到那群修為已至四境的外門弟子時,內(nèi)心還真有些感慨。
想想他們赤天宗,不少親傳弟子都才四境呢。
而他們的親傳弟子,其實在身份上是等同于九玄宗真?zhèn)鞯茏拥摹?br>
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這么一對比,差距立現(xiàn)。
不過在一盞茶的功夫后。
寧軟便驟然改變想法。
她看著面前一大桌的菜,表情一言難盡,“不是,這就是你們內(nèi)門弟子吃的?就吃這?”
董紫煙咽下口中食物,眨了眨眼,一臉不解,“這個怎么了嗎?”
“???”寧軟抬手指向面前的紅燒魚,“這魚沒熟吧?而且有腥味。”
“噢!倍蠠煼从尺^來,“這個是咱們九玄宗才有的碧波魚,能精煉體內(nèi)靈氣呢!
寧軟:“但這魚沒熟,而且有腥味!
“可碧波魚肉質(zhì)實在太過鮮嫩,火候稍過,便會影響它的功效,如果不是生吃,實在難以下口,其實生吃更好!倍蠠熣J(rèn)真解釋。
像是為了驗證什么一般,她還特意挑了一小坨魚肉放入口中,“魚肉入口即化,其實還是不錯的,有點腥味,但也能忍!
寧軟:“……”那你們還真能忍。
九玄宗的食堂有問題的又何止是紅燒碧波魚。
十一道菜,就有十道難吃,還有一道更難吃。
就這方面來說,他們赤天宗是完勝的。
寧軟著實吃不下。
等著司鴻三人吃完后,她在三人極力阻攔下付了錢。
“不用客氣,這些菜都是我點的,自然應(yīng)該我付靈石!
她都是沖著最貴最好的在點。
看三人那副極為稀罕的模樣就知道,即便身為姜顏的弟子,這些菜他們也是很少會點的。
主要是貴。
難吃,但不影響它奇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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