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之后,便是符箓比試。
這是齊默的主場。
幾乎是剛一上場,就收到由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歡呼聲。
以及無數(shù)符師又忌憚,又絕望的目光。
他通通沒有理會。
一上場便默默尋了個角落位置,一個人待著。
臺上。
在安排位置時,刻意將自己安排在柳韻旁邊的城主大人,饒有深意的開口:
“柳道友,你這弟子不簡單啊,看來復(fù)賽他也胸有成竹了!
“城主是怎么看出他胸有成竹的?”柳韻反問。
“???”城主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柳道友這就謙虛了,在場誰不知道你這弟子的實力?有他出手,別說復(fù)賽,就是決賽的第一,只怕也沒跑了!
老實說,這么個天才弟子,若是早些讓他發(fā)現(xiàn),他也得拐回來。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間。
下方的比試已經(jīng)正式開始。
同初選差不多。
也是先畫符,屆時再兩兩比拼。
勝者進入決賽。
敗者淘汰。
齊默的對手是名女子。
瞧著溫溫柔柔。
但一出手就是一大把雷符。
“對不起了道友,我知道你很強,所以我不會留手的!
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女子咬牙,將手中符箓狂風(fēng)驟雨般的朝著對方扔去。
幾乎可以用密不透風(fēng)來形容。
齊默話不多。
對方扔符,他便貼符。
直到對方兩手空空,他都還剩下了一大堆。
女子垂著頭,一臉頹敗之色,“我輸了。”
“嗯!
齊默淡淡應(yīng)聲。
對手都已經(jīng)認輸,他自然也不用再貼符。
女子看著他,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表情,“你雖然贏了,但我還是覺得你在侮辱我,你甚至連一張攻擊符箓都沒有出過,是我不配讓你出?”
一想到這個可能,女子莫名覺得侮辱性更強了。
齊默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溜。
聽到這話,難得停下腳步,搖了搖頭,“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為何不出攻擊符?”女子一臉不信。
齊默并未解釋。
也無需解釋。
就算不用他多嘴,別人也很快會朝著事實猜測。
他不止沒有煉制攻擊符。
就連陣法,都全是防御類,隱藏類的。
反正一句話,正面剛是不可能的,萬萬不可能的。
云歌的對手是名實力不錯的符師。
但兩人剛一對上,差距就出來了。
果然。
不和她三師兄沾邊,云歌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寧軟默默拿小本本記下。
三師兄,可能和她一樣,具有克制這些拿了奇怪劇本的人物的能力。
當(dāng)然也可能沒有。
之所以能夠克制,是因為三師兄和她關(guān)系斐然?
雖然這個推測過于自戀了些,但并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甚至,也可能是她沾了三師兄的光。
誰又知道呢?
云歌順利通過符箓復(fù)賽,進入決賽。
在下一場的煉丹師比試上。
她再度得了第一,取得決賽資格。
然后是洛越,在靈機一道的復(fù)賽上,直接拿出了具有元素攻擊力的傀儡獸,以一騎絕塵的速度,將與其他人的距離拉開。
不止獲得了決賽資格。
甚至令得臺上諸多大佬直接坐不住,當(dāng)場開價試圖購買那只經(jīng)過實驗,幾乎已經(jīng)半損毀的傀儡獸。
城主大人儼然就在競價之列。
最后。
裁判還沒宣布他通過復(fù)賽。
反倒是那只傀儡獸先找到了買家——與無上宗也能平起平坐的琉光宗某位長老。
青云州,赤天宗,無敵峰,這次是真正意義上,在無數(shù)中州修士心中極為強勢的留下印象。